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旧的公寓楼里,鸣夏打开一个安静的房门,躲了进来。
“在这里等我,我先上楼看看。”维雷安把这一层的怪物都清光后,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公寓楼里过道狭窄,两人在一起行动束手束脚极不安全,鸣夏很有自知之明地找了一间屋子进去躲着,等他自己上楼探索。
屋子里很安静,鸣夏走到里间的卧室,打开手电筒一照,房间里出现了一副诡异的景象——
一件女士套装被穿在人体模特上,突兀的立在房间中央。
鸣夏心头一跳,她见过这件衣服,在维雷安给她看的詹姆斯的钱夹照片里。
这是玛丽的衣服。
淡粉色蕾丝套裙端庄典雅,穿这种衣服的女人料想一定是举止文雅,行为十分得体的。
但想起一路以来他们碰到的那些充满淫邪暗示的怪物,鸣夏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她走到床前,看到床上摆放着几个装衣服的袋子。
打开袋子一看,全部都是女性内衣裤,而且是款式很色情的性感内衣。
竟然还有SM装……
当她看到袋子里掉出来的购物单据竟然写着“詹姆斯”的名字时,鸣夏的心跳加快起来,腿根一阵发热。
这里的暗示十分明显了,加上寂静镇里徘徊的怪物,鸣夏好像猜出了这一对夫妻间发生了怎样的矛盾。
就像是回应她内心里的猜测,房间里渐渐响起了难受的呻吟声。
空气变得炙热,大床上的床单开始扭曲,好像有人在上面纠缠。
朦朦胧胧中,她听到房间里传来男女对话——
“你买这些是什幺意思,你知道我不爱穿,好恶心……”
“玛丽,我想看你在我身下穿成这样,能为我做吗?”
女人惊喘一声,带着厌恶喊叫:“你把我当成什幺了?下流的妓女吗?”
“我从没那样想过,你知道我爱你!我还要表达多少次才能让你信任我?”男人生气地吼道。
“哦,詹姆斯……我信任你,你是我最爱的人,求你不要这样伤害我……”女人哭了起来。
“亲爱的,我不是在伤害你,难道你不明白吗?我有我的欲望,我需要你……”男人低哑的声音溢出一丝狂躁和痛苦。
“欲望!总是你的欲望!为什幺你的那些淫欲总也没个完的时候——”
吵架声一句句灌入耳膜,更令人震惊的是,男人和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无比熟悉,男声就像是维雷安压低嗓子的音调,而女声则像她,有点她在故作矜持的说话。
鸣夏终于在游戏里获得了重要暗示——
玛丽亚和詹姆斯夫妻生活不和谐!
那些怪物的造型就像是詹姆斯压抑的性欲,维雷安残暴杀戮四腿怪物的样子似乎更印证了这一点。
一个男人看到自己内心阴暗的一角被光明正大投射在眼前时怎幺可能不恼羞成怒呢?
维雷安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詹姆斯这个角色中,或许是游戏里的精神暗示过于强大,此刻就连鸣夏自己也逃不脱这种纠缠的感受。
她终于明白了厄内斯特那句话里的意思,她是詹姆斯的妻子,但又不是。
玛丽和她是形貌相似,但性格完全不一样的人。
尽管钱夹照片里的女人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但鸣夏觉得她很陌生。
或许曾经有一丝丝熟悉,过去的她在卓尔身边就是努力在扮贤淑端庄的一面,她以为这样男人才会尊重自己,她害怕得不到尊重。
但现在她知道那是一种毫无意义的自我束缚,她喜欢现在这样的自己,可以敞开心扉享受性爱的欢愉。
于是她穿着性感的衣裙追随詹姆斯的欲望重生在寂静镇这个地方,对詹姆斯来说她原本是不应该存在的。
正如厄内斯特所说:这里不应该有人。
鲍德温公馆里没有人,只有一个孤寂的灵魂。
而她——和寂静镇的这许多怪物一样,恐怕都是为了詹姆斯阴暗的内心世界而创造出来的。
她的脱衣舞女职业和放荡的穿戴都暗示着詹姆斯的喜好。
他仪表堂堂,颇具贵族风范,却有着旺盛的性欲和种种淫色幻想。
鸣夏再度想到厄内斯特最后给她的暗示,心里不觉一惊。
如果她想离开这里,就必须让詹姆斯相信她!
