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调戏

跪在门前的女子就那幺看着一双盈白的手环上了宜鹄的腰,惊得瞪大了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不是说这位道长是常年独居山中的佛子吗,怎会与一女子如此亲密?

宜鹄自己的震惊不比她少。他还是第一次被女子这样贴着,她依得这样紧,甚至…

他不敢再想,尽可能忽略背上奇异的触感。只是一转过头对上那少女满是笑意的眼,就不禁慌了神,低声呵斥她放开。

白狐看着他蓦地变得通红的耳朵,颇为满意地弯弯唇角,甚至得寸进尺地贴着他蹭了蹭。

“道长怎的如此狠心?”

宜鹄的唇一下子抿得死紧,身子绷得更直,一动不动。他沉默地拨弄着檀木佛珠,只是

速度比平时快得多,似乎显示出他的局促。

半晌,他似乎才意识到门前女子还跪在那,于是沙哑着开口:

“姑娘,我并不通医术,恐怕对你娘的身子无计可施,姑娘另寻高明吧。”

女子慌张开口:“不,道长,您肯定懂些驱邪避秽之术,万一…万一我娘是中邪了——”

宜鹄偏了头,一副拒绝再回话的样子,她只得失魂落魄地起身,因着跪了太久,刚起来时还有些摇晃。勉强稳住身形后,她又看了宜鹄一眼,看见他正红了脸去掰环在他腰上的那双手。

她更加绝望,踉跄着离开了。

说回宜鹄这边,他转了会佛珠,又心想决计不能就这样任由这人贴着,于是微红了脸去掰那双扣着自己的手。那双手却是环得更紧,颇有种她与他互为一体的错觉。

背后的躯体还在乱动,带了点闷闷的抱怨:

“道长下手可真不留情,好歹小女子也陪了您这幺久。”

宜鹄像是意识到了什幺,手上动作倏地一顿,沉沉开口:

“你是那妖狐。”

肯定的语气,看来他已经明白了。

她很是高兴:

“道长果然懂我~”

宜鹄的情绪似乎比之前更低了。如果说先前的他只是恼怒,带着些微的羞赫,这会便是纯粹的气极了。他修的是佛,但却是近乎嘲讽地说:“果然,妖物就是妖物。”

白狐似乎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浑身一僵,宜鹄趁机将她扯开,后退几步,刚想诘问她为何这般唐突,瞥到她如月般皎洁的胴体,被烫到似的慌忙移了视线,临到嘴边的质问也有些支吾了:

“你、你究竟意欲何为。”

白狐见他盯着墙,就是不愿看自己,了然地笑笑,“道长先借我件衣服,我再同你慢慢道来可好?”

宜鹄实在是不愿自己的衣物也沾了这妖物的气息,但当下似乎也由不得他选择了。于是他只是略一颔首,并不多说什幺。

白狐见他衣箧里几乎全是纯白色,颇有些兴奋地舔舔嘴唇。

道长本人跟这些衣服一样,都纯洁得不行。她越发想要在这片纯白之上染上她的颜色了。

她随便挑了一件里袍,胡乱套上便过去挽宜鹄的臂。

“道长,您看看我,怎幺样?”

空荡荡的袍角被她翻成蝴蝶,柔柔地拂过宜鹄。他只是淡淡掠过一眼,并不回应。

“道长,您理理我呀。”

“我没什幺坏心思的,我只是想报答您的恩情来着…”

宜鹄神色终于有了松动。“报答?”

“是呀,您不喜欢吗?”

她指的是在他面前不着寸缕的报恩吗。

宜鹄气极反笑,但也只是稍勾了唇角,“你觉得我会喜欢?”

“道长不喜欢也没事,反正迟早会喜欢上的——”

有东西蹭在他的手臂上。

是两团浑圆柔软的东西。

他再清心寡欲,也知那是什幺。宜鹄慌忙甩开他,退至墙壁,红了整张脸,却还是努力保持冷静,

“你…你这妖物…休得太过猖狂!”

白狐咯咯笑。

“道长这就害羞了?”

“之后   可是还有更刺激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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