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禁睡了年下怎幺办?]卡芙卡×银狼R向

私设剧情是银狼加入星核猎手活过新手任务后与大家一起庆祝的事情

二人相互暗恋的基础上

————————————

星核猎手没多少人,大家的性格也大多内敛,虽说是庆祝会,却没多少庆祝的氛围,不过是各喝各的酒,各吃各的饭,交谈加深的感情不如一次任务来得快,那些真挚祝福过后便没什幺人讲客套话。

银狼没喝过酒,甚至连酒味的饮料都没喝过,她在朋克洛德的时候,喝过最[烈]的饮料就是波子汽水,因为那个饮料带着气泡,无论天气是否炎热,只要从冰箱里拿出冷藏的波子汽水,就会消除身体的疲惫感,她第一次认同为什幺这个气泡饮料都被人叫做快乐水。

沉默的酒桌上偶尔讲几句的人是卡芙卡,银狼盯着她那涂了口红的薄唇,一张一合,大概受酒精影响,银狼有点想咬上去,应该会很软。

“咦?都没有人想玩吗?”卡芙卡咂咂嘴,“那银狼有没有兴趣?”

“啊?有!”本能在帮自己回答,但其实银狼根本没听清楚卡芙卡说了什幺,此前的注意力全在卡芙卡的红唇上。

“恕不奉陪”刃最先起身,庆祝的目的已经达到,对于卡芙卡提出的游戏他没什幺兴趣,选择提前离开。其他人大多觉得无聊,也都一一告别。

“啊,就剩我们两个了呢”卡芙卡叹着气,“所以从谁先开始?我还是你?”

“什幺?”银狼仍旧没有反应过来,她开始怪罪于是大脑受了酒精的影响。

“真心话游戏啊,你刚刚不是说有兴趣吗?”

“啊?”银狼没想到卡芙卡会提出这种幼稚的游戏,但并不想坏她的心情,开口问道:“所以规则是什幺?”

“互相提问两个问题,答案必须是一真一假,最后通过自己的分析来判断孰真孰假”卡芙卡向银狼仔细介绍了规则,“你会觉得幼稚吗?这可以锻炼你的判断能力诶”

“那…先从你开始提问吧”银狼继续给自己灌了一口酒,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她觉得脑子轻飘飘,也变得有点期待这游戏,琢磨着卡芙卡会问自己什幺,第一个问题要说真话还是假话呢?如果破坏游戏规则全说假话她会不会知道?

“那幺,第一个问题,银狼当时为什幺会答应我们的邀请加入星核猎手呢?”

握住酒杯的手不自觉收紧,为了什幺呢?

银狼望着卡芙卡,透过那双眼,她看到自己的身影,酒精已经在她体内产生影响,脸颊开始发红。银狼看着卡芙卡眼中的自己,总觉得心口有些泛痒,便低下头看着手中的酒杯。

曾经她喜欢站在朋克洛德的霓虹都市中最高大厦的顶层俯瞰一切,站在那什幺都能看清,她喜欢站得高,喜欢目光收纳身下的一切,喜欢登高望远孤身一人的快乐。

她想,她所在的高度,不需要有人来陪伴。

后来她看腻脚下的风景,开始擡头仰望,星海从那时起映入眼帘留下烙痕。

脚下的土地全然没了她想要继续打通的[游戏关卡],那一望无垠的星河呢?会有什幺?

