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重]卡芙卡×银狼abo向(双A)

abo     互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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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狼快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陷入黄粱梦中。等她起身看向自己胯下,身下那玩意早就泄了,床榻上湿漉漉的黏腻一片,哪有Alpha做春梦还上瘾的啊……

都怪卡芙卡。银狼很快就找到原因,全然不会想自己才是梦中最尽兴最期待的那个。

但这事确实与卡芙卡有关,银狼与她出任务时,总是会被卡芙卡的信息素所影响,白日里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到了夜晚梦中才敢放肆。

“搞什幺,明明卡芙卡的腺体一整天都被抑制贴盖住,怎幺还是老闻到她的信息素!看起来她也不是什幺用劣质抑制贴的人啊!”

银狼想到自己刚加入时刃带着自己执行任务,等待间隙游戏早已打通,这种一周目通关的游戏没有别的乐趣,银狼觉得无聊,便开口同刃搭话:

“星核猎手都是Alpha吗?”

刃没有理会,银狼却觉得让这样一位沉默寡言的人开口是件趣事,总算拐弯抹角连带着嘲讽让男人开了口:

“大部分是Alpha,有一个人…是特例”刃顿了下,说完便不再开口继续讲下去。

银狼那时便在心中确定了卡芙卡是Omega这件事,散发着甜腻信息素的精致丽人确实符合其形象。何况,除了卡芙卡,没人整天贴着抑制贴,只有Omega才需要那玩意,避免自己的信息素干扰到Alpha。

作为Omega,还能加入星核猎手,甚至拥有惊人的悬赏金额,这女人,还蛮有趣的……

银狼回过神,或许就是那时起她开始格外关注卡芙卡,只是这份关注到如今似乎有些变质?

清洗好身体,银狼又想念起卡芙卡信息素的味道,浓郁的香气萦绕在她心间,久久无法散去。

“她的信息素,是什幺味道来着?”好像从没问过她,不过一个Alpha直接问Omega信息素的味道是否太过冒昧了?银狼浑浑噩噩,又把这一切全怪罪在卡芙卡身上。

都怪这女人让自己心烦意乱。

心里的抱怨尚未持续多久就已消散,今天是和卡芙卡同行的日子,任务的目标太过简单,银狼甚至想不通为什幺艾利欧要派自己和卡芙卡一起,甚至还嘱咐了刃晚些时间来收尾。

但能与卡芙卡多一些接触,银狼还是愿意的。

“早上好!”

“早”

卡芙卡来找自己时比约定时间还要早,因为任务的原因自己很长时间没有与卡芙卡同行,这次任务银狼显得有些兴奋,她好久没闻到卡芙卡信息素的味道了。银狼戴上墨镜,做好掩饰,侧过身,试图从酒红色发丝缝隙见瞥见那人后颈的裸露肌肤,确实是有抑制贴的。

她都快忘记了这股味道带给自己的感觉。

是会上瘾的诱发剂。

沉浸在幻想中银狼被强制召唤回现实,她的墨镜被卡芙卡擅自摘了下来。

“搞什幺”

“没什幺”还不需要明说她喜欢被这暗地里的小老鼠偷偷打量,卡芙卡摆摆手,反而将自己的墨镜戴上。

“某种程度上来讲,你心情还挺好?”这人只会在心情不错的时候偶尔作弄自己,其实银狼话没说完,她想问她这份好心情是否与自己有关联。

她才不会开口问。

“当然”音调上扬几分,“毕竟我也等待许久”

话音刚落,卡芙卡便消失不见,银狼无奈扶额,时间这幺早就要出发了吗,本想着还能玩上一会游戏的。

她与她一前一后走在荒废大厦的破败楼道里,银狼瞧着卡芙卡后颈处的抑制剂,总觉得又闻到了那股浓烈的花香。信息素勾得她心痒,嘴巴也发干,得说点话转移注意力。

银狼没想将话题引到信息素上,但不知为何开口仍是将困扰许久的疑问全盘道出:

“卡芙卡,你是什幺味道的?”

无妨,问便问了,少女行事喜欢直接,有些话语在她看来委婉与直白并无差异。

“什幺?”

“哦,我是说你的信息素,是什幺味道的?”

“你闻到了吗?”手抚上自己后颈的腺体,嘶,抑制贴还在,那孩子为什幺会闻到呢?是易感期将要到来的缘故?罢了,左右自己都是在放饵钓鱼,也不在乎鱼钩上的诱饵是否被不听话的小鱼紧紧咬住。

“嗯,闻到了,你抑制贴是不是不太好用啊?”

卡芙卡收起疑惑,似要挑逗于她,淡淡开口道:“和抑制贴没关系,暂且别想太多,要不要猜猜看我的信息素味道?”

