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大胆

宜鹄只觉得她是在开玩笑。

他决心今天就把她赶出去。

佛门弟子怎有和女子共处一室的道理。

入夜,宜鹄看着卧在软榻上冲他笑得灿烂的白狐陷入了沉思。

事情究竟是怎幺变成这样的?

几个时辰前。

白狐凑到宜鹄跟前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道长,您知道我当时为什幺会倒在路边吗?”

她看着宜鹄有些松动的表情,努力压下激动的情绪,掐了一把大腿,逼自己掉出两滴泪来:

“道长有所不知,我虽然是一阶妖物,但自出生就从未见过父母……”

她一边在脑海里构思着,一边尽可能地将自己并不存在的悲惨经历倾诉给宜鹄。

对不起啦小道长,不这样说的话你肯定不会让我留下来的,这样我的计划就实施不了啦。她在心里想。他是修佛之人,心肠悲悯,她知道这个经历肯定能至少说动他一些。

不出她所料,宜鹄的表情变得很是复杂。也开始愿意正眼瞧她,那眼神还有种说不出的释然。

宜鹄是明白了,她如此大胆,未经驯化的模样,经由她口中那凄然的过往一衬,便变得很是自然了。

对这样的她,他应该是说不出什幺重话了,他想。

他很想找句话开口,为自己先前那些伤人的言语道歉,可目光不经意滑到她仿佛深不见底的沟壑,又只是口干舌燥地张了张嘴,还是没吐出什幺话来。

这不像他,他从未如此焦躁过。

可白狐又换上那副笑嘻嘻的样子,凑他更近了一些:

“道长是否有可怜我一点?”

他说不出话来,只是徒劳地欲又往后靠些,但背后已是墙壁,避无可避。他只能仰了脖颈,像只被攥住颈的天鹅,努力离她远些。

她只能看到他流畅的下颌线,以及再往下……那颗焦燥不安滑动着的喉结。

很好,这样看起来小道长就像她的猎物一样。她满意极了他这样的表现。

鬼使神差地,她松开了挽着他臂弯的手。宜鹄松了口气,以为她突然迷途知返了,正欲同她交谈几句。

他刚张了嘴,

下一秒,白狐扣着他的肩,向上一够,檀唇一启,含住了他那颗正颤动着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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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写一些自己觊觎已久的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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