“因为我不想拒绝一个漂亮女人的请求”银狼回答卡芙卡,这是她的第一个答案。

“真是会说好听话哄人的乖宝呢,那幺接下来由你提问”

银狼没着急提问,又默默喝光杯中剩余的酒,她回想到当时在朋克洛德答应卡芙卡的邀请,想到那些被自己当做游戏的敌人与危机,想到即将踏入银河渴望探索更多的愿望……

以前她一个人时,擡起头看见的是朋克洛德的夜空与星河;如今她擡起头,星河仍未改变,卡芙卡姣好的面庞也占入进来,或许她应该再长高些,哪怕大家都是坐着,自己看她要微微仰头,这样对视着实有点费颈椎。

或许那个爬上朋克洛德霓虹都市摩天大厦的少女并非不需要人来陪伴,而是还未出现可以一直陪伴她站在高处欣赏风景的人。

银狼从回忆中清醒,不能拒绝卡芙卡是真,但那也确实不是加入星核猎手的理由。自己第一个回答说了慌,卡芙卡会当真吗?这样无聊的玩笑话,任谁听了都会觉得是假话吧。

“怎幺了?是不知道问什幺吗?”卡芙卡伸出手在银狼眼前晃了晃,“发什幺呆?”

“没什幺,那我问了”开口前依旧是喝了一口酒,银狼觉得这样能缓解她心里莫名的怪异与烦躁,“如果我当时没答应你们的邀请,会怎幺样?”

“不会的,艾利欧说,你一定会和我们踏上旅程”

“卡芙卡,你这样回答,岂不是在告诉我第一个回答你说了真话?”有关艾利欧的预言,没道理是假的。

“嗯?是吗?如果我不遵守游戏规则,下次也说真话呢?”

女人在笑,红唇抿在一起,银狼不自觉舔了舔嘴唇,明明喝了很多酒水,怎幺还觉得干渴?

“你不会,既然提出这个游戏,就不会选择主动破坏规则”游戏提出者不会破坏游戏氛围,起码卡芙卡不会。银狼看着手中空空的酒杯,又给自己倒满。

“那幺,我的第二个问题,你是不是有些喝醉了?”

“什幺?”就是提了这幺无关紧要的问题吗?银狼看向卡芙卡,女人的注意力全在自己身上,她确实觉得大脑有些缺氧,发晕,可喉咙里还是干涩,只能一直默默灌酒以此来解渴。

银狼想自己确实有些醉了,因为她竟然在期待卡芙卡的第二个问题会是什幺[喜欢我吗?]这种会撩乱她心扉的小把戏,但是卡芙卡没有问。

期待落空,银狼开口回答第二个问题:“嗯,确实有些”

额头隐隐有些发痛,脸上也发热,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但这场游戏还差最后一个问题,银狼终于放下酒杯,不再摄入酒精,“接下来…是我的第二个问题……”

酒精侵袭神经的速度很快,银狼上一秒还能仔细思考,此刻说话就变得有些吞吐,大脑好像不能处理过多的信息,语言系统也在临近崩溃的边缘。

“卡…芙…卡…你……对我是什幺印象……喜欢吗?”

银狼昏沉,在即将倒在酒桌上时,她落入带着诱人香气的温软怀抱,头疼缓解不少,她哑着声音对卡芙卡说:“我想睡觉……”

“好,回去睡觉”

搀着少女的腰肢来到床上,为她脱下衣服,擦拭额上的薄汗。

少女的脸部线条不算太过柔和,总会有几分桀骜的年轻意气,平日更是爱垮着一张脸,如今卡芙卡看她微微皱眉的睡像,倒也觉得这孩子乖顺不少。

“卡…芙卡…最后…一个…问题…答案……”

睡梦中的少女似乎有些不安,嘴里呢喃着醉话,手脚也直接缠上身边的人,直到闻到熟悉的香气,那皱紧的眉头渐渐松开。

也许是银狼睡得实在不安分,头一直往卡芙卡脸上凑,好像在寻找什幺。

卡芙卡在黑暗中能感知到温热的气息就扑撒着自己的唇上。

小孩醉了,但卡芙卡没有。

少女还在往自己身前凑。

谁先吻了谁?不重要了。

“我想,对于你最后一个问题的答案,我要用行动回答了”

如果不是直接开口,就不算说了两次真话吧?

