第二百六十二章 累了烦了

为了节省空间和成本,同人宗的房间一律不建浴池,便是掌门的独栋院落,也没有特例享受这种奢侈。

一派之首自然有所特权,是姚杏杏不想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去花大价钱,自己也不长住此地,即便建了大多数时候也只是个摆设。

浴桶虽不如浴池宽敞,容下两人也绰绰有余。

涂山晋抱着身体发软的姚杏杏入到水中,低头舔咬她肩头挂着的细长肩带,牙齿叼着布料一扯,便将她身上最后一点遮挡彻底脱去。

雪白的双乳暴露在眼底,水色的浸润更显得它们可爱诱人,他直勾勾的盯着看了几秒,忽的埋头径自含住一方顶端的殷红。

姚杏杏被涂山晋用舌尖挑逗得情欲四起,忍不住的夹紧双腿,未被填满的穴口渴望的翕动,悄无声息流出润滑的情液。

听见她情动的嘤宁,涂山晋的手顺着她身体曲线滑入她身下,宽厚灼热的掌心罩着她整个阴部,不轻不重的揉搓。

姚杏杏感觉舒服极了,按照他的指示分开双腿,敞开了身体任他作为。

涂山晋擡眼看她面色艳红,唇口微张,心中莫名有种满足感,他凑过去吻姚杏杏的嘴角,哄着:“叫夫君,小杏儿。”

对方用着些许迷离的眼神望来,将涂山晋脸色期待的神情收入眼底,微一挑眉,故意跟他较真:“还没成婚,怎能叫夫君?”

“真不叫?”他也无时无刻不想尽快进行婚礼,可偏偏……

没听到想听的便罢了,她还拿两人没成婚一事激他,涂山晋作恶的将手指插进她身体里搅动,又在她最舒服的时候毫不留情的抽出来。

姚杏杏本能的夹腿留住,却只是夹住了他卡在双腿间的手掌。

涂山晋感受到她的意图,愉悦的抚慰前方的阴蒂,勾引的往她耳廊吹气,含笑道;“这种事要由你夫君来满足你。”

她身上的敏感点涂山晋知道得一清二楚,极力挑逗却不肯给她,实在是种折磨。

早知道就不逗他了,姚杏杏神色懊恼,捕捉到她情绪的涂山晋柔情似水的吻了她唇,诱哄。

“叫夫君。”

再拖下去,他也快忍不住了。

虽觉得有些羞耻,但迫于形势,姚杏杏不得不低低叫了一声。

她实在搞不懂,为什幺男人在上床时总执着于让她叫夫君。

“怎幺办,没有听清楚。”涂山晋微微皱着眉,思索状的脸上没有笑容,看起来认真极了。

可姚杏杏清楚这是他的假象。

水底下,他分明扶着自己的性器,胡乱戳着她的身体,有意无意插入了一个头部,又缓慢的刮着情液抽出。

无可奈何,欲火焚身的姚杏杏勾着涂山晋的脖子,讨好般的含住他的耳垂,察觉他身体正在慢慢顶入,不再故意抽走,心中不免觉得好笑。

便又开口轻轻唤了两声夫君,满足他的愿望。

这两声叫仿佛打开了某种开关,涂山晋忽然间变得热情又急切,之前的温柔试探不复存在,半插入的性器一杆到底,双手按着她胯部,不带技巧的冲撞深入。

嘴巴也没闲着,含着她嘴唇又啃又咬,缠绵得令人窒息。

一连串急切霸道的攻势作弄的姚杏杏神魂颠倒,没多久便颤着身体高潮。

“夫人也太娇了。”眼见着她这幺快就到了,涂山晋顶着肉壁绞杀的压力继续抽送,怜爱又欢喜的在她扬起的下巴上轻咬了咬。

随后不等姚杏杏缓过来,手臂挂着她细长的双腿,将她提出水面,悬在空中强势又激烈的进出。

她紧张时身体夹的很紧,也让涂山晋感觉舒服到了极点,一阵近乎疯狂的冲刺后,将一股股白浊完完整整的射在她体内深处。

“好涨…”含着的精液太多了,还未完全软下的性器又堵在里面,让她有些撑得难受。

“你先出来。”姚杏杏软软的挂在他脖子上,靠着涂山晋手臂的托举才没有掉下去,声音更是娇柔的没有一点气势,落到别人耳朵里跟撒娇似的。

“刚刚是谁要,现在又要我出来。”甬道里温暖紧致,吸含的肉壁像是某种按摩般让人爽快,不过片刻埋在里面的性器又逐渐硬了起来,涂山晋哪舍得出来。

说着他开始缓缓抽送,活动间情液合着白色的精液顺着肉柱流出,顺着皮肤滑下,最后因越来越激烈的动作滴落四处。

姚杏杏开始小声的呻吟,随着他不满足的出了浴桶,边走边顶入,她的声音越发呜咽破碎起来。

“慢些…好深…,阿晋。”

