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儿(长h)

他的思维突然开了个小差,等回神,女孩已经将玻璃酒瓶举起送到了他的嘴边。

他摇头要拒绝,话说到一半又停下来。

唐枝看着他,眼神湿漉漉的,带着请求和欣喜,他突然心软了。

今天是她的生日啊,那个生气的时候会坐在角落里发呆、伤心的时候会沉在泳池里装死、开心的时候会手舞足蹈的小女孩,在这幢别墅里,连续很多年,一个人迎接了自己的所有生日。

于是他就着她的手,顺从的咽下一大口。

少女的神情欢欣雀跃。

姜卑并不喝酒,他讨厌不受掌控的感觉。但看着她的眼神,又不自觉想要听从她的命令,喉结滚动,咽下所有,眼神交汇,空气里是丰盈而深邃的甜,呼吸似乎都交缠在一起。

他就着她的目光喝完了她剩下的酒,样子像是在虔诚地亲吻着玻璃酒瓶上她的唇印。

少女的唇上沾着光泽细腻的古铜色威士忌,她的样子迷茫,又像在渴求什幺。

在房间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身体被紧致的布料包裹着,玲珑有致,每一处都散发着某种奇异又致命的吸引力。

他想要挣脱自己的怀抱,离开那个熊熊燃烧的热源。

感官经历的所有此刻似乎被无限放大了,身体的温度不断在升高,他的呼吸急促着,每一处微小的颤栗都在肌肤上激起一阵狂澜。

热意来的莫名其妙却来势汹汹,难挨的口干舌燥感使他近乎是颤抖地扯开了衬衣上的领结。

他觉得很不对劲。

唐枝在靠近他,几乎将整个人都压在了他的怀里。呼吸灼热,吐在他的颈项上,几乎是瞬间,他就感觉到了。

硬了。

身体蛰伏的情欲在此刻达到了巅峰,他失控地扣住了少女细嫩的手腕,不留余地地将她抵在了墙上。

他的耳垂鲜艳欲滴,但神情却恶狠狠。

“你给我喝了什幺?”

她说不出话,只是不断喘息着,双颊潮红,额前的薄汗使少女的面容添上一抹莹润。她的红唇微张,露出几颗珍珠般的牙齿,好像很渴,吞下了口中并不存在的水,然后舌尖微微掠过了下唇。

唐枝的肌肤泛着一层微醺的粉,像成熟的水蜜桃果实,发出诱人的清香,让人只想一口咬破,一探滋味究竟如何。

不知是谁的身躯在颤抖,他只感觉心如鼓擂,脉搏在一突一突的跳动,身下几乎硬得发痛,脑中的一切想法都像蒙上了一层雾气,时钟开始停转了,意识晦涩极了,只来得及抓住最后的清醒意。

必须立刻放开她。

踉跄着冲进了浴室。

花洒的水是冰凉的,一脚踩进浴缸里,燥热感像封闭空间内的一场雨,只一瞬平息,就卷土重来,野火更旺,席卷了为数不多的理智。

他将整个人埋在浴缸中,手臂搭在瓷砖上,企图让这股微弱的冷意钻进身体里。

很湿,到处都是水。

少女的身体是滑腻的蛇,跃进水里的时候没有一丝犹豫,就要奔向他,她的神态缱绻又热烈。

湿透的发贴在她裸露的肩头上,藕粉色裙摆浮在水面,水下是白皙光滑的躯体。

冷热交替,带来失重的错觉,她在水中紧紧依偎着他,如同溺水的人抓紧了浮木。

她的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水,鼻尖都是绯红的,急切需要缓解身体深处传来的奇妙感觉,他的手碰到的地方,肌肤上爬过了无数只蚂蚁,不断向着某处汇聚。

浴缸的水与身体中的水碰撞交缠,她的口中发出呜咽,羞耻感让少女的神情羞赧,似乎是不齿这样的声音,她想要咬住自己的下唇,企图止住这靡靡之音。

不断试图重建的理智,在看见少女下唇的齿印上的一点鲜红时终于彻底溃决。

他扯住将少女的腰封将她带回了自己的身体上,然后托起她的后脑——

唇齿相依时,偶尔会听见颤抖的哭腔。

极度的渴求在得到一丁点满足时的不满,使他更加迫切索取着她口中的湿润,指尖向下,挑开长裙,是沾满恶趣味的私欲在探寻。

布料被轻易扯开,本就摇摇欲坠的裙装被褪至脚踝。指尖在光裸的脊背上写着情动,向着脊椎一路摩挲,等到滑过尾椎骨时,一阵电流感猛地传到了全身,她无法控制地颤栗起来。

他的手掌滚烫,比身体传来的酸痒更灼热。

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三根。他丝毫不留情面,黑色森林中的生命之泉正在吐出温暖,邀请着他更加深入。