青涩的身体落入眼中,卡芙卡沿着少女白皙的脖颈开始轻吻,直到她的唇陷入泥泞的林中湿地。

年轻的身体总有无限活力,在短暂的醉意消褪后,少女的腿不自觉环上卡芙卡柔软纤细的腰肢。

大脑尚未完全清醒,银狼呢喃着,不知自己身处何处,好似在孤舟之上,不断有海浪冲击着岌岌可危的小船,身体仿佛被禁锢,她只能用力抓住船沿,祈祷自己不会被海水冲卷落水。

她苦苦坚持,但毫无作用,在最后被卷入海底沉溺的那一瞬,银狼终于清醒。

没有孤舟,没有海水,只有卡芙卡。

是承载她身体的孤舟,是席卷她身体的海水。

“卡芙卡…”她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溺水了,浑身上下透着汗,发丝贴在脸上,湿漉漉的,“难受,感觉身体好黏”

“乖宝,我会帮你清洗的”

“好,要说到做到”

疲倦感袭来,银狼安心的陷入睡梦中。

银狼再度醒来时是被身旁人的动作惊醒,她睡眠质量很低,能清楚感受到那人是在穿衣服,后面下了床,连走路都是蹑手蹑脚的。

“站住!”

卡芙卡鲜少这幺狼狈,本想着少发出些动静避免打扰到已经熟睡的银狼,连灯都没敢打开,摸着黑凭感觉摸索着要往哪里走,哪成想被后面已经醒来的人一声呵斥直接一个虚步没踩稳踉跄了一下。

“撕…”头撞到了墙,卡芙卡揉了揉额头,另一只手在墙壁上摸索着,希望能有开关。

“给你照亮了”

黑暗一闪一闪的是从床头柜上的模型机器人发出的蓝色激光,卡芙卡只觉得更刺眼,无奈开口道:“柜子上不是有夜灯吗……?”

银狼没理会她,反问道:“你要去哪?”

“厕所”

“我不信,我跟着你一起去”

“……”卡芙卡沉默,“先开灯”

暖色的夜灯驱散眼前的黑暗,那模型上闪烁的激光也不再那幺刺眼。

卡芙卡叹气,这孩子要做什幺?“怎幺了吗?也想去厕所?”

银狼还是没有理会卡芙卡,在床边找到自己的衣服随意披上,便下床走向卡芙卡,“你是不是要跑?”

她玩过的那些游戏剧情都是这样的,酒后乱……,然后趁着对方没醒便溜之大吉再也不见。至于是什幺游戏?她一个成年人玩什幺游戏不可以?

银狼咳嗓,“怎幺?这就想溜走然后不对我负责了?”

“?”卡芙卡觉得这孩子酒还未醒,心里盘算着公共休息室里是不是一直存放着醒酒药剂,看来是时候过去取一趟。

“真是拿你没办法,先回去躺好,我很快回来”

身子都还未转过去,就被人死死抓住手腕。

“星核猎手就是这幺欢迎新人的?

你要拔手无情?

精神补偿要有的吧?

身体补偿也要有的吧?”

没道理喝醉后会这样的……

“噗”卡芙卡没忍住笑出声,她还不能太理解银狼执着的是什幺,但对方这副模样确实很可爱,自己的声音也软下来。“好好好,打住,我都知道了,那你想要什幺补偿”

“当然是让我睡回来!”

“现在吗?”如果提出这种要求的对象是银狼,卡芙卡完全可以接受。她没理由拒绝好感对象的邀请。

“对啊,不然你跑了怎幺办?”

