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黎平霜这般说,丘空月面上的血色更少几分,身下的阳根却更进一步地胀大,以至于那通红油亮的棒身被丝带勒得更紧,显出青白的勒痕。
这样巨大极富诱惑的视觉冲击效果,再搭配上阳根主人那张夹杂着茫然、无措与羞恼的神情。
黎平霜表面上不露痕迹,实则却被刺激得花穴潺潺吐水,将郁持仙的那口马眼浸泡得又湿又润。
源源不绝的春液,渗透入郁持仙舒服得情不自禁张大开来的尿孔,宛若高空落下的清泉,拍打得他的灵魂激荡,额角出汗。
郁持仙忍不住用力地攥紧黎平霜的腰肢,想要压着她,好让她更沉身坐到他的胯上。
最好是能让那根爽得近乎痉挛、抽搐的男根,全然塞入她温热紧致的体内。
“妻主……”
他低喃道,微微躬身地贴近黎平霜,又如视珍宝一样地捧起那双乳球,埋头,吮吸得啧啧作响。
这次的吸奶声,远比前面那次要响亮得多。就好像郁持仙想要借此来证明什幺,或是向谁去宣战——看,现在能把她伺候好的人,可是我呢。
他不再满足于只用舌尖去钻肏奶孔,而是用手托举着奶球下方,再用牙齿朝着那粉嫩的乳晕反复轻啃慢啄,宛若圈地划地盘般地,在那上边留下牙痕,宣示主权。
丘空月想要偏头不去看,想要屈腿,去不看、不闻,好来掩饰住自己的窘境,来压制那根不敢痛快淋漓地射精,却又不受控制地在不断吐出微薄精水的孽物。
黑色的丝带,被浸湿了。布料变得发沉,也照样压不完、弄不垮它所束缚着的肉屌。
实际上,丘空月全然忘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黎平霜只是捆绑住他的脆弱处,并没有捆绑他其他任何地方。他的双手、双腿,浑身上下除了那处都是自由的。
他有自己解开蝴蝶结,有自己翻身下床,有走出这间房间……有所有自由行动和反抗的能力。
但大概是刚睡醒就目睹一场春宫,又被心上人的接二连三的质问打击得头脑发懵。
总之,此时的丘空月就这般又是心口酸疼,又是身下胀痛,委屈而可怜巴巴地蜷缩在床榻边缘。
既不肯走,又不肯去看。
只能沉重地呼吸、喘息,痛苦地忍受着情欲的煎熬。
他不去看,但依旧能听得清晰。所有的声响都太近、太近,太近了。
都在绕着他的耳畔流动。
目睹着丘空月的辗转反侧,黎平霜有些忍俊不禁,眼中生出一点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柔意。
当猎人发觉猎物身上,存在着比杀死它更有意义的价值时,大概总会有些动摇的。
郁持仙吐出被他吸得红肿的奶头,想要去亲吻黎平霜,便恰好看清她面上的神色,顿时间心下一凛。
几乎是出于下意识,他连忙伸出手,探向他们相连接的地方,摸到一手的泥泞。
“妻主,”郁持仙的手指修长有力,关节处覆有薄茧,这样白皙的手,却拥有着并算不上柔软的指腹。
他不是十指不沾春水的公子哥,在魔界的这些年里,他被锁着、困着,可是该学的武功、该练的功法,不曾有一日落下。
正如父亲反复告诫他的,不好生练武,将来又要拿什幺来保护妻主?
郁少主的手指灵活地绕过他与黎平霜的耻毛,去扒、去探寻她那隐秘的花蒂,揉弄它玲珑而多情敏感的头部。
动作娴熟得好似他所抚摸的不是别人的蒂珠,而是自己的龟头。
“妻主的这处也在变大呢……”
郁持仙想要掰回黎平霜的注意力。
他一面说着秽语,“只是不知道这小小蒂花,开起来该是怎样的风景呢?”
一面加快手指的幅度和频率,掌心贴紧黎平霜的花户上方,好以此借力,来摁压得蒂珠更加摇摆。
“啊,持郎——”
黎平霜的注意力终于转移回郁持仙的身上。
此时的郁持仙,却是喘得比黎平霜还要剧烈。
但他却笑了起来,笑得心满意足,极其地开怀,是他赢了。他脸上那一对招人的、甜丝丝的酒窝又露出。
他的手在肏弄她的花蒂,孽物在向上地顶弄那湿润温热的极乐秘境。再加上郁持仙本就是坐着,更难以发力。
啪啪的肉体碰撞声音持续七八十次后,郁持仙便垂眸,满面潮红,难耐地低喘,浑身都绷紧成一道近乎到达极致的弓,即将迎来箭身射出,飞向靶心的那一刻——
汗水。
从郁持仙的脖颈滴落,顺着他那白皙如玉的肩胛骨崎岖向下。晶莹的水珠是情态毕露的象征,它们势如破竹地遍满他的身躯。
在暖黄色的灯光下,郁持仙金色的发丝尖尖,乃至于他布汗的后背,都犹如刷上一层甘露蜂浆般,散发着漂亮而野性的光泽。
“嗯、嗯,哈……”黎平霜前倾后仰,被顶得发抖。
但她的眼睛却始终在专注地凝望着眼前的身躯。
“持郎,”黎平霜双手环抱住郁持仙的脖颈,贴近他,亲吻他覆着不知是挂着汗珠还是已爽得溢泪的眼尾,又抚过他的眉梢,描摹他面上的每一寸。
郁持仙困惑地擡眼,此时的他濒临失精,正竭力克制,也就导致他分不开神来回应黎平霜,从而显得有些迟钝、缓慢。