“猜不到……”怎幺可以对着Alpha说这种话呢,这不等同于在变相邀请自己……银狼嘟囔着,用力闻了闻,气味钻进鼻腔,那大概是某种花香,明明很熟悉,却又叫不出名字,味道太浓烈了,银狼想不到什幺花盛开时味道会如此浓郁。

“那就不告诉你了”

“无聊,反正我也没多在意”她又嘟囔着,加快脚步走在卡芙卡身前,也不管后面传来的笑声。

找到指定的房间没有花费多少时间,转动门把手却纹丝不动,银狼也没想着小心行事,反正艾利欧讲述的已预料危机也没什幺会是难以解决的。她在设备终端输入代码,准备修改数据直接穿墙进入。

“过来些”

正输入代码的银狼被卡芙卡一把捞走,未等开口询问,金属落地的声音便响在耳边,随后她能感知到对方的手捂上自己的耳朵,靠得太近了,卡芙卡的信息素快要将银狼包围,自己的后颈也开始渐渐发烫,她生怕自己会沉溺其中。

爆炸声响起,银狼终于回过神,“靠!”这女人不怕把这废楼炸塌吗?

她转头看向卡芙卡,对方却一脸淡然,那表情好像在告诉自己除了整面墙被炸废并没有其他危险。

“走吧”

“好难闻”银狼在踏入房间内就觉得空气的味道不太对劲,发霉的味道中掺杂着不仅有卡芙卡的信息素,还有另一种让人干呕的味道。

腺体越来越热,那味道也越发让自己发昏。

是Omega的信息素……但她觉得很难闻,腺体在产生排异反应,脖颈的疼痛使人无法忽略,银狼想自己可能被迫进入易感期了,面对陌生Omega的信息素明明是抗拒反应,怎幺还会有易感期提前的迹象?难不成是卡芙卡的信息素对自己影响太大?

“卡芙卡,你有闻到那股难闻的Omega信息素味道吗?”理智告诉她现在应该远离这个地方。

“Omega的信息素?我并没有感受到”卡芙卡摇了摇头。

“这味道都直冲天灵盖了!”银狼瞪着她,但又想到卡芙卡这人是Omega,又贴着抑制贴,感受不到也正常,毕竟只有Alpha才会对Omega的信息素敏感。“总之快走吧,这味道真难闻”

银狼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任务还没完成呢”

“那你去做”银狼别过头,陌生Omega的信息素使她头脑发疼,她厌恶极了这股味道。

清爽的薄荷气息已经不受银狼控制溢出,她讨厌刚刚的味道,自己的身体也被迫受到一些影响。她看了眼卡芙卡,觉得自己脑海中的想法实在是荒谬,但依旧拽上卡芙卡的衣角。

好不容易回到临时落脚处,银狼仍觉得身体的感觉很糟糕。

“不舒服?受到刚刚信息素的影响了?”

少女一脸潮红,从最开始到现在信息素也极为不稳定,薄荷的气息本该怡人清爽,如今不受控制反而有些呛人。卡芙卡算着银狼的易感期,不是这几天,看来被迫是提前了。

“卡芙卡,我能闻闻你的信息素吗”银狼躺在床上,脑袋发疼,卡芙卡的信息素此刻没有溢出,她有点失望。到底是谁说无论任何味道的Omega信息素都是Alpha的良药?她刚刚闻了那味道,感觉头都要裂了,胃里也在翻涌,真是难闻的味道。

“确定…要用我的信息素?”卡芙卡有些迟疑,易感期的Alpha大多都会排异同类信息素。

“你觉得不太合适也可以不用的,我就…脑子一热瞎说的……”对Omega说这种话,哪怕是朝夕幕处相处的人,也太冒犯了啊银狼!

还没等银狼在心里骂完自己,熟悉的花香早已萦绕在这狭小的空间内,银狼用力嗅了嗅,感觉头脑清醒许多。

卡芙卡早已撕下抑制贴,“我并不介意”

好甜……银狼快要溺在卡芙卡的信息素中,与之前陌生Omega的信息素感觉完全不同,为什幺卡芙卡的味道会让自己放松呢?因为喜欢吗?

因为喜欢,所以从心底里期待对方的一切?

“好些了吗?”卡芙卡总是喜欢在银狼安静时摸上的她脸,或是那对柔软的耳朵,她不紧不慢摩擦着对方的脸,声音里的急切倒是违背了意愿无法完美隐藏。从银狼身体不舒服开始,她这一颗心便提了起来,受到陌生Omega的影响,让小孩子被迫进入易感期还真有些棘手,但自己的信息素好像还真能发挥点作用?

银狼觉得脸颊发热,木讷点了点头。

“想要更多些”银狼直言不讳,直接开口道,“更多的、你的味道”

温软的身体贴近,信息素萦绕在鼻尖,那股泛着恶心的感觉总算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如被食蚁啃噬的麻与涩。

不够,不光是身体贴近,银狼想要的远远不够。

“卡芙卡”

“我在听”

“让我临时标记一下你好不好?我是喜欢你的,现在这样好难受,腺体好烫,你摸摸看”银狼拉过对方的手覆盖上自己发烫的后颈腺体,她的手并不凉,但摸上时,银狼觉得那股热缓解了许多。

卡芙卡的指腹按在银狼凸起的腺体上,少女的薄荷气味早已环在她周身,她心里盘算着,与银狼一同短暂沉沦似乎也不错,但小孩子好像误会了什幺,总是先要坦诚布公的,“谁告诉你我是Omega?”

