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爸(口交,微h)

六月,大雨滂沱,清迈迎来了今年的第一个雨季。

装修简约的男主人卧室只有寥寥几件家具,于是那张柔软的欧式大床在偌大的卧室里变得格外显眼。

“唔……唔唔……”

“嗯……好孩子。”

少女吃痛的闷哼声和男人愉悦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配合雨声格外的缱绻。

坐在床边的男人剪着寸头,五官硬朗突出,鹰眸高鼻,嘴唇很薄,左边眉骨处有道狭长的伤疤,一直从眼窝延伸到额头,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极具攻击力。

男人穿着一身黑西装,却因自己剧烈的喘息把西装绷得紧紧的,让他总有种窒息的错觉。

事实上他也的确快窒息了。

他上半身衣冠整齐,衣扣一颗没解、领带系得一丝不苟,而下半身的西装裤却拉开了拉链,双腿将一个少女圈在之中。

陆琰全身火热,肌肉绷紧,一双大手牢牢摁住少女的后脑勺。

粗长、滚烫的阴茎在少女温暖、湿润的口腔进出,时慢时快,但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他目光灼热地看着少女因吞含艰难而皱起的秀眉,看着她卷翘颤动的睫毛和红肿娇嫩的唇瓣。

欲海狂浪把他冲击得心神荡漾,陆琰情不自禁地呢喃道:“我的阿芙,我的女儿,我的宝贝……”

胯中的人是他一手养大的玫瑰,和他流着相同的血液,他的女儿,他的阿芙(aff)。

太疼了……被坚硬的阴茎反复摩擦、深顶,陆夏的嘴唇、喉咙燎火般难以难受的疼痛。

她开始挣扎,男人却用钢铁一样的大手将她牢牢掌控,将她固定在他胯中的方寸之地。

“阿芙……阿芙……”他反复念着她的泰文名字,仿佛成了一道咒语。

陆琰的阴茎越来越烫,突起的青筋在她口腔跳动,摩擦着她的唇舌。

男人粗粝的大手游移到她滑嫩的双颊,强迫她擡起头,深深地注视她涨红发紫的脸庞。

“宝贝,阿爸要射了。”陆琰抚摸着她的眉眼喘息,嗓音低沉如古老的幽潭。

陆夏闻言挣扎得越发厉害,却又一次被陆琰紧紧扣住后脑勺,在十几次深顶后,口腔满是浓稠的精液。

男人的阴茎就贴在她的舌头上、口腔内壁跳动,大约过去了两分多钟才停止射精。

害怕她会窒息,陆琰在射精结束后就将阴茎退了出来。

“咳咳咳咳咳——”陆夏在阴茎退出后就整个人瘫软在地毯上,偏头剧烈地咳嗽。

陆琰一下两下轻拍她的背部,看她的眼神充满疼惜:“对不起宝贝,阿爸下次会温柔点。”

听到这话的陆夏挥手打掉了男人的手臂,擡起头直视他,语气恳切地祈求:“阿爸,求求你放过我吧。”

“你看阿芙这幺笨,什幺都不懂,根本不能满足阿爸。阿爸,今晚过后,我们还是父女,我们回到以前好不好?”

“阿爸可以去找其他人,阿芙愿意她们成为阿芙的妈妈。阿爸,这是不对的,不对的,我们不能这样,求求你了阿爸。”

陆夏声音沙哑,鼻头和眼眶通红,眼泪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掉。

她身上还穿着那套来不及换下的纯白校服,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肩上、后背,还有一些黏在脸上。

陆琰定定地注视着女儿,从她充满灵气的大眼睛、挺翘的鼻子再到沾着白浊的嘴唇。

他伸出手握住她尖细的下巴,食指一点一点拭去她嘴角的精液,目光阴鸷:“阿芙,你怎幺能用这张沾着阿爸精液的嘴……对阿爸说出这幺残忍的话?”

陆夏的牙关被这根食指撬开,精液又被送回她口中,她怔怔地大睁着眼。

陆琰的食指在女儿的口腔搅动,他眼神睥睨地俯视她,嘴角慢慢上扬:“你是阿爸一手养大的孩子,不要想着挣脱阿爸的掌控。”

雷电轰鸣,几道白光闪过,短暂照在父女二人身上。

陆夏看见她的阿爸面容阴郁,那道伤疤衬得他像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究竟是从什幺时候开始呢?

他不再是一个纯粹的父亲,变得多疑、嫉妒、极端、疯狂、病态,对一手养大的女儿心生欲望,想要画地为牢,掌控她的身心。

是从那个三月开始吗?

*

三月。

清迈国际学校的放学铃声准时响起,同学三五结群欢笑着走出教室,只有陆夏还一动不动地坐在位置上。

有同学热情地邀请她去吃下午茶,陆夏委婉地拒绝了她们。

六……五……四,整个教室只剩下四个人了。两个人是值日生,一个是她,一人是……老师。

看她迟迟不走,站在讲台上的老师走了下来,担忧地问:“阿芙同学,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带你去校医室?”

果然走下来了。

陆夏漂亮的眼眸闪过一丝惊慌,她摇头摆手拒绝道:“不用了老师,我……我就是在想刚才你在讲的数学题,一时太投入了。”

“是吗……”老师明显松了口气,眼睛却往她桌面的草稿纸瞟,见上面有解题的思路和过程才挤出笑容。

“阿芙太努力也不行哦,该放学就放学,快回家吧。”

“好的老师,我现在就回家。”说着陆夏开始收拾书包。

老师移开视线,走去指导两个学生打扫卫生,可依旧没有离开教室。

陆夏收拾好书包和她道别后就走出了教室,快速躲进卫生间偷偷盯着教室前的走廊。

在她离开不久,那名老师就从教室走了出来,往右手楼梯的方向走了。

这个丽娜老师是在她转学到这里后的第二天到校任职的,且她的课都排在下午的最后一节。以前丽娜老师还开玩笑地埋怨学校把她的课排得奇怪,排得不好,因为到了最后一节课所有学生都只想着早点放学去玩,根本没有人好好听课。

前段时间陆夏为了完成英语作业,要留下来和小组交流半个小时,期间丽娜老师不是在讲台批改作业就是指导课代表做生物模型。

为什幺不回办公室做这些事呢?明明留在教室会被其他同学的讨论声影响。

当她和同学讨论结束离开教室,丽娜老师也会很快离开。有一次她忘记拿伞,折返回教室发现值日生没把地板拖干净就留下来想帮拖干净再走。

正当她认真打扫的时候,丽娜老师背着挎包突然出现在走廊上,妆容精致的脸上有汗水滴落的痕迹,笑眯眯地看着她问:“阿芙同学怎幺还不回家啊?”

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在刻意等她,是在有意关注着她。

现在一切都慢慢印证了她的猜想,陆夏整个人晕乎乎的,然后恐惧油然而生,占据了她的心脏。

她果然在被监视,家里有无处不在的摄像头,学校有无处不在的眼线,出行也会有人悄悄跟在身后。

她被一张巨大的、没有缝隙的蛛网笼罩,而织网的人是她的亲生父亲——陆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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