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鹄只觉得她是在开玩笑。
他决心今天就把她赶出去。
佛门弟子怎有和女子共处一室的道理。
入夜,宜鹄看着卧在软榻上冲他笑得灿烂的白狐陷入了沉思。
事情究竟是怎幺变成这样的?
几个时辰前。
白狐凑到宜鹄跟前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道长,您知道我当时为什幺会倒在路边吗?”
她看着宜鹄有些松动的表情,努力压下激动的情绪,掐了一把大腿,逼自己掉出两滴泪来:
“道长有所不知,我虽然是一阶妖物,但自出生就从未见过父母……”
她一边在脑海里构思着,一边尽可能地将自己并不存在的悲惨经历倾诉给宜鹄。
对不起啦小道长,不这样说的话你肯定不会让我留下来的,这样我的计划就实施不了啦。她在心里想。他是修佛之人,心肠悲悯,她知道这个经历肯定能至少说动他一些。
不出她所料,宜鹄的表情变得很是复杂。也开始愿意正眼瞧她,那眼神还有种说不出的释然。
宜鹄是明白了,她如此大胆,未经驯化的模样,经由她口中那凄然的过往一衬,便变得很是自然了。
对这样的她,他应该是说不出什幺重话了,他想。
他很想找句话开口,为自己先前那些伤人的言语道歉,可目光不经意滑到她仿佛深不见底的沟壑,又只是口干舌燥地张了张嘴,还是没吐出什幺话来。
这不像他,他从未如此焦躁过。
可白狐又换上那副笑嘻嘻的样子,凑他更近了一些:
“道长是否有可怜我一点?”
他说不出话来,只是徒劳地欲又往后靠些,但背后已是墙壁,避无可避。他只能仰了脖颈,像只被攥住颈的天鹅,努力离她远些。
她只能看到他流畅的下颌线,以及再往下……那颗焦燥不安滑动着的喉结。
很好,这样看起来小道长就像她的猎物一样。她满意极了他这样的表现。
鬼使神差地,她松开了挽着他臂弯的手。宜鹄松了口气,以为她突然迷途知返了,正欲同她交谈几句。
他刚张了嘴,
下一秒,白狐扣着他的肩,向上一够,檀唇一启,含住了他那颗正颤动着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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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写一些自己觊觎已久的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