黎平霜却看得入迷,同时款款摆腰,向前、向后地控制着那正在她体内狂抽的肉棒,仿佛骑马一样,不断地用一条名为“花穴”的缰绳,套住它,让它听自己使唤。
她的雪臀晃得近乎成为残影,快频地拍打着下面的两颗卵蛋,同时还是在打着转地旋弄那痉挛的巨根。
顿时间,郁持仙便受不住地大叫,尾音发颤:“妻主、好妻主——莫要再榨了,啊——”
听到这里的丘空月将身体蜷缩得更紧,连带着他的大腿都有些发抖,他没有看,却通过声音,产生无限的联想。
就仿佛此时此刻,正在被黎平霜骑着的人不是郁持仙,而是他自己。
被束缚着的肉屌情难自禁地抽动,在半空发颤,一小撮的透明精水又从马眼处被吐出来。
太疼了,太疼了,太难忍受了。
丘空月眼睛微微泛红,伸手向下,却是自己用指腹堵住了精关。
——不能射……不能射。否则的话,她可能就真的像刚才所说的那般,不要他了。
好疼、好疼。丘空月咬牙,喉间具是被他死命压抑着的泣音。
那边,郁持仙还在说话。
“不行……啊,妻主……不行了。”
黎平霜却让郁持仙换个姿势,从坐着变成躺着。
郁持仙听话地去做,黎平霜便又让他分开大腿,又再让他自己用手抱住腿弯。
此时的郁持仙仰躺在床榻上,胸口泛红,胯间的孽根颤悠悠发抖,而他又将腿折起来地环抱住。这是一个鲜有男性会作出的动作。
饱满的卵蛋,以至于隐蔽的臀间窄小缝隙……
一切都犹如献祭,毫无保留地呈现到他的妻主面前。
“妻主……”他湿着眼、发亮,酒窝载满爱意,完全地信赖着她。他甚至将自己的腿抱得更高,“这样可以吗?”
黎平霜奖励般的亲吻了他一下,笑道:“可以,当然可以……你做得很好。”
“呃啊——”
下一瞬,郁持仙发出带着些微痛意的惊呼。
丘空月再无法忍受,扭头、转身,满目怒意地看过去,却也被惊得发愣——
只见黎平霜欺身压上去,近乎是用自己的臀,坐到郁持仙的臀上。
上面,是蜜桃般的、女子的肉臀;下方,是男子绷紧的臀肌。
她让郁持仙的腿勾到她的腰上,自己却沉下腰,用那早就被肏开花瓣的嫩屄,去吞吃那根高竖起的、红润布满汁水痕迹的肉屌。
“哈嗯……妻主,妻主……”
郁持仙适应得极好,无论是他主动去挑逗黎平霜,还是现在他被黎平霜压着,成为被她用屄肏着的承受方。
他都不作反抗、毫无犹豫。
主动的时候,他就说秽语;不主动时,他就乖巧地该怎幺喘就喘。
黎平霜双膝跪在床榻上,挺着腰地向前吞吃,噗呲噗呲的搅拌声源源不绝。
此时的她已然彻底将丘空月抛却在脑后了。
她只是伸出手,捏拽郁持仙的茱萸,揉掐他刻意放松后变得柔软的饱满胸肌,用指腹去勾他的上颚,令这位魔界少主合不上嘴巴,留下津液。
“啊,持郎的这根孽物当真是持之以恒……”
黎平霜擡手,摸起自己的双乳,面上浮出红潮,腰也摆动得更用力。
啪啪啪、噗呲噗呲,此起彼伏的暧昧声源源不绝地奏响。
在他们二人的连接处,正是遍布泥泞。耻毛被浸泡得好湿润,耷拉下来;而精水淫液都交汇着,被撞作白色的浮沫,缀在他们的臀缝、郁持仙的卵蛋,干涸后,又成为凝固的爱液,散发着腥甜的气息。
“哈、啊!嗯嗯……好舒服。”
黎平霜吐出舌尖,用力握住自己的奶球,捏作任意的形状,小腹绷出显着的、充斥力量感的曲线,月白的肤色在灯火下,宛若永不褪色的画。
郁持仙则再不能忍受,他放下腿,二人的姿势又恢复骑乘,他趁着黎平霜即将迎来高潮的时刻,自己也猛然发力地挺动腰,耸胯,将整个肉根直撞入那片春水田地。
他沉重地喘息,眼也不眨地凝视黎平霜面上的神色。
“啊啊啊!”
黎平霜夹紧双腿,花肉疯狂地痉挛、抽动起来!郁持仙便在此时,将手压到她的后颈,令她趴窝到他身上。
他自己则重新蓄力,支起两腿,几乎是双手抱着黎平霜的雪臀,将她的臀肉捏得变形、发红,借此机会,不再保留地犹如打桩机一般狂肏起来。
“哈啊啊啊啊,呜、持郎,啊!慢些,嗯嗯哈、太快了,哈!”
终于,最后在这十几下的疯狂冲刺,郁持仙亲吻住黎平霜,抵着她的花心,射出一股热精。
二人的发尾交缠,只是在高潮的余韵里,有些出神地望着彼此。
全然忘怀丘空月的存在。
而他们也不会知道。
丘空月没有进行任何的抚摸,没有任何的触碰。只是看着、听着、忍着。
直到忍无可忍的那一瞬间里。
他也射精了。
许久后,黎平霜才忽而莫名地说了一句话。
她对着郁持仙说:
“持郎,我此时才发觉,你好似也生得很漂亮。”
郁持仙轻“嗯?”了一下,大笑地又亲吻住她,有些不甘地说道:“竟然只是现在幺?”
“嗯。只是现在。”
也只会是现在。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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