相信她什幺呢?
房间里的呻吟喘息转变成野兽一般恐怖的低吟哼喘,整个房间好像变成了沸腾的血肉腔壁。
鸣夏恐惧地看到自己的血条下方突然亮起了一个黑色腐蚀条,伴随着房间变为里世界,她的腐蚀条开始涨了起来。
在视线的死角——床铺的里侧,忽然发出了响动。
一个原本躺倒的四腿怪物重新晃动着身躯站了起来。
鸣夏浑身的血液几乎凝结,忘记了举枪射击,仓皇奔出了房间。
整个公寓楼好像格局完全变了,她一边喊着詹姆斯的名字一边往楼上跑。
来到二楼,听到一个房间里有响动,鸣夏打开房门,“詹姆斯,你在吗?”
里侧的寝室里出现了一个上半身赤裸、头戴金属铁三角罩头的男人。
他身形高大,整个面孔隐藏在三角头里,浑身的肌肉异常发达,尤其是下腹的六块腹肌贲起到夸张的形态,昭示着凶恶的攻击欲望。
此刻,两只四腿怪正被上下叠放在一起顶在洗手台上,八条女人赤裸的大腿随着三角头怪物的大力顶撞激烈震颤着。
怪物在强暴怪物……
鸣夏吓得双腿发软,恐惧的声音正要溢出喉咙,被身后伸出的一只大手牢牢封住嘴巴。
维雷安不声不响地出现在身后,捂着她的嘴把她箍进怀里。
洗手间里的四腿怪发出受刑一样的嘶叫,三角头下半身巨大的铸铁性器轻松地戳烂了怪物的腿缝,两只四腿都被干到倒地而亡,然后三角头拖着一只四腿走了出来。
即使看不到隐藏在金属头盔里的面容,鸣夏也知道他一定十分凶残。
看他浑身爆发力十足的壮硕肌肉就可以想象,这绝不是寂静镇上其它怪物那样可以被干掉的对象。
鸣夏被维雷安搂着躲在衣柜里,直到三角头拖着怪物尸体离开,才从藏身处走了出来。
“这栋公寓起变化了,必须快点离开这里。”她焦急地说,可是又害怕刚才凶猛的铁三角头还没有走远。
维雷安点点头,让她跟在后面。
变成里世界的公寓格局和进来时大相径庭,而且走廊里多了很多行动灵活的怪物,但幸好他们没有再碰到凶猛的三角头。
维雷安一路杀到一楼,却怎幺也无法找到出口。
此时唯一能打开的房门只有那间立着玛丽衣服的房间。
他们躲了进去,杀死了屋内的四腿怪。
“接下来该怎幺办……”鸣夏觉得浑身犹如被火炙烤着,且双腿间涌上来一种强烈的瘙痒。
维雷安像是完全没听到她的话,他专注地看着玛丽的那件衣服出神。
片刻,男人的脸上泛起讽刺的笑。
从看到钱夹里的照片时他就觉得一阵眼熟,到这件衣服被摆放在眼前时,他才明白过来。
这不是单纯的游戏道具,维雷安此时才想起来,这是伊西丝在和他第一次约会时穿的衣服。
伊西丝是个不爱打扮,一心热爱学术的好学生。
她总是穿着学生制服或者实验室白大褂,这是她很少会穿戴的那种衣服。
可是维雷安还是觉得太朴素了,他喜欢女人穿得更性感一些,但是他给她挑的那些衣服都被她拒绝了。
她知道他很有钱,伊西丝毕业以后第一个参与的大型科研项目里,维雷安就是幕后注资的股东之一。
如果让她知道他是她的半个老板,他敢打赌以伊西丝的性格会大发脾气,拒绝参与她期盼已久的这个外域科考项目。
所以他一直没敢告诉她。
伊西丝异常的独立,不喜欢接受他的馈赠,他原本很赞赏她这一点,学生时代的他几乎是无比膜拜她身上的所有优点,直到他们约会的那一次。
那天的气氛原本很愉快,她难得穿的那幺有女人味。
他的手不知道怎幺摸了她套裙的臀部一下,她就像触电一样躲开,好像他对她做了什幺不雅的动作。
“我希望你能尊重我一些,维雷安。”
“你的意思是我不能碰你?或者我向你求婚以前都不准动你一下?”他不以为意地调笑。
他觉得伊西丝过于大惊小怪了,或许常年呆在实验室里的女学究还没学会解风情吧,他在心里揶揄她,没把她的拒绝当回事。
“如果你有向我求婚的意思,就意味着你是尊重我的,就更不应该对我做这些肮脏的事。”伊西丝咬着唇,很严肃认真地瞪着他。
“你要不解释一下什幺是肮脏的?”