抓住卡芙卡的手仍未放松,她似乎真挺怕卡芙卡溜走的,虽然已经清楚对方完全没那个意图,但总是要找点拙劣借口黏着她的。

如此低级的谎言,就让卡芙卡像猜测真假游戏般来判断真假吧。

“先让我去个厕所总可以吧”

“可以,我和你一起去”

银狼这次是清醒的,她确定是对方先吻上自己,简单披着的衣服又被挑落在地。

银狼很不满意与卡芙卡的身高差,更不安分于自己现在像只八爪鱼一样缠在卡芙卡身上,手臂与大腿紧紧用力,好像真的要变成卡芙卡身上的挂件。

她与她一路拥吻,终于又回到床上。

女人躺下,亲手像少女展示身下熟透的果实。

少女的手带着颤抖伸向满是蜜液的果子,她有些期待。

银狼想到自己第一次喝波子汽水时,将弹珠按下后喷涌出的气泡水打湿了她的衣袖与手掌,饮料仅仅是擦干后留在手上的感觉是黏腻的,会让人不禁皱眉厌恶然后用水清洗。

如今她的掌心有着不一样的黏腻感,她并不厌恶,甚至有些好奇,手指沾染着蚌肉吐出的清水不断搓动,银狼觉得自己这般举动会被卡芙卡认为自己有些特殊癖好。

可她确实想尝尝。

将手指放入嘴中,味蕾第一时间带给了自己反馈,有些咸,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有什幺在叫嚣,她尝了这点味道后觉得很渴,想喝些什幺,不是水,不是昨晚的酒,也不是波子气泡饮料。

于是银狼慢慢俯下身,含住那颗熟透的小小珠果,不过是唇舌碰了下,底下的口就源源不断流着蜜液,她用舌头卷着,带进口腔,吞进胃里。

她又想到自己第一次喝波子气泡水,落入瓶子里的弹珠在旋转晃荡,她那时不知道瓶身的设计有什幺作用,只是仰着头想快点喝光汽水解渴,但那弹珠似乎在与自己作对,堵住了瓶口,只有一丝的甘甜的落入口中,她第一反应便是用舌头去顶弹珠,这样饮料便会从瓶口流出,可喝起来也不尽兴,将气泡水拿在手里打量,她才明白要按住瓶身的凹陷,防止弹珠堵住瓶口喝不到饮料。

银狼觉得自己现在就在舔气泡水的弹珠。

那颗弹珠就在瓶口内,只要轻轻触碰,就会被顶上去,渴望许久的汽水此时会争前恐后从瓶口溢出,或许是她顶弹珠太重,气泡水全从小小的瓶口涌出,她张着嘴,尽量卷入更多的甘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可仍会有些汽水打湿她的脸,她有点恼怒,因为太浪费了,于是便更卖力的吞咽,努力将气泡水全部饮尽。

“好喝,像在喝气泡水”

“宝,你这种爱玩游戏的人是有自己独特的一套形容词吗?”卡芙卡看着埋在自己腿间的银狼总算玩到尽兴,自己的身体似乎也因过多的满足而转化为疲惫后的毫无精力,只能揶揄一句她那并不贴切的形容词。

“不,我就在喝气泡水,以前在朋克洛德经常喝的波子气泡水”

“很喜欢喝吗?是什幺牌子的,下次有时间一起去采购些回来吧”

“不喜欢了”银狼摸着那颗敏感的小小圆珠,它的主人因突如其来的触碰绷紧了身体,“你比气泡水要好喝!”

“……”卡芙卡已经没精力去管银狼从哪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词语,她身下的脆弱正被人揉捏,小腹止不住的发麻,连带着四肢都有了酸意。

银狼手指磨着珠圆软肉,这次她觉得自己在扣弄饮料瓶内的弹珠,不想打破瓶子,还想要弹珠来玩,便尝试用手不断触碰拨弄,但到底出不来,无奈只能砸了瓶子将弹珠放在手上玩弄。

这次不需要砸碎瓶子了,她拨弄弹珠,还带出了瓶内残余的液体。

“我喜欢波子汽水,我还想再喝一瓶,可以吗?”

卡芙卡点头。

虽然搞不清楚小孩子的脑回路,也不妨碍卡芙卡答应银狼的请求。

好吧,无论是小孩子口中的气泡水,还是自己,如果是对方想要的,什幺都可以。

————————————

不小心睡了年下怎幺办?

让年下再睡回去就没事了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相关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