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嘉愣愣地看着他:不会要晕了吧?
忽然,周阿姨叫住他们,惊醒了鬼迷心窍的沈稷文:“怎幺了这是?”
姚嘉心虚愧疚:“对不起周阿姨,我刚才劝弟弟喝了酒,他好像醉了。”
还以为是怎幺了呢,周阿姨松了口气:“害,没事。男孩子就该练练酒量,要不你先送他回去吧?我们待会儿给你们打包带回去。”
“好。”
周阿姨没怪罪她就谢天谢地了,即使更想吃烧烤,但她也心甘情愿送沈稷文回去。
沈稷文好像真的醉的不轻,感觉他整个人都把重量压在了他身上。他一手搭住姚嘉的肩膀上,整个人头埋的低低的,感觉很难受。
“你还好吗?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酒量这幺差。”
沈稷文的确醉了,但还没到不省人事的地步,他也的确很难受,但不仅仅是因为喝了酒头晕难受,更主要的是,姚嘉的胸部一下又一下地擦着他的身侧,他清晰地感觉到她的柔软饱满,她的手一只搭在他肩膀后,透过薄薄的T恤紧贴着他的肩胛骨,一只手握着他的手腕。
T恤下摆下,他的阴茎早就充血挺立起来,短裤被撑起一个大包。
刚才出来时还在想方女士好眼光,选了个离海边这幺近的酒店,现在觉得也不是很近,好不容易走到他们别墅门口,她已经满头汗水了。
“沈稷文,你好重。”
她低声抱怨,可沈稷文没功夫理她。
她拉下他的手,把人往床上一推,谁知道沈稷文拉住她的手不放,把她也拉了下去。
“啊。”
她小声轻呼一声,鼻尖撞在他的胸膛上。男高的身板都这幺硬的吗?跟块砖一样。就要撑着起来,腰上忽然上来一只大手把她压回去,力量霸道得她动弹不得。
“沈稷文?沈稷文?”
她知不知道在男人发情的时候要闭嘴?不然,他会想用一些方法堵住他的嘴。
一直闭着眼的沈稷文慢慢睁开眼,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感受着来自他身上的柔软。
疼,涨,想她摸摸它,也想摸摸她。
有了酒精作为借口,沈稷文犯了浑,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上。
姚嘉现在才发觉不对劲,沈稷文的眼睛红得快要滴血,全身滚烫,闷重的呼吸声一下又一下的在她耳边响起。她想起小时候看动物世界,被困在笼子里的一头雄狮在黑色里咬着笼子发出呼哧呼哧的声响,和沈稷文现在的声音很像,沉闷又危险。
最要命的是,她敏感地察觉到他下体硬了,直戳戳地杵在她大腿根部上。
妈呀,酒后乱性这种事可做不得。
她害怕了,慌乱地用双手去推他的胸膛:“沈稷文!放开!让我起——嗯——”
如干涸的沙漠旅人看见绿泉,他低下头去,疯狂地舔舐啃咬他觊觎已久的红唇。
比他想象中的更软、更甜。
但他还想要的远不止这些。
莽撞地撞开她的齿关,饥渴忙慌地去寻她的舌,他舔她的舌尖,用力地吮吸,吞下她分泌的唾液。顺着香味亲吻她的脖颈,大手挑开衣服,触碰到细腻的腰部时他的最后一丝理智也被粉碎,大掌向上握住她的胸,好香好软,好大。
姚嘉拉住他的手腕一个劲儿地往外拉,但男女力量悬殊,他丝毫不动,甚至捏得她胸越来越用力。
“嗯……”
她情不自禁地溢出一声呻吟,激得沈稷文变本加厉,直接将衣服扯上去,一手按住她的两只手腕禁锢在头顶,一手握住她的腰不让她动弹。
她最喜欢吃桃子了,可沈稷文现在看着她的胸就像看着两颗可口的水蜜桃。
“沈稷文……嗯……”
她本想说及时止损,别再玩下去了,但沈稷文一听见她声音就更疯。他像是在报复她,一口咬在乳尖,疼得姚嘉眼泪都出来了。
沈稷文听见她的抽泣,擡起头来,又看看胸上的齿印,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后知后觉。他慢慢地伸出舌尖舔舐她的乳尖,吸进去她的乳肉,又全部吐出。玩够了,又顺着腰线一路吻下去,他的指尖轻而易举地挑开他的牛仔短裤的纽扣,脱下来。
他放开握着她手腕的手,双手捧着她的大腿根。
她湿了,湿的很厉害。这是让他最兴奋的点。
他痴迷地伸出一根手指,像是在触碰什幺珍宝,隔着薄薄的内裤,他摸到她最软的肉。
“嗯……”
沈稷文吓得立马缩回手来,但擡头看见姚嘉脸上的媚意又大着胆子挑开内裤边缘,几根手指一起摸了上去。他毫无章法,只是上上下下地摸,摸着摸着会意外剥开外阴,会看清她流水的洞穴在哪儿。那里小小的,但是有很多水流出来,就像是一个宝藏胜地。
食指顺着洞穴伸了进去,姚嘉无意识地用膝盖夹住他的头,像是鼓励般地抓住他的头发。
模仿性交的动作,食指来回地抽插,姚嘉也越来越迷失理智,呻吟一声比一声大。
“嗯…..啊……”
沈稷文时刻观察着她的情绪,时机恰当,他慢慢地填了一根手指,然后又添了一根。指奸,这件事,他做的越来越好,动作越来越快。
直到姚嘉在他手下痉挛颤抖。
他抽出沾满液体的手指,掐上她的脖子复吻上去,高潮后的空虚使姚嘉激烈地回应他,她舌尖舔过他的上颚,含住他的舌尖。
直到沈稷文拉着她的手放在他硬的要命的阴茎上,她开始打退堂鼓,垂下眼睫,低头不语。
沈稷文失望了,埋下她肩头。
“你哭了?”
姚嘉感觉到一颗液体滴在她的肩窝。
沈稷文没哭,那是他的额头上汗。但如果这样能让姚嘉对他心软,那他不想解释。
果然,没一会儿,他听见姚嘉叹了口气,说:“你醉了。就这一回好吗?”
她也太天真了,怎幺可能就这一回。
她拉下他的裤头,小手伸进去,他的阴茎早就迫不及待地自己弹出来,姚嘉被他抱着,看不见下面,毫无经验也是一点一点自己摸索地帮他撸。
他也不说轻了还是重了,也不上手指点她,全随着她。自己埋在她肩上眷恋地吻着她的脖颈,含住她的耳垂,手上捏着她的胸握紧又放开,就是怎幺也不敢擡头。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急,越来越重,喷在她耳侧都觉得自己要被烫着了。
最后关头,他伸下手去,覆在她手下加快了动作。
“姐姐……嗯……”
随着那声姐姐和呻吟沈稷文终于射出来了,射在她手心。
但姚嘉越忽然浑身僵硬,那声“姐姐”就像一道惊天响雷,劈得她理智回笼,她以为他醉了,只是单纯的情欲上头,结果他一直都清醒,一直都知道是谁在和他苟且?
她猛地推开他起身,跑上楼去,锁上自己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