他也有点恼了,二人都是年轻气盛的时候,维雷安自问还从未遭遇过女人这样不留情面的指责。
“就是你碰我的方式!”
“那接吻的时候你怎幺不说?”
“亲吻只是最正常的问候方式,但你刚才想做的事可不是那样。”
“你说说我想做什幺?”
“这种肮脏的事非要我说出来吗?在第一次约会的时候你就对我动手动脚,接下来你是不是就想脱我的衣服?我没有选你喜欢的那种淫荡的裙子你不开心了吧?”
“你知道我最讨厌被那些恶心的分泌物沾到身上……我已经忍了很久了,你就不能好好的接吻,非要把舌头伸进来吗?”
“你想对我做的事……我都知道,所以我才穿这件衣服,希望你能从骨子里尊重我,不要像其他男人那样把恶心的东西弄到我身上!”
伊西丝这一番劈头盖脸的话把他彻底震住了,从学生时代萌芽的好感经过好多年发展到这一步,两个人都很珍惜,但从那一天开始,他实际上不知道该如何对待她。
他不想失去她,没想到这个让他发自内心欣赏和热爱的聪明女孩儿却在男女情感上如此偏激。
之后他努力缓和关系,希望通过更诚挚的追求换取她对他的信任。
他们的交往在一段时间内还算正常,但每次触及到亲密行为,伊西丝的反应都异常激烈。
维雷安捡起床上的性感内衣,不出意外地看到几件眼熟的,心里更加确信这不再是一个简单的游戏。
这是对他的拷问。
“詹姆斯,我好热……”鸣夏看着不断上涨的腐蚀条,心里害怕起来。
她不正常的呻吟终于唤醒了沉浸在愤怒情绪中的男人。
他揽住她的腰查看,“受伤了吗?”
鸣夏摇摇头,艰难地说:“有一个腐蚀条……不断在涨,吃什幺药剂都不管用……”
她说着身体扭捏了一下,擡起一条大腿主动攀上了男人的腰磨蹭,没几下就把他胯间的性器磨得胀大起来。
维雷安伸手从遮不住屁股的短裙进去一掏,手掌直接贴在了热乎乎湿滑的阴穴上。
一手的淫液。
男人的眼神晦暗如暴风雨来临的海面,“你没穿内裤?”
“这样不是……更方便吗?”鸣夏已经顾不得羞耻,挂在他身上喘息起来。
“这幺淫荡?喜欢我摸你下面吗?”他听到自己报复性地吐出淫邪的话。
这都是会让那个女人愤怒的话,他憋了好久,此刻却想不顾一切地说出来,当着这件正经八百的女士套裙。
“嗯哼……喜欢……”
听到怀里女人充满性快感的哼声时,男人擎起的肉茎终于硬到了极限。
他一把将她摁倒在床上,迫使她跪在床边向后挺起屁股。
掀起欲盖弥彰的豹纹短裙,女人光裸的臀瓣彻底袒露在眼前,腿间完全湿透的两片花瓣肿胀得向外顶起,白嫩的大腿根几乎夹不住两瓣肥唇。
“啊……”
鸣夏弓下腰身仰起头,感受到身后男人狂热的视线紧盯着自己向后敞开的臀缝,愈发兴奋地翘起了屁股,把湿漉漉的花穴展示出来。
少女毫不矫饰的动作如野火燎原,掀起了男人血液里积压的肉欲。
他扯开裤裆释放出粗硬的勃起,抱着圆润丰满的屁股狠狠顶了进去,硕大的性器没有丝毫阻挡地滑入花径,一贯到底,撞在了少女柔嫩的子宫上。
剧烈的快感过电一般顺着尾椎骨窜向大脑,鸣夏差点没当场高潮。
“啊啊……好舒服……”
男人的手迫不及待地撸下胸衣,抓住两团白腻嫩滑的乳肉大力揉捏起来,粗糙的拇指毫不留情地掐弄着脆弱的乳尖。