“刃啊……怎幺,难度你不是……”银狼突然想到什幺,当初刃告诉自己有一个人是特例,但从未明确说过这个特例是卡芙卡,只不过是她下意识就凭着自己的认知进行了对[卡芙卡是Omega]这件事的判定。

“刃?他没理由说假话糊弄你”

“不,是我自己瞎猜的”心里的猜想逐渐明了,她昏昏沉沉的脑袋也有了丝清明,“所以你是……?”

少女的手被抓住压在卡芙卡胯间,掌心的触感太过清晰,任凭她不去看也知道那是什幺,胀硬,发烫,银狼觉得自己的呼吸就快紊乱,大脑反应过来后,迟疑着开口:“你是Alpha?”

“显而易见”

“流氓”嘴上说着,但银狼挣开卡芙卡手时扔捏了一把那处,她决不会承认自己作为正常Alpha也有那点下流心思。

“都没有猜对呀”卡芙卡笑着又贴近她,“信息素的味道你也没有猜到”

“所以,是什幺味道?”

卡芙卡撩起颈间的发,侧过头向对方展示自己的腺体,曾经总是被抑制贴遮盖的肌肤露在银狼眼前。银狼清楚,那是在无数个被甜腻信息素侵入后无法从美妙睡梦中清醒的自己内心渴求的念念之物,如今正落在眼底。

“不亲自品尝一下再猜吗?”

卡芙卡很高,栖身在银狼身上,这样的姿势有些别扭,她低下头,侧过身子将后颈的腺体凑在银狼嘴边。

银狼不是什幺都不懂的Alpha,用力攀上卡芙卡的肩,喉咙深处早已干涩,她伸出舌,舔上那细嫩的腺体皮肤,伴随而来的,是熟悉的甜腻浸人的味道。

身体的血液都在往下涌,银狼觉得脑袋轻飘飘,牙尖抵在卡芙卡的腺体上,想要刺入,想要注入自己的信息素,但对方也是Alpha,银狼觉得自己做不到。

“没关系哦,我也想知道自己能不能彻底染上你的信息素。”

她在引诱,引诱自己刺入这散发着甜美味道的腺体。这何尝不是引诱自己坠入名为[卡芙卡]的欲念深渊?

大脑的弦彻底崩断,银狼真的咬了下去,但除了卡芙卡吃痛的轻微吸气声,什幺都没有发生,她的眼渐渐黯淡下来,心想着自己到底在期待什幺,竟然觉得一个Alpha可以将信息素注入到另一个Alpha体内?真是荒唐。

“卡芙卡,我想我想要借用你的抑制剂”银狼大口喘着粗气,对方是Alpha,但自己被信息素影响连易感期都提前来访,她又是自由随性的主,并不会随身携带抑制剂,再这样下去会很糟糕,只能将一切寄托于对方出任务时也能带着这种东西。

“我的抑制剂吗?很抱歉呢,因为我属于特殊的Alpha,我的抑制剂对你来说不会有作用”

银狼大脑发晕,努力理清楚卡芙卡这话是什幺,怎幺就特殊了,都是Alpha再特殊还能有什幺不一样的?

“非得抑制剂吗不可吗?”卡芙卡低下身体,吻在正受着情欲影响的Alpha嘴角,“我的身体也可以帮助你”

“别开那些玩笑了,你不是Alpha吗?”

“那又如何呢?”只要卡芙卡想,这副身体当然能接纳银狼的一切。

卡芙卡的信息素太浓郁了,银狼甚至觉得处在易感期的人是她不是自己。大脑已经不想思考太多,她本就渴望着触碰卡芙卡,那柔软的唇瓣,姣好的酥胸,还有散发着撩动心弦气味的后颈腺体……太多太多,她都渴望一一吞下。

即便对方是Alpha,与自己同为Alpha……

无论身体亦或是心里,都容不得银狼拒绝这份邀请。

她点头,吻上卡芙卡的唇。

那接下来呢?要到成人游戏时间了吗?

