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身体感受太舒服。
孙英彬下意识咕囔:“妈妈好软、好香,不想起床吃饭,就想一整天和妈妈赖床上,抱着妈妈,吃奶奶奶子,妈妈撸鸡儿。”
本该说不吃饭怎幺行,想起那小浪蹄子——早上孙月菡起床上洗手间,听儿子房间里手机信息声一直响,一看又是赵小芹发的一串,问想吃什幺?要不上家里打火锅?一起去买菜?
就你家有火锅。哼。
她一只手轻抚儿子颈侧耳垂,另一只手指腹有技巧抚弄儿子龟头、冠沟,把玩儿子整个大龟头蘑菇。手上力道飘忽,一时若有若无,一时拿捏正好,边带勾意纵容道:“听儿子的,那就不起床,继续抱妈妈,吃奶子撸鸡儿。”
他颈侧耳垂很敏感,和龟头一道,被有意抚弄撩拨,脸上瞬时一片迷离,有种超乎撸动欲望的情潮涌动。
他想将她的手从耳侧拿下,她执拗撩拨,小指卡在他冠勾上刮摸。
“妈,痒,鸡巴憋,你撸,别这幺弄。”他有点求饶,换来那只手对他整片颈侧的抚弄,下面马眼周、蘑菇伞沿被妈妈另一只手指腹来回刮抹。
“妈、妈、”他身体挺颤,进入莫可名状的敏感状态,鸡吧胀硬,全身酥燥刺激,既舒服,又有种想突破什幺的冲动。
各种感受冲击着他,他燥乱的摇晃脑袋。
向来只撸弄,解决需求,最多时快时慢摸多玩儿久点,没玩过花梢儿。
他擡手揉弄她奶子缓解,越发燥动,他微蹙脸,带着不解的委屈、无解的烦燥看向妈妈。
妈妈一派懵懂,一脸要不别弄了?
弄,当然弄。他无声重喘地忍着像有一队热蚂蚁举着热烫刷子在他龟头冠沟各处敏感地带游玩。
那只作乱的手终于离开他耳侧,滑向他喉结、胸肌,所经之处,都燎起火欲苗子,最终停在他同样敏感的腰侧。男人腰碰不得,那手偏在那上面来回挠弄。
他燥得想汹涌挺腹,忍得辛苦,拉着妈妈逗玩他龟头的手一道撸弄鸡吧,“好憋,想射。”其实还想别的,想翻身压着、鸡吧想捅进哪里弄。
他低头看着妈妈微启的唇,嫣红润泽,唇间可见一点点更嫩红的舌尖,馨甜气息随呼吸扑面,他更燥乱了,他不知他眼神总留连妈妈唇息间干嘛。
烦燥!
鸡吧也不知怎幺了,撸弄也不得劲了。
那只手顺着腰侧,又抚回他耳侧,如一阵春风风吹过,重新点燃的火苗更加旺烈。
他握着妈妈的手,下腹疯狂挺动,已非撸弄动作,而是鸡吧耸动操着妈妈虎口、环握的手掌。妈妈在他另一边耳侧一下一下细碎地喘着热息,“嗬”、“嗬”……
从没有过的感受!跟平时妈妈纯粹撸弄有别样大刺激,他边挺动边闷喘,“呃!”
午后阳光从窗帘缝透进几片光线,衬着此起彼伏并不很大声、却更暧昧不清的喘息声,映照着床上的背德画面,不能言于表的各种心思,和浮尘一道在阳光下跳动。
龟头穿过虎口,好像顶到妈妈下腹,很不对,又极刺激,他不管不顾地,腰腹挺动越来越快,另一只手用力地毫无章法地揉弄妈妈奶子……
这一次,他是自己耸动“操”妈妈虎口手掌射出来,不是妈妈帮他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