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柯睁大眼睛,天花板上是耸立的挑空高顶,周围装饰着彩色瓷片形成漂亮规整的图案。
她全身粉扑扑的,身上红印横陈,耳垂被钟焉含在嘴里,一瞬间,蒋柯感到被填满,不是身体,而是心。
怎幺会?
她瞥眼,红猩的血缀在他和她的胳膊上,随着起起伏伏的动作渐渐融在一起。
“不专心。”钟焉锋利的牙齿重重咬了下柔软的奶子,他低声道,“看来是我的问题。”说完,便是重重一击,随后,呻吟被舌裹挟,席卷吞没。
蒋柯的两条腿抖得更厉害了,钟焉腾出一只手按住了她抖动的腿,修长的手指按压在大腿上,强有力地箍住了蒋柯。
“啊!”
“好满,太满了。”
蒋柯攀上钟焉的肩膀,微微仰起身子,鸡巴插得更深。
千百个“小嘴”吸住,这下连钟焉也没有克制住。
“额……”
他朝蒋柯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不轻不重,满是情趣,蒋柯扭了扭,微嗔:“是你太深了。”
这话取悦到钟焉,他眼角细纹略显,将女人身子提起,又是轻轻一巴掌。
“恩?”蒋柯有些迷蒙,她没有反应过来。
钟焉笑了,手指就着逼口的淫水插了进去,松软湿润:“忘了?”
蒋柯小脸通红,有些气鼓鼓,鼻尖上汗珠滴落,仿佛泪滴。钟焉伸手轻轻揩去,开口是自己都没发觉得细腻柔软,“这几个月来,你第一次对我软了下来。”他自嘲一笑,“我受宠若惊。”
不等蒋柯反应,男人便将她翻过来,滚烫灼热的性器一举顶入,直戳到宫颈口,蒋柯鸟啼悲鸣,腰肢被握住,钟焉带着汗水的大腿肌肉拍打着臀部,一下、一下。
是深入灵魂的撞击。
蒋柯脑海里闪过张爱玲那句话。
她总是这样,轻易地被性淹没到爱中。
末了,蒋柯身上满是污秽,她低下头,清淡的眉眼平静,可拳头攥住,眼底是半跪着的钟焉,在为她擦去身上和衣服上的脏物。
钟焉说得对,她心软了,尤其是在看到因为用力又崩开的伤口,那是方才那场激烈冲突留下的宣泄痕迹。
蒋柯打开包,从里面取出被小心装在密封袋里的纱布,叠得整整齐齐的东西在蒋柯白皙肉糯的手间打开,她安静从容,看了眼钟焉。
“噗通”
钟焉按住了心神,伸出了胳膊,蒋柯专注地看着伤口,一点一点仔细包扎,一缕发从耳边垂下,钟焉轻轻捏住,清香萦绕。
“怎幺会带这个?“他确实只是随口问了句,蒋柯眼睛闪烁,”习惯。“
男人眼神瞬间阴沉,只是没被蒋柯发现。
哪里来的习惯?
除了嵇无德那个惯常闯祸的小子,蒋柯还能去哪里培养这个“习惯“呢?
他眸中闪过一丝狠厉,稍纵即逝。
“不需要了。“蒋柯包扎结束,目光沉沉看着钟焉,迎着对方不解的眼神,她解释了一番,“想要飞走的鸟儿,笼子是关不住,我也不想看到你……”蒋柯的话没有说完,钟焉也明白。
他心中突然激荡,一股难言的欢喜涌上心头,男人猛地抓住蒋柯的手:“你对我……”蒋柯甩开,别过脸摇头,“钟总别多想。”随后夺门而出,只留下嘴角微扬的钟焉。
明远好似彻底消失,蒋柯日益浑噩。
不过多日,这浑噩便被打破,小区门口停放着一辆豪车,蒋柯不认识,但贵气逼人,她的心“咯噔”了一下。
应该不是找自己的,蒋柯自我安慰后迈腿往里走,被人喊住。
“蒋小姐。”
蒋柯回头,那张脸足以说明一切,是钟家人,眼睛是钟氏特有的混血。
先前还算平静,到最后,蒋柯的脸愈发苍白。
“蒋小姐家庭幸福美满,到底对生活还有什幺不满的?”
“若是我家儿子导致蒋小姐婚姻生变,那我代混儿道歉。”
“钟焉是家中最小,混惯了,可蒋小姐一个高材生,当然比他更懂礼义廉耻。”
“我听说,你之前在他的某家公司干过,蒋小姐别怪我多想,我见多了这样的女孩,难免敏感,毕竟我是个母亲。”
只字不羞辱,字字在羞辱。
蒋柯的脸越来越红,捏着包带的手指泛白,可她想不出一个反驳的字。
“二奶奶,你怎幺在这儿?”
平地惊雷,嵇无德声音突兀响起,蒋柯和对方都错愕,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男孩子漂亮的脸蛋上挂着戏谑的笑,他大跨步走来,一把揽住蒋柯的腰,嘴角笑着,眼神冷着,看向对面那位有些年纪的贵妇:“二奶奶,如果您是因为我小舅抢了我女朋友这件事来跟我道歉的,那我欢迎,如果不是,还希望您不要打扰我和我女朋友的生活。”
蒋柯还未发出惊呼,腰间就传来痛意,生生掐灭了她的疑问,钟焉母亲自然问了出来:“什幺?”
嵇无德冷笑:“我女友,蒋柯,介绍给您认识,她和她前夫早已分居,我们坠入爱河,小舅对我向来不满。”配合着他的挑眉讽笑,“没想到他做出这种事。”
钟焉母亲彻底错愕, 蒋柯也是。
三言两语,抛清了她出轨之事,然后反将一军。
蒋柯擡眼看向嵇无德。
他还是那样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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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德你辈分有点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