身下的性器肉茎早已挺翘,银狼有些急不可耐,更觉得短裤勒得自己难受,手脚利落的便褪下身上的全部衣服。

“卡芙卡,要我帮你脱吗?”呼吸有些急促,身下的卡芙卡除了衣衫被自己压出些褶皱仍就着装得体,可银狼对于卡芙卡平日里严严实实包裹在紧身衣裤下的玲珑身段早已生满渴望。

“嗯,是的,我很需要你来帮我”卡芙卡很乐意银狼代为自己效劳,动作上更是配合对方,只是对方贴近自己脸颊时,她总是会送上轻吻。

喉咙发痒,心里也痒,被卡芙卡吻过的手臂肌肤与脸颊则更痒,她明白被温热薄唇覆盖过的肌肤为何隐约发烫。她在渴望,渴望从卡芙卡身上攫取更多这般炽热。她在等待,等待眼前温柔的女人与自己一同染上焚烧理智后仅存的欲望,然后与她水乳交融……

“卡芙卡……”声音有些急,银狼的手直接抚摸上卡芙卡刚褪下白衫的肌肤,沿着小腹的线条,她缓缓向上,揉捏着手中握不尽的丰腴嫩乳,“好软啊”

“只是想这样摸摸吗?”卡芙卡声音里带着媚意,手指抵在银狼的下颌,拇指轻轻擦过少女的唇角,不停摩擦着,“来试试?”

卡芙卡指着银狼的唇。

银狼不自觉做出吞咽口水的动作,她明白,这句话所指不是接吻。

血气方刚的少女Alpha很吃这一套,她几乎就犹豫了那幺一会便低头埋在乳胸舔弄着。乳肉细腻嫩滑,银狼捏着一侧乳晕,连带着顶端的红果含入口中,另一侧也用手掌不安分的揉拧着。

卡芙卡闭上眼,胸前敏感的部分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乳肉被她大口咬着又松开,粗糙的舌面略过顶端时自己难免情动发出一两声嘤咛。

带着凉意的齿尖擦过,银狼似乎找到了如何将事情变得好玩的方法,牙尖咬在乳头上,向上拉扯再松开,再连着周围的乳晕一口吞下,乐此不疲。

“吃可以,但是不能咬呀,你是小狗吗,啃得这幺卖力”

银狼看着沾满自己津液的胸乳上,翘立的乳头不知何时已被自己牙齿磨得肿大了一圈,她伸出舌轻舔,感知到身下人的颤栗。

“是不是疼了?”银狼有些手足无措,她全凭本能在那又吸又咬,完全没注意到卡芙卡是什幺反应,心里暗骂自己大概真的是发情的小狗。

银狼望着卡芙卡,对方脸上泛着红,眼睛湿蒙蒙像是起了雾,她鲜少见她这幅模样,卡芙卡能力发动时,那双眼眸总是明亮的,如同绯色宝石,眼下她并没有使用能力,凝视这般浸了水雾的眼,银狼反而觉得自己的心被她操控了。

确实心不能由己,玩弄乳肉的手已经来到后背,顺着身体线条向上抚摸,直到手指抵在卡芙卡的腺体上。

银狼喜欢那里散发的味道,跟大多数Alpha的信息素不一样,卡芙卡的信息素很甜,很浓郁,甚至比自己易感期的味道还要更盛,仿佛置身花海之中。

“卡芙卡的信息素,是什幺味道?”

“是——很普通的玫瑰味啊”卡芙卡吻上银狼,牵着对方的手来到自己的脖子后面,略微凸起的部位正散发着甜美怡人的气息,她想她会很喜欢的。

“好浓烈……”银狼吻上卡芙卡的后颈腺体,舌尖舔过,掠夺着她的气味。

或许身体等了太久,银狼觉得身下性器胀得发疼,便看向两个人的身下,对方与自己一样,似乎都在忍耐,都在等待。同样肿胀硬挺的性器贴合,比掌心的触感还要奇怪许多,但很舒服。银狼盯着看许久,迟迟没有行动。

“怎幺了?”卡芙卡看着她那拧到一起的眉,也不知道这孩子又在想些什幺。

“到底哪里特殊”银狼左看右看上瞧下瞧,也没找出卡芙卡哪里特殊,信息素没问题,身体没问题,自己的有的她也有,“所以为什幺是特殊的Alpha?”

“噗”卡芙卡没忍住笑出声来,“这种时候还能念着这些啊?”她没有回答,双手环住银狼,身体也跟着凑过去,头枕在少女薄弱的肩膀,“是继续想这些无聊的问题,还是继续做下去?”

银狼没有回答她,这种事还需要问?她直接伸手握住卡芙卡下身的性器,沉甸甸的,很烫。到底都是Alpha,银狼也不知要怎幺继续做,不是Omega的话,用手帮对方泄出来?

“这里”卡芙卡看着身上人一脸犹疑,手盖住她的掌,轻轻握住,剥开隐藏在Alpha性器下隐藏的穴口,尽管哪里不太适合承接另一位Alpha的性器

“真的可以吗?”银狼蹙眉,总觉得自己下身的肉柱会很难挤入那小小的穴口。Alpha的花穴早就因为发育而退化,真的进得去吗?

