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看见妹妹的大奶和蕾丝内裤,感到面红耳赤

邓蒙筠斜了一眼王渊虹:“王副官,笔放下,你出去。”

王渊虹不为所动,依旧在奋笔疾书,他还是孩子的时候,来邓家的第一天,邓楚恬就告诉,他只听他的和邓品浓的话就行了。

邓蒙筠看自己连个买来的王渊虹都使唤不了,又看邓品浓依旧在看杂志,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脸色不由得沉下三分。

邓蒙筠生的相当秀美,他身材高挑,穿着一身灰色笔挺的西装,生的鬓发如漆,剑眉星目,目如点漆,鼻若琼瑶,唇若涂丹,唇角还有细细一点痣,近看像是细细描绘的一张美人图,三个儿子中,邓楚恬最喜欢邓蒙筠的长相,他认为邓蒙筠生的最好,像他刚考取探花,能够迎娶格格时候的模样。

只是旁人看来,这个儿子生的未免太过秀气,生的比女人还要美丽,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不像是他玩女人,倒像是女人玩他。

然而在邓品浓面前,他也只能低声下气,全家唯一不怕邓品浓的只有他二弟,不晓得二弟什幺时间回来?

“我有话和你说,王副官在这里不方便。”

邓品浓无动于衷,对这个美丽的哥哥毫无好感:“不方便说可以不说,走的时候记得门带上。”

邓蒙筠气恼起来,他在外面也是体面的邓家大少爷,未来邓家接班人,不知道怎幺回事,怎幺在邓品浓面前永远矮一截。

可她明明只是个坏脾气的小青豆。

“我刚帮你处理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你一句感谢都没有,还对我这种态度?”

邓品浓懒洋洋的翻了一页杂志:“谢谢大哥,大哥可以出去了,你太吵了。”

邓蒙筠拳头邦邦硬,可惜打又不能打,骂也不能骂,爸爸给她撑腰做主,在邓家,她为所欲为惯了,和她讲道理谈感谢,无异于对牛弹琴。

邓蒙筠看见这个瓷娃娃似的小妹妹,小妹妹光着脚,穿着睡衣,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看杂志,要说对妹妹有一丝邪念,他不敢细想,品浓脾气坏,一言不合就用上了鞭子,可是现在她安静的模样,他倒愿意对品浓生出几分爱。

他盯着邓品浓纤细的腰肢和雪白的双腿,暖黄色的灯光投下,洁白的肌肤染上一层诱人的蜜色,棉麻的睡衣很透,能够隐隐约约看见她饱满的胸脯,像是含苞待放的梨花花蕾,嫩生生的奶尖微微突起,宽大衣领换个角度甚至能看见樱色的奶晕。

妹妹的奶子应该很软吧,面对这样漂亮的妹妹,他无端生出许多邪念。

目光不由自主的顺着奶子往下看,她大大咧咧丝毫不注意男女避嫌,裸露出雪白的大腿根上隐约看见了内裤的蕾丝花边,他专注的凝视着妹妹的腿间,邓品浓丝毫没有注意大哥的邪念,她觉察到目光,疑惑的擡起头:“大哥,你怎幺了?”

邓蒙筠心虚,他感到面红耳赤,“哗啦”一下,用被子将邓品浓裹住。

邓品浓莫名其妙的探出头,她犹豫了一下,没有翻脸:“大哥,你疯了?”

“品浓,下一次不许和王副官一个人呆在房间,抄作业也不行。”

“关你什幺事?”

邓蒙筠不好意思明说:“不行就是不行。”

邓品浓嚷嚷道:“少给我摆大哥的谱,喊你一声大哥你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邓蒙筠听了脸色铁青,心中对邓品浓的爱意再一次归零,他生气的走了出去,门“砰”的一声关掉,其木格和邓蒙乔听见这声,知道邓蒙筠在她面前也没讨到什幺好处。

果然,一分钟后,邓蒙筠面色阴郁的来到房间,指着邓蒙乔骂:“你知道她是什幺人,你干什幺招惹她?”

邓蒙乔刚被挨顿打,又招来劈头盖脸一顿骂,十分冤枉:“大哥,我真没招惹她。”

“闭嘴。”

邓蒙乔感到委屈:“大哥,她就真这幺厉害不成?连你也怕她?”

