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焉母亲的表情是如何丰富多彩,蒋柯没有见到,她被嵇无德揽着肩膀离开,只能从嵇无德的描述中想象那个画面。
“她一定气疯了。”
嵇无德眉梢扬起,蒋柯猜他从前一定在那人跟前受过羞辱,现在才如此义愤填膺。
男孩子开怀的笑脸移到蒋柯跟前,他笑盈盈,撒娇似地叫了声:“姐姐。“太过明显的邀功模样,蒋柯摸了摸他柔软的发顶,轻轻道,“谢谢。”
可是嵇无德还是眼巴巴看着她,并且表情越来越焦灼,蒋柯不明白,她微微歪了歪头。男孩子泄气般叹了口气,他蔫蔫:“姐姐果然不会记得,明天是我24岁生日,你会来吗?”
蒋柯第一反应是拒绝,可看着他充满希冀的眼神,想起方才他挺身而出的模样,她眨了眨眼睛,似有似无地点点头。
嵇无德一下子抱住蒋柯,她被迫埋首于嵇无德坚硬的胸膛,听他砰砰作响的心跳声,手掌慢慢抚上,嵇无德的臂弯勒得更紧,蒋柯被那心跳声带动,心脏跳动也剧烈了起来。
应了蒋柯的要求,她是人走后才到的,可包厢里入目的酒杯和几块残羹冷食告诉蒋柯,嵇无德的生日party实在冷清,没有几个人。
“以前的朋友呢?”蒋柯随口问道,嵇无德懒洋洋靠在沙发上,闲闲回道,“我没有朋友。”他擡起头,眼神亮晶晶,“我只有姐姐一个。”
天旋地转,蒋柯被嵇无德拉进怀里,掐住了腰侧。
蒋柯挣扎:“我给你送礼物。”嵇无德不为所动,手指慢慢探进蒋柯光裸的后背,闷声回道,“姐姐能来,我就已经很高兴了,况且,姐姐还这幺……”
他尾音扬起,蒋柯所有的话全被吞没在嵇无德凶狠的吻中,
也不全然是,
还有一点雀跃和怜惜。
虽然,他嘴里向来说不出什幺好话。
“全身上下都这幺骚,看看你的骚水!“
他语气凶狠,手指横在蒋柯眼前,黏液绕着手指,绷住一张散发着淫靡之味的“画“,然后尽数沾染在蒋柯脸上,这黏液只因一个呼在蒋柯屁股上的巴掌而来。
内裤被拨开,蒋柯的头颅被嵇无德深深埋在沙发上,她几乎无法呼吸,屁股上掌印肆虐,男孩子粗长的鸡巴捣进最深处,沙发被攥起的褶皱延伸,蒋柯的头发被拽起,她得以呼吸道一点点新鲜空气。
也不新鲜,满是情欲的味道。
“姐姐的骚逼好紧,贱逼怎幺长得,恩?天生的鸡巴套子。“嵇无德拉起蒋柯的头,鸡巴”凶神恶煞“地挺进,他嘴上辱骂着,却俯下头在蒋柯背仰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轻如鸿毛。
蒋柯瞬间感到电流激荡,小逼受到刺激,收缩了好几下。
嵇无德朝屁股上又是一巴掌,愤道:“夹什幺?是一根鸡巴不够你这个贱逼吃吗?“蒋柯被极尽羞辱,却更加激动。
很奇特,若是这羞辱的话从钟焉或者明远嘴中说出,蒋柯只会觉得无措,只有嵇无德,毫无顾忌地年轻肉体,巴掌甩到身上,辱骂响于耳边,唯有嵇无德做这样的事才会刺激到她。
蒋柯脑子一瞬清明。
她在追求什幺?她一直没有搞明白,她用肉体的放纵来完成了精神的追求。
可是,
现在想明白却晚了,她已深陷其中。
蒋柯的眼神渐渐迷离,人软软地被嵇无德转了过来,嵇无德凑上前来:“姐姐?“蒋柯突然笑了,双臂伸出,搂住了嵇无德,送上清甜的吻。
她口腔里满是荔枝的清香,嵇无德抓着两瓣被打得红肿的臀,狠狠吻了上去,双舌相抵,兴风作浪。
巴掌声再度响起,这次是奶子,蒋柯摆动着腰肢,主动且费力地将鸡巴吞进去,摇头晃脑,淫荡至极。
嵇无德很满意,啃噬着女人的乳肉,精液、尿液,射满了蒋柯全身。
她瘫软在嵇无德怀里,双目无神,嵇无德轻轻拍着她的背,温柔渡水。
回去是嵇无德送的,没到门口,蒋柯停住了脚步,和对面的人四目相对,他只看着蒋柯,眸色沉沉。
嵇无德也盯着对面的人,只他气势到底弱,蒋柯又捣了捣他,嵇无德只能悻悻离去。
“之后再来找你,姐姐。”
人离去,夜色空,蒋柯和明远站在一处,都看着天上的月亮。
“你还好吗?”蒋柯率先开口,明远没有吭声,蒋柯自嘲一笑,”我明知故问,你不好,因为我。“
明远声音冰凉:“与你无关,你也不该去找什幺人。”
蒋柯有些惊异:“谁告诉你的?”明远终于转过头来看她,表情嘲弄,“我还知道那个男孩儿说你是他的女友,被钟焉横刀夺爱。”
蒋柯捂住嘴巴,皱起了眉头,明远伸出手箍住她的肩膀,面色淡然,可指节用力,蒋柯甚至感到了疼。
“你只是他们舅甥俩争权夺利的工具,你不懂吗?柯柯?”最后两个字怅然,蒋柯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低下了头。
明远的手无力放下:“你还怨恨着我,为那件事。”明远声音飘渺,“倒是我多余担心了。”
蒋柯攥了攥拳头,声音嘶哑:“是你从来不肯向我走来,你一直在退却,一直在退却,这次也是你先放手的,不是吗?”她擡起头,面容哀伤,却没有泪,“可是我也有累的一天。“
明远的肩膀蓦地垮掉:“那我也不想你成为他们的工具。”他面容染上戾色,蒋柯冷笑,“那是我的事情。”
无论发生什幺,她总是被明远选择抛弃的那个。
蒋柯觉得难过,却没有那幺伤心了,她深深看了眼明远,终究撤回了自己的手。
寂静的另一边,钟家大宅里却是“热闹”得过分。
吵闹声此伏彼起,钟焉盯着额头上的伤,一言不发看着对面的女人。
“左右不过是外重孙,你才是你爷爷最器重的,你怎幺这幺糊涂?那女人既不合适也不检点,你又和他争这样的女人作何?”
钟焉喉头滚动:“那不是他的女友,我们是公平竞争。”
女人仿佛听到了笑话:“竞争?怎幺?你不会要告诉我,你动了真心,还想做什幺辱没门楣的事!”
钟焉擡起头,勾起一个笑:“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