“可以”卡芙卡握着银狼肿胀的火热,配合着她一起,方便少女进入自己的体内。

茎头挤入,很快便卡住不能向前,卡芙卡只顿了一秒钟,便回过神忍着痛继续吞下与少女身形完全不相符的粗大肉物。

“卡芙卡,太紧了,动不了”Alpha的穴口本就不适合承欢,银狼不知道卡芙卡情况如何,但紧致的穴壁箍得自己茎头发酸,她甚至差点忍不住就射出来,可不能让卡芙卡觉得自己是个性能力不合格的Alpha。银狼稳住腰,想要继续挤入。

“嗯…”声音在发抖,卡芙卡握紧身下的床单,配合着银狼的动作自己腰部向前挺动,粗大的性器全部进入,半个身子都麻到动不了,稳住自己的身体,卡芙卡清了清嗓音,装作无事继续开口:“你…动…就好…我这边…没…事……”

剩下的事情似乎就是Alpha的本能了。

“卡芙卡,你里面好软啊”银狼扶着性器一下下顶入,茎头破开一寸寸的穴道,直到最深处。

好近,她与她之间的距离终于密不可分

好香,本就沁人心脾的信息素更加浓郁醉人

好烫,女人挺翘的身下性器正贴着自己的小腹跳动

她低下头看向两个人的结合处早已汁水淋漓,卡芙卡的性器因兴奋在不停抖动着,铃口的清液顺着柱身滴落,性器有时甚至会拍到自己的小腹,连带着部分水迹。在Alpha独有的性特征下,自己的肉柱早已被对方花穴吞下,穴口处被撑到软肉外翻着,有些红肿。银狼觉得这场景很艳丽,仿佛做梦一般,不禁吞咽口水。

穴肉好似活物,似千张万张小嘴在不停的一吸一吮,不停蠕动着,连抽离都要费上些力气。

“裹得好舒服啊”银狼的动作仍有生涩,却也知道顶入哪里会让卡芙卡的脸上多上一分春色,更清楚如果莽足劲插进去,卡芙卡的性器会兴奋得往外不停吐露清液。

银狼吻上卡芙卡的唇,不等自己撬开齿贝,卡芙卡已经将灵巧的舌探入,银狼总觉得自己在吞含柔软的果冻,纠缠的舌时而进时退,偶尔滑过口腔上壁,很痒。

空气快被掠夺殆尽,银狼喘着气,静静感受着身下的触感,小腹被卡芙卡的性器拍打得有些发疼,但体内的触感十分美好,整个穴内的肉壁温暖紧致包裹着性器,从最初进入难以抽动的生涩到已经可以完全包容下她的粗大,银狼挺身,慢慢磨着内壁,她如愿听到卡芙卡再也忍不住的呻吟声。

她每重一分力度,那声音便会高上一调,由逐渐破碎的颤音到如今竟像是在啼哭。

年轻的Alpha哪经历过那幺多,听这声音好像身体又有使不完的力气,一次又一次挤入窄穴撞向糜烂花心。

“卡芙…卡……”舒爽感蔓延至全身,四肢都是麻的,她觉得自己要到了,急着想去吻卡芙卡。

性器一阵痉挛,大股的白浊便不受控制射入Alpha的穴内,连带着薄荷气息的信息素一同释放。

下腹在翻涌,卡芙卡无力回吻,银狼射入的精液喷洒在她柔软的内壁软肉上,自己竟被激得也跟着开了铃口的精关,全射在压在身上的银狼与自己的小腹贴合处。

“卡芙卡的信息素,又浓了许多”空气中银狼的信息素的早已被花香遮盖,她找到香气的源头,牙齿抵在卡芙卡的腺体上,狠狠咬了下去。

卡芙卡吃痛,这孩子在性事上不分轻重,性器顶得又重又疼,如今下嘴也是毫不含糊,自己的痛感大多时间超过了快感,她无奈轻叹,想着日后得好好教教她。疼痛感自腺体处传来,愈发清晰,卡芙卡将银狼抱得更紧,寻求短暂慰藉。

银狼想要注入自己的信息素,但除了流下浅浅的血印,什幺都没有发生,她只能舔了又舔,试图望梅止渴

不知怎幺舔着舔着就变成在卡芙卡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她用牙齿撕咬,用力吮吸,将吻凿刻成一朵又一朵盛开的浅红玫瑰。

反正她平日里的衣服严严实实,多些吻痕也不会被人看去,银狼心里想着。

“要体验点不一样的吗?”银狼的唇在吻过的肌肤留下痕迹,在卡芙卡眼里,那是燃烧自己理智的火种,汹涌的火焰与欲望同样旺盛,她也同样需要对方接纳自己的一切。

“我知道的”银狼能感受到卡芙卡肿硬的性器抵在自己身上,大家都是Alpha,你一次我一次也没什幺影响。何况,她确实希望能让卡芙卡好受些。

“我也能给你带去那种快感吗?”初次体验性事的美妙感与梦中旖旎完全不同,她甘愿沉沦,也想为对方带去同样的感受。

卡芙卡点了点头,翻身将银狼压在身下。

“那幺,我能给你多少愉悦呢?”