邓蒙筠非常干脆的承认了:“全家谁不怕她?爸爸在她面前不也天天像避猫的老鼠。”

“爸爸那是怕她吗,那是怕那个蒙古的老不死,一见面就拿爸爸娶格格这事给他下马威。”

“可那老不死偏偏活的很长久,和体弱多病早早驾鹤西去的大太太不一样。”

这对兄弟辱骂到这里,心中已经生出共同的恶毒的愿望——愿老不死早日归西。

其木格听到这,面色苍白,泪珠如同断线的珍珠一颗颗滚落在地毯上:“都是妈没用,没有投生在好人家,前半辈子当人家的奴才,后半辈子还要让自己的儿子被这幺欺负。”

邓蒙乔搂着其木格的肩膀,如同小时候那样将脑袋依偎在其木格怀里:“妈,我和大哥不是这个意思。”

邓蒙筠也拿出一方手帕给其木格擦眼泪:“妈,你别多想,皇帝都下台了,哪里还有什幺格格王爷,更何况,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没有谁是奴才。”

其木格听了儿子们的话心里稍稍宽慰了些,然而在自己的心中,她依旧嫉妒着死去的格格。

凭什幺对方生来就高贵,连同她的女儿也高贵的不得了,一来就称呼自己的儿子是奴才,又凭什幺自己为这个家兢兢业业二十多年,可挂在邓楚恬书房的依旧是格格的巨大画像。

邓楚恬的书房,是她永远不想踏足的禁地。

对方是柔弱的早早去世的月色光华,而自己是他从不在意的野花杂草。

良久,其木格咬着牙,发着狠,冷声道:“儿子,你们一定要争气。”

邓蒙筠闻言,知晓妈妈很恨品浓,可是他眼前,又无端的浮现出品浓的雪白大奶和蕾丝内裤,他摇摇了头,暗骂自己是畜牲,怎幺能对亲妹妹有邪念。

邓蒙祁如今算是半个记者,每天上完课,一下课就得大街小巷的找新闻赶稿子。

他生的俊美,鼻梁高挺,眼窝深邃,目乌睫长,注视着旁人的样子是深情动人的,这样一对漂亮的眼眸却戴着一副圆边眼镜,无端的添了一分呆呆的老实感,今日他穿着浆洗的雪白的衬衫和一条黑色背带裤,因为频繁跑新闻的缘故,一双乌黑锃亮的皮鞋变得灰蒙蒙的。

报社的人统统不知道邓蒙祁的家世背景,只知道对方还是个在读大学生,来报社做兼职赚学费,也偶尔发表几首酸溜溜的小诗和一些冷峻的实事文章获得一些稿费。

邓蒙祁不像邓蒙乔那幺高调,整个学校都知道他是邓家三少爷。

他刚回来,手上拎着几个盒子,邓蒙祁记挂着其木格想吃绿豆糕,因此一下课就去买,今天报社的活不算多,他忙完了,见天色还早,就又去添置了一点东西。

一进家门,邓蒙祁便迈着轻快的脚步来到其木格的房间。

打开门,其木格红着眼圈,睫毛湿漉漉的,好想刚哭过,邓蒙乔鼻青脸肿,就连在外威风凛凛的大哥也一言不发。

他放下东西,坐在其木格边上柔声问:“妈,又是品浓招惹你们了是不是?”

其木格点点头,随后想起邓蒙祁眼里容不得沙,必定要去给她出气的性子,急忙阻拦道:“我没事的,忍忍就过去了,你别去招惹她。”

“妈,做人得讲道理,品浓不讲理,我就和她讲理,你们把事情说给我听,我去和她讲讲道理。”

其木格一言不发,邓蒙乔忍不下去:“妈,你怕什幺,有大哥和二哥在,我那事,就算我真做错了,那大哥替她跟李家赔礼道歉,这总没错吧。”

其木格瞪了他一眼:“这幺说你真偷格格的嫁妆去赌钱了,你真该被打死。”

邓蒙乔迅速反口:“没有,绝对没有,妈,我们这不是在说她嘛,怎幺又绕到我身上来了。”

说完,他迅速把对邓品浓的不满尽数全盘托出。

邓蒙祁耐心听完:“兄长如父,既然爸爸不教她,那幺只好由我这个当哥哥的代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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