涂山晋的分身整体偏长,每次顶到底时姚杏杏都有一种说不清是难挨还是舒服的感受。

平时慢些还能适应,这次入的太急又进得太深,难免让她升起受不住想逃离的想法。

涂山晋的眼隐约有些发红,牙齿在姚杏杏肩膀上啃噬,某些地方甚至残留着清晰的齿印。

那是他失控时咬的。

肩上架着姚杏杏的两条腿,高大的身躯把人死死抵在床头,下身不顾一切的进进出出,捕捉到她求饶的呼喊,眼角湿润流着泪,低头去吻她的眼角。

“小杏儿乖,再忍一忍,很快就结束了。”

之前憋的太狠了,才导致他这次几番失控。

看着自己粗暴得留在她身上的手印和齿痕,心中懊悔却又难以停下动作,只能不断吻她,调动她的情欲,让她少感受到苦楚。

也不知姚杏杏听清了还是没听清他的话,声音仍时高时底的呻吟,身体或颤抖,或紧绷,克制不住喊叫着,被迫接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

第二天,严重肾亏的姚杏杏直接起不来床,幸亏重要的事都安排在下午,不然她真要急死。

即便没有耽误要事,她仍然气得翻身瞪着涂山晋,然后擡头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可怜涂山晋的肩膀本就有一个几乎见血的牙印,现在又多了一个。

被她咬的人默默的不敢吭声,也不敢反抗,过了一会儿还担心的问她,“牙疼不疼。”

姚杏杏气未消的哼了一声,转过头不理他,还特地往床边挪了挪身子,远离他。

昨晚涂山晋可没少咬她,虽没有她咬的深,但次数更多,所以咬他两口,姚杏杏是一点愧疚也没有。

经过这又痛又爽的荒唐一夜,她无比后悔自己没听魏霖川的忠告,自己真的差点被发情的涂山晋拆了。

姚杏杏一挪位,涂山晋马上就厚着脸皮跟过来,手一捞把她圈进怀里,讨好的不断去蹭她脸。

“一个人睡多冷啊,我给小杏儿暖床。”

姚杏杏推开他的头,嫌弃似的说:“得了便宜还卖乖,离远一点。”

她真是怕他了,虽然她也有生理需求,但他给得也太多了,偶尔会感觉烦的。

涂山晋只当自己没听见没看见,乖巧的亲她的脸,好像怕被主人丢弃的小狗似的殷勤又可怜。

他装可怜一直有一套,姚杏杏扛不住他这般模样,又不想自己以后继续受这种苦。

擡手掐着他乱动的下巴,严肃的开口:“我们来谈谈。”

这幅神色让涂山晋预感不妙,逃避的退离了些,隐藏着紧张,眼神警惕的观察她。

“谈什幺。”

姚杏杏拉开被子,露出隐约还有印子的地方,指着这些涂了药快消失的罪证指控。

“这里,这里,以及这里都是你干的。”

是他下口狠了,这没什幺好辩驳的,他认罪,涂山晋伸出手指抚摸这些痕迹,满心愧意,“下次不会了,你想怎幺问责,我任凭你处置。”

姚杏杏:“别给我保证了,我才不信你们这种鬼话。”

涂山晋一时语塞,无法反驳,在床上他确实粗鲁了些,尤其是这次。

“是你说了任凭处置,那就必须做到。”姚杏杏说到这里顿了下,“以后做不准超过两次。”

听完这话涂山晋脑袋懵了一下,明白过来福利直接减半了,当下没忍住反驳,“太少了吧。”

昨晚也就四五次而已,她累睡着后自己不但没动她,还帮她上药放松身体,怎能这幺残忍的克扣他的性福生活。

“不少了,也不看你一次做多久!”姚杏杏态度强硬。

她之前就是太纵容了,才导致他一碰上就无止境的做下去,从现在开始必须限制。

涂山晋神态忧愁无比,心酸的叹息,“我们本就几年难得一见,却不想温存也要受限。”

这幺一说好像是自己有点过分,姚杏杏抓了抓额头,心中纠结,“那…三次,不能超过三次。”

闻言,涂山晋拿眼角看她,还是一副低落伤心状,酝酿好情绪正要开口讨价还价,就见姚杏杏先开口一锤定音。

她语气果断,“就这样,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别忘了你说的任我处置。”

涂山晋:现在收回这句话还来得及幺?

姚杏杏嘀咕:“再说三次也不少了。”

次次这样刺激,三天她人就得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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