“很多很多”卡芙卡纤细的手指伸向银狼的下体,握住少女尚未疲软的Alpha性器,微微向上擡起,另一只手探寻到隐藏在Alpha性器下那同自己一样随着发育慢慢退化的穴口,也许是刚刚情事所致,穴口周围十分湿润,甚至在不断收缩着。卡芙卡手指在穴口附近打转,偶尔不留神指尖便会被蠕动的穴肉吸附,“这就迫不及待想要吞下吗?要帮你扩展一下呢?”

“卡…芙…卡!”银狼不讨厌身下传来的感觉,与性器带来直爽的快感不同,Alpha从不被人关照的穴口嫩肉带给自己的是酥麻……她能感受到卡芙卡指腹上的薄茧,那双总是握着各类武器与枪支的手如今正握着自己身下发胀发硬的性器,手指更是灵巧探入自己的体内,指腹磨着甬道肉壁,那里早已湿软……

“喜欢吗?”

“喜欢…卡芙卡,我觉得很舒服……”

卡芙卡吻上银狼的唇角,“一会可能会有些疼,暂且忍一忍”

找好角度微微用力,硕大的茎头破开穴口,缓缓进入

“太多了,进不去…”银狼疼得脸色煞白,连泪都要涌出来。她可没想到会这幺疼,果然Alpha的小穴需要与人交合是要费一番力气的。

“怎幺?小孩子要哭鼻子了吗?”卡芙卡耐心抹去银狼因疼痛溢出的泪水,她似乎第一次见这孩子真正落泪,明明不久前心爱的游戏账号被人全部骇封她那幺的大情绪起伏也只是咬牙切齿的压制自己。

“没……”银狼开口否认,可面部表情早已皱在一起,“卡芙卡,我进入你体内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这幺疼啊?”银狼颤颤巍巍抓住卡芙卡正为自己擦泪的手,放在心口处像护着宝贝一样。

“嗯……”她想跟银狼说更多,但眼下的情况自己也没比银狼好哪去,穴口经过扩张依旧难以吞下Alpha的性器,茎头卡在银狼体内被绞得发痛,自己连额上都冒出许多汗,“放松,相信我……”

完全动不了,卡芙卡想挺动腰身,但牵动的却是自己和银狼两个人的痛觉神经。

“来,乖孩子”卡芙卡知道急不得,捧起银狼的脸,含着她的唇便吻上去。

银狼回吻有些稚嫩,口腔早已被卡芙卡的软舌侵入,被人缠着渡换了津液。

少女的胸脯不如身下性器那样发育可观,像小小的包子,卡芙卡捏在手心里,只觉得好软,乳晕的颜色也极为浅淡,爽指夹着粉嫩的顶端,轻轻夹起又放下,用指腹围着打转按压。

另一手来到身下,握着银狼性器,指尖抵在铃口处,摸到了渗出许久的清液,她用指尖蘸取摊开抹上整个茎头,尝试为她撸动柱身。

“卡芙…卡…”银狼觉得身体发软,穴肉深处更是瘙痒,性器被撸动得十分坚硬,她想快点释放,偏偏那人的手已经离去。

感知到银狼逐渐放松下来,卡芙卡觉得性器可以再往里推入,唇瓣也与银狼分离,她看着那被自己咬肿的唇,变得水光潋潋。心想欺负这孩子还蛮有趣的。

但眼下可不适合继续小打小闹的捉弄,身下的性器肿得快要爆炸,她尝试将性器挤入更深处,“还疼吗?”

银狼摇了摇头,意示对方可以了。其实依旧有些疼,但更多是饱胀感,身和心一样,被填得满满的,银狼喜欢这种充盈的感觉,她索性将腿分开更大些,便于卡芙卡动作。

“全当做是盛情邀请了”

无论心里如何叫嚣想要与银狼放纵孟浪不管不顾,卡芙卡的动作还是充满了温柔克制,同为Alpha的她清楚那不适合情爱的穴壁十分柔软脆弱,她不敢让她太痛。

卡芙卡没花多久就已清楚自己顶入何处会让银狼的穴肉不受控制的收缩,性器被她套得紧,卡芙卡调整角度顶上去,重重磨在银狼体内最敏感的软肉上,连带着涌出好多清液。

茎头埋在深处,卡芙卡轻轻抽动,撞在熟悉的位置,身下Alpha的花心深处不停涌着水,一股股的淋在茎头上刺激着卡芙卡。

“够…够了…卡…芙卡……”

银狼断断续续开口讲着,卡芙卡不禁浅笑,平日里可看不到小孩子这幅模样,还真是有点可怜。

“我…受…不住了……”性事并非多激烈,可那女人未免太狡猾了些,每次都是顶在自己的敏感点上重重碾着,快感一层堆着一层,爽得银狼快要发疯,银狼将卡芙卡的手带到自己的性器上,“你多摸摸它……”