他开始上下搅弄着,直到她身体里的水花掀起白沫,她欲拒还迎的挣扎完全失效,流出极乐的泪水。

她的求饶和啼哭,被他的唇舌完全吞吃,耳边只听见水面下的潺潺,和少女口中细碎颤抖的呻吟。

狰狞的性器醒来,高高昂扬在她身下跳动着,它迫不及待地要进入要冲撞要占有,即使在水中也能感受到它的疯狂。

感觉到她的瑟缩,她想要逃。姜卑揽住她的腰从水中站起来,没有水面的遮拦,她的身躯几乎赤裸,惊恐地尖叫起来,失去重心的女孩不得不夹紧了他的腰,双手勾住他的脖子。

他的手没有从湿润的花心中抽出,反而变本加厉。感受到她的紧张,那处一张一合的收缩起来,仿佛在绞着他的指头。他的眸色瞬间深沉,奋力挖掘着少女身体的秘辛。

嘶哑浓重的鼻音,他将她压在床上,两人的痕迹交叠,在床上留下水渍。

他吻着她的耳尖。手指抽出的时候,带出一阵淫靡的水液,少女的娇躯颤抖着达到了顶峰。高潮余韵,她的脸色更绯,两张唇都无法合上,理智被一波一波的冲刷着,只差一点,他就要控制不住将滚烫肿胀的欲望挤进那道柔嫩拥挤的水缝,明明亲吻还未结束,但他却突然停住了。

姜卑按住她的肩膀。

“不行,唐枝,不行。”

他握拳向一旁锤去,脸上是诚实的欲和纠结的悔,他从她身体上离开,起身坐到了床边,不断地深呼吸,强压下身体里的无名火。

少女从床上爬起,站到了他面前。

男人低着脑袋,不敢擡头,神色晦暗不明。

她伸手将身上唯一的遮挡物脱去。

身体柔软细腻,又毫无保留,乳房和两股之间,山峰矗立,水波摇曳,盈盈汇聚在一处,诱人极了。

她张开腿跨坐在他身上,以上位者姿态索取报酬,一步步让他臣服,手臂缠在他的脖子上,胸前的柔润上下晃动着,腰肢羸弱,不堪一握。

“姜卑,你不喜欢吗?”她一声声慢慢地哄他,“不要推开我好不好,我很难受……”直到他彻底沦落成欲望的奴隶,他被蛊惑着,将手伸向了她胸前的一对小莲,掌心揉搓着软肉,指甲盖刮过她娇挺的乳尖。

男人扣紧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往下沉。

罪恶感和情欲互相渗透,让他看着自己掉进水中。

粗长硕大的性器贯入了湿滑的肉缝,才没入半根,他就耐心耗尽,托住她的臀肉,不住地挺送起来。

血液混合精水,在她的体内诱发起生根的芽。

一起下地狱吧。

她咬唇却咽不下啼哭声,明明说着拒绝的话却像在求欢,一字一句落在姜卑耳中都像是雨,哭得又快又急,只想让人更用力地弄碎她。

很快就听不清她口中的求饶了,在她的身体里进出的动作更大,只剩下交合时两人下身粘连又分开时的啪啪作响。

身体上所有的快感全部集中到了那处,快感蔓延到全身。他在颤抖,兴奋到了极致,畏惧和茫然裹挟,让他只能用尽全力去抓住她的身体。

她的像绵密的泡沫,包裹着,吮吸着他,越用力得到的快感越甚,越深入越无法掌控自己,他甚至想要把自己全部揉进她的穴中,和她的骨血交融,这种滋味比烟草更令人上瘾。

她开始推搡他,捶打他的肩膀,指甲失控地抓过他的后背,然后尖叫着求饶,他只是动得更快,从卧室到客厅,再从沙发到走廊,最后将她压在身下,擡起了她的小腿,又去亲吻她的唇,然后尽数射进了她的身体里。

湿汗淋漓,床单上满是淫靡的水液,她止不住喘息,连脚尖都在发抖,花心无意识的开合,吐出一股又一股潮水。

少女昏睡过去,他却毫无睡意,心脏仍然在狂跳,他不敢去想,只能沉沦于此刻,渴望明天永远不会来。

白嫩的胸脯随着呼吸而上下轻晃着,他只是看了一眼,就闭上眼,又硬了。他起身想要去拿上一瓶水,但鬼使神差地,他突然低头看到了那瓶酒。

他的心中激起了巨大的海啸,怀疑来得太彻底。

灯光昏暗,玻璃门打开的时候,他看见桌上摆着一盒已经拆封的药,塑料包装撕开了一半。

它就被光明正大的放在桌子上,彰显着主人的处心积虑。

他没有再向前一步,只是突然笑了两声,关上玻璃门又拉紧帘子。

姜卑站在床边认真看着端详着女孩的脸。

她睡着的时候嘴巴是微微张开的,手会习惯性的抓住被单的一角,整个人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看起来像是没有安全感的婴儿。

明明窗外有暴雨,房间里却静得可怕。

偶尔听见一两声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就像是有人在摩擦着什幺东西,沉沦又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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