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过了贤者时间,孙英彬依然有点迷茫。
他眼神余光频频偷瞥坐床边用湿纸巾抹手的妈妈,有点尴尬,有点心虚,妈妈奶子被他揉得飘着几抹红晕,看着他嗓子发干。
她一如往常,帮他射后,嘴角眼里噙着湿润润的包容笑意。
也许,也没什幺错吧?都是射。他又想。
又想,感觉挺好,下次边吃奶子边这样?诶?下次?脑子乱。更尴尬、心虚。
妈妈没穿上汗衫,他一把揽过她,埋在她乳沟间,平复心情,又含上奶头啧啧吮吃,这样不致冷场。
“就这幺喜欢吃妈妈奶子?”她替他化解。
“嗯,好吃,甜的。”虽然没奶,但有股馨香甜气,他换了颗奶子吸,抓揉另一颗乳肉,白嫩奶子给他抓揉得更加泛着红晕,像熟了的大水蜜桃,奶头吮得红艳,让他爱不释口,“爱死了妈妈这对奶子,要是有奶汁就好了。”他随口说的,有奶汁就怎幺,他一时半会儿也没细想。
“有种产乳药。”她漫不经心地说。
“对身体有害不?”他擡头问。
“一次两次,没关系,你想玩儿不?”她低头看他,他眼睛煜亮,鼻梁高挺,睫毛绵密,眼睑缀着对多情小卧蚕,这镇上就属他最俊,他们多年奔波以,他一路也没学坏,全是她心血浇筑。
他:“好,只玩一两次。儿子嘬得妈妈喷白色的奶,妈妈撸得儿子射白色精液。”
话太不像样,但她开心地笑了。
妈妈开心,他也开心,含着奶头嘬吸,嘴巴大张,又把半个奶子都含进嘴里吮着玩儿。
钻心的酥麻,她轻吟地悸颤。
任他一直弄到下午三四点,她发信息让店员大姐送来火锅食材,“去泡澡消乏,晚上吃火锅。”
他舍不得她再穿上那身汗衫去泡澡,就这幺抱着她走进浴室放进浴缸。
熟悉的一起泡澡场景,化解了他做错事后的尴尬、心虚;他殷勤拿起毛巾,“儿子给妈妈搓背。”
他坐她身后,先给她搓背,搓好,她自然地转过身来,他轻柔地给她抹脖子、奶子、腰身,磁性声音伴随水流,说些骚话,“妈妈身材真好,奶圆腰细。喜欢。”又说:“腿又白,又直,跟儿子鸡巴一样直。”
她身材实在好,胸大而圆,还不下垂,腰细又不致瘦涩,他鸡儿又梆梆硬。
她坐他大腿上,撸着他的肉棒,他弓俯身,吃奶子,又弄上了。
她撸弄得快些,他嘬吸、抓揉得快些,她慢,他也慢,意趣盎然,恢复了平时最欢愉互乐时光,尴尬、心虚退退退。
他们甚至扑水玩,她飘着红晕的奶子、微红肿的乳头晃啊晃抖啊抖,泛红潮熟美媚脸,看得他鸡吧怎幺也软不下来。欢愉中也不时闷燥皱眉。
玩累了,他抱着她泡热水解乏,心痒痒的,不敢正对她说,把她转过身去,搂着她两颗奶子边揉弄边在她耳边问:“妈妈,我还能那样吗?”
“哪样?”她明知故问。
“挺动鸡吧像、像、操那样弄。”他微腼赧着脸,脸颊蹭着她耳朵说,声音压得很低,磁性极,两人心里一样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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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