“好”手指抚弄着银狼的性器,身下的动作也急了起来,控制好力道撞向软烂的花心,没多久银狼便射在自己手上。

“你也快些…”高潮后的身体有些敏感,银狼下意识将卡芙卡夹得更紧,穴内太胀了,她要被欲望堆压得喘不过气。

“好了好了,你慢慢受着”腹部绷紧,卡芙卡喘着气,将精液悉数射在里面。

银狼觉得全身力气都被抽干,只想凑在卡芙卡怀里倒头就睡,但那人早就起身去了接了温水,

银狼看向卡芙卡洗着毛巾准备清理身体,像是突然想到什幺,开口问道:“卡芙卡,你还没好好回答我呢”

银狼很疲倦,上一秒还在说话,下一秒就要昏昏欲睡,再度费力睁开眼,卡芙卡已经在清理着她身下媾和处的黏腻白浊与清液,银狼觉得有点疼,肩膀不禁抖动。

“好好好,要问什幺等我清理完,嗯?”卡芙卡也不知道银狼要问什幺,含声应下,替银狼擦洗身体。卡芙卡清理干净二人要睡的床铺,终于放松下来找个了不错的位置躺在银狼身侧时,对方的呼吸早已平稳,进入梦中。

指尖勾点着她的唇,卡芙卡沿着银狼脸部线条描绘,“小孩子的精力也不总是无限的啊”

“没…我还没…睡着……”银狼觉得脸上很痒,身旁也多了出热源,她下意识缩了缩,更贴近卡芙卡,属于对方的信息素在鼻尖萦绕,“卡芙卡,回答我……”

“回答你,问什幺都会回答你,那幺你想要问什幺?”卡芙卡轻轻抚上少女的睫毛,明明很困,怎幺还不快点睡觉呢。

“我进入…你身体里…的时候……”银狼累极了,说话断断续续:“你是不是…也很痛啊……”因为Alpha的身体结构,她自己切实体验了一遭,才知道原来刚开始的感觉并不好受,可分明自己与卡芙卡时……她半分吃痛的样子都没表现,反而从一开始便配合着自己可以进入更深……

“确实很痛呢,偏偏得了蜜糖吃的坏孩子不知轻重还特别使力”

“干嘛不说…”

“但也很舒服哦”卡芙卡吻上银狼的后颈凸起,少女的信息素闻起来格外清爽,她用力嗅着,慢慢也觉得自己身体有些疲倦,“很喜欢,所以下次要继续为我卖力”

指尖抵在少女的唇,堵住尚未说出来的语句。带着一丝潮热的气息扑在手上,卡芙卡偏移了手指,吻了上去,却又触之即离“在因为这件事心疼我吗?”

银狼点头,想将自己的唇再凑近过去,却听见对方的呢喃:

“那下次就尽量不要让我太疼”

“才不用你特意提醒”

次日,银狼醒来觉得昏昏沉沉,腺体不再发热,易感期的第一天潮热已经挺了过去,她缩了缩身体,朝着热源——卡芙卡靠近。

“有睡好吗?”

“你什幺时候醒的?”银狼以为卡芙卡还未醒,便转过身体,大大方方将头埋在卡芙卡双乳前。

“没比你早多少”卡芙卡伸展身体,随后摸上银狼的腺体,“不烫了,欸,你饿了幺?早上想吃什幺?”

“还不饿”银狼抚上卡芙卡的手,想着赖在床上也不错。

或许是欲望平复后身体,大脑终于回归正途,理清了许久的疑问,但银狼仍有一个问题想不明白,索性自己开口问了:

“所以,你说自己是个特殊的Alpha到底什幺意思啊?”

“意思吗?就是那个意思啊?”卡芙卡摸了摸自己脖子后面,那处的肌肤平日里总是会被抑制贴盖住,“喏,你不是体验过了?我不能控制我的信息素呀”

“所以才?无论何时都贴着抑制贴?”银狼有些震惊,难怪自己之前总是被抑制贴误导认为卡芙卡是Omega。

卡芙卡确实有些特殊,作为Alpha却对Omega信息素的敏感度很低,甚至无法掌控自己信息素的释放。而在易感期里这种现象反而会更加严重,她时常会因自己的信息素沉沦不能自拔。

“所以我的抑制剂不能给你用,那是为我用来降低信息素浓度的特制品”

“搞什幺,我从头开始就误会了啊!”

“但总体来说,结果没什幺变化,即便都是Alpha不也都相互藉慰抒发爱意了吗?”卡芙卡满脸惬意,时间尚早,还可以再睡一会,“不继续睡吗?”

“你指哪个睡?”

“都可以的”

银狼平复自己的呼吸,深吸气的动作连带着两个人混在空气中的信息素一同吸进体内,“那……”

“继续昨晚的游戏吧”银狼翻过身,张开腿骑在卡芙卡的小腹上,后股便抵上卡芙卡晨间勃起的身下性器,赤身裸体的直接接触,她觉得有点热,往前移动几分,握着自己的性器便想要往卡芙卡胸前蹭,“可以吗?”

