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手枪抵上唇,意识到他要做什幺,霍晚风不禁摇头推拒,可她没有机会。金属撬开牙关,探进口腔慢慢深入,枪身并不细,她吃力含着,粉嫩脸蛋憋到通红。
他似乎还不满意,一手捏起下巴令她擡头,一手抽动手枪摩擦娇软的舌。
生理性的眼泪顺着脸颊与唇角的津液汇合,划过男人的手背又滴落在地上。黑眸半眯,他盯着她,妄图在这屈辱的尘埃中探寻到别的什幺。
黎明时分,他踏入湿泞沼泽,绵延的恨意缠身扼住命搏,从此泥足深陷,垂死挣扎。
“求我,”枪口抵到最深又退出,不顾她剧烈的咳嗽与干呕,缓了缓又探进去,“求我操你。”他眼皮一掀,视线扫了负一层的人群又回到她脸上,看她顿足失色,眼角染红。
“嘭!”又是一声枪响,一击毙命。
霍晚风忽然意识到——她错了,苦心孤诣精心筹谋地接近,到头来不过是圈套,她自认聪明,可早已被这网层层裹绕,至死方休。
今晚,无论她是否求饶,陆季川都不会放过一个江门人,即使错杀一万。
“求……你……”异物的填充感令她口齿不清,男人的动作却应声停了下来。
“嗯?”
“陆生,求你……”嘴巴被磨到充血红肿,嗓音带哑,娇媚到极致。她倾身向前,颤巍巍地蹭他的裤腿,讨好意味显而易见。
滚圆的臀挺翘着,剪裁合体的绸制旗袍堪堪包裹,引人遐想,玉脂般的双腿因长久跪立被磨到通红,柔柔弱弱,是初生的莲藕,只待你轻轻一抚。
骤然间,陆季川捏腰将她提起压在玻璃上,高大的身躯随之附上来,隔着衣料紧密相贴。骨节分明的手带着薄薄的茧附上雪白柔软把玩揉捏,一颗粉嫩的蕊被挑逗至艳红挺立。
下一秒,一把锋利的军用刺刀穿透他的心脏,灼热鲜血烫伤霍晚风的眼。她早已挣脱领带的束缚,只为找准时机给他致命一击。
可她后悔了,刀锋偏了一寸。她想,这太简单了,他该被世世折磨,放干最后一滴血,跪地求饶,永不入轮回。
锥心的疼痛令他脱力,缓缓下滑,倒下。他死死盯着霍晚风的脸,如玉面庞跟这地面一样地冷。
霍晚风理了理头发,毫不留恋地披衣离开,空气中只剩涓涓流血声。
外面,百平米不夜金窟早已被团团围住,枪手、红棍形形色色不下千人,陆季川为抓她还真是下足了血本。阿海call了白车,请十几名私家医生,浩浩荡荡奔赴最近的医院。
可她被困住了,困在不夜金窟,困在江州,困在陆季川鼓掌中。既决定回来,便再无退路。
几名老成的红棍将斗兽场的人群疏散,只留江门中人,他们下手干脆,夺人性命只在分秒间。
灯火通明的欧式建筑,一时间只留霍晚风一口活人气息,浓稠的血腥味令她窒息发疯,如一缕冤魂游荡,人世间再无可依。
又或许,她早已死去,死在潮起潮落的深海,在1983年的夜晚。
梦魇开始。
深黑色的悍马车驶进一处庄园,明明是深冬,这座古老建筑却萦绕着似有似无的蔷薇花香。陆季川开门下车,贴心为她撑伞挡雪,似相濡以沫的爱侣。
穿着得体的阿姨恭敬迎接,“陆先生。”
男人温热有力的手牵着她,踏入这所专门为她打造的旖旎囚牢。
复古精美的装修透露着设计者不俗审美。落座,隔着长长餐桌,朦胧烛光忽闪着,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可分明有毒蛇将她缠绕,慢慢收紧,血盆大口等候多时。
一顿饭,霍晚风食不知味,惊弓之鸟一般,刀叉抨击的声响都会令她心悸。
“可是饭菜不合口?”
她摇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很晚了,我该回家了。”说罢,起身便走。男人没有阻止,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勾一抹嗤笑。
屋外,漫天飘雪挡住去路,拦住她的还有唐凯。
古老庄园被幽深夜色笼罩,花房中的血蔷薇蔓延疯长,死死缠绕每一块砖瓦。陆季川清脆的脚步声是计时钟,步步逼近,死神降临。
呼吸一点一点变得急促,似有似无的热意将她团团包裹,脚步虚浮倒在男人的怀里。她惊恐万分,“你给我下药?”
“已经晚了,霍同学。”
她想挣扎,力气被药物抽走,推拒像是情人间的调情,双眼含泪,梨花带雨,惹人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