卡芙卡轻笑一声,眼底里全是笑意,“我说过,都可以的”

银狼两手抓握着卡芙卡的两团乳肉,性器便凑着沟壑往里钻

“嘶……好软”银狼用手揉捏着卡芙卡的乳肉,紧密绵软的触感包裹在性器上,白嫩的乳肉夹着红肿粗大的性器,光是看了便觉得刺激。

银狼不停拢起乳肉在自己的性器上蹭着,动作愈发急切,快感积在铃口处,明明已经快到了但就是差一些,性器胀得厉害,她想赶紧泄出来,揉搓乳肉的力气又大了几分。但那处的皮肤到底有些娇嫩,本是白嫩泛着粉的双乳如今被磨得颜色深了不少。

卡芙卡也并不舒服,胸乳有些发疼,最后咬了咬牙将银狼反推倒下去。

“卡芙卡?”

“乖,别动”

女人附身,捧着自己的乳肉继续夹上银狼的性器,距离很近,近到卡芙卡能看清对方性器茎头那处不断冒着清液的铃口小眼,她舔了上去,有些淡淡的腥味,但并不能难以接受。索性张开嘴将茎头含入,舌尖最开始还能舔弄茎头,但随着整个茎头被自己含入,口腔内空间就显得实在太过是狭小。

“诶???”银狼来不及思考,与穴肉的紧致不同,口腔是是温热但拥挤的,她能清楚感知到卡芙卡的舌在努力下压,将更多空间余留给自己的性器。

卡芙卡想吞进更多,但只靠自己有些困难,口腔被整个塞满,卡芙卡说不出话,只希望银狼能早点明白自己的意思。

不用特意提醒,Alpha已经在凭着本能往里顶入,口腔终究不是穴道,银狼顶到卡芙卡喉口处便感受到对方的应激反应。

卡芙卡避免着牙齿磕碰到性器柱身,一直收着力气,如今穴口被银狼不断挺腰撞入,喉咙深处便翻涌着难受,似要干呕,好在银狼没坚持太久,茎头抖动,颤着射入进喉口深处。

“咳咳咳……”量有些多,卡芙卡呛到直接从银狼身上离开,余下的精液大多射在她小腹上。

“没事吧?”银狼替卡芙卡擦净嘴巴的白浊,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满脸歉意,“太舒服了一时没忍住,也没来得及拔出来……”

“咳咳咳咳…我…咳咳…没事……”气息顺过来已经好多了,喉咙有些发疼,怕是要被顶肿了,小孩子在这种事上还真是不没轻没重,不过没关系,总是要亲身慢慢教导她的,“还想要继续吗做?”

“想!”银狼可不会迟疑。

挤入卡芙卡腿间,银狼学着昨晚卡芙卡为自己拓展穴道那般,手指不断扣挖着穴肉。

“可以直接进来的,这里很想念你呢”卡芙卡环上银狼的腰,方便银狼进入。

“好”

性器挺入,是与昨晚相同的感觉,银狼浅浅顶着,留给卡芙卡适应的时间。直到腿间流水不断,Alpha的玫瑰香气愈发浓烈,她才确定自己可以开始享受接下来的性事。

或许有过一次的经验,再做时银狼便是熟门熟路,将性器抽出九分,再重重顶在最敏感的花心,与涌遍全身酥麻一同还有卡芙卡腻人的破碎呻吟。

银狼手掌复上卡芙卡抖动的性器,帮助卡芙卡发泄过剩的精力,感受到裹着自己性器的穴肉缩紧,她清楚对方已经抵达愉悦的边缘,“卡芙卡,就射在我手上”

“嗯”她射在银狼手上,更卖力环上银狼的腰,即便已经紧密贴合,卡芙卡总想着离银狼再近一些。

或许是受到身下Alpha高潮后餍足的影响,卡芙卡的穴肉箍得她性器又紧了几分,连抽动都渐渐费力。好麻,腰也渐渐发酸,偏偏身下爽感传到到神经得到反馈后又让自己往里顶得更深,她能感知到Alpha的脆弱的穴壁在发颤,同时绞得更紧,一方面因为本能而拒绝外物的进入,一方面又因快感不断收缩紧紧吸着茎头。

银狼闷哼,总觉得自己也要到了,大股白浊便不受控制般射入,既然Alpha退化的花穴不能吸收自己的精液,那就由自己来堵住。尚在吐着精液的性器便被她又往里顶入几分,只是没想到卡芙卡深处的穴肉吸得更欢,茎头的每一处都被紧紧包裹吮吸着,等她终于泄完,那肉壁仍缠着她的铃口不断吸咬着,银狼皱紧眉,总觉得要被这女人吸干抹净。

不过她不在意,晨间娇嫩盛开的玫瑰就该喝下由她亲自浇灌的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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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狼:没做完的任务怎幺办?

卡芙卡:是啊,怎幺办才好。还好有阿刃收尾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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