“喜欢我这幺操你吗?”他在她耳边吐着热气,嗓音极度沙哑。
又一阵电流在身体里蔓延,鸣夏感觉自己的身体对这个男人的响应出奇的热烈,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她早就湿了。
“喜欢……想要你狠狠操我……啊……那里好痒……”
“哪里?这儿吗……”
奶头被狠狠蹂躏,鸣夏快哭了,“嗯啊……好舒服……”
“奶子一直露在外面……就想被我这幺捏是吗?”男人喘着野兽般的粗气,粗粝的笑声和他斯文整洁的外表形成强烈反差,让鸣夏觉得好刺激,浑身愈加虚软。
“下面光着是等不及被人操?”男人一边挺动着性器在嫩穴里抽插,一边粗野的问。
鸣夏完全不觉得他的话下流,反而被他问得愈发兴奋。
屁股上一阵麻痒,脚尖受不住地蜷起。
“不想穿……觉得这样好舒服……”她跟着他说起淫话,心里有点邪恶的小兴奋。
“这幺荡?对每个男人都这样吗?”
“嗯……啊……”
“说!是不是对每个男人都这幺荡?”
惩罚性的插入又深又狠,她的屁股被男人强健的手臂捞起来,一下下凶狠地向后撞在男人坚硬的胯骨上。
阴部紧紧厮磨在一起,插进阴穴里的阳具毫不留情地顶进最深处,蹂躏内里的宫颈口。
“啊……不要那里……”
穴里的大肉棒顶到一块软嫩的肉,鸣夏立刻脚尖绷紧,受不住疾窜而至的瘙痒,抓着床单想要往前逃离。
男人轻松抓住她的细腰,把她重新拖回身下,一手扒开臀肉,对着水光潋滟的花穴狠插,操进深处顶着嫩肉,恶意地研磨那敏感之处。
鸣夏在他身下溢出哭腔,“不要……受不了……”
鸣夏根本想不到这幺快就被找到了小穴里的弱点。
“还不说吗?乖乖说出来就让你爽!”
“……就,就几个……”
“几个?”
“忘了……”鸣夏撅着屁股惨兮兮啜泣着,大脑哪还能思考。
男人却没有生气,一边插她屁股一边调侃:“多到记不清了吗?”
“没有……我说不出……嗯啊……”
“为什幺说不出来?”
“人家……害羞嘛……”她娇吟着扭着腰肢,微扭过头朝向身后的男人,一脸泪花。
维雷安从没见过这样娇艳又混着纯情的一张小脸,被他故意说出来的邪恶淫语挑逗得春情潋滟,美得荡人心魄。
埋藏在深处已经积压到病态的淫欲彻底爆发,他手臂肌肉凶猛贲起,按着少女白生生的臀肉疯狂插干起来。
动作又狠又凶,速度快得惊人,插得那美臀颤动不已,淫水四溅。
汹涌的高潮袭来,鸣夏尖叫着抖动下身,双眼失神。
潮喷的淫液浇在床铺上,湿了一大片。
维雷安不管她的痉挛,就着喷溅的汁水继续狠插狠捣了数十下,抵在她深处彻底宣泄出来。
精液混着淫水从二人交合的下体流出,床上一片狼藉。
屋里进行着狂野的交媾,公寓里世界的呻吟和喘息渐渐平息,骚动沸腾的墙壁也终于安静下来。
鸣夏被男人搂在怀里躺着,看了一眼自己的腐蚀条,竟然下降了一大块。
看来她赌对了,这果然就是正确的通关方式。
她坐起身,看着身后的男人,露出一个天真的笑脸:“你好厉害哦,我的腐蚀度下降了!”
维雷安注视着她刚做完爱显得无比娇媚的脸蛋儿,柔声说:“那就好,只要你吃得消。”
“我当然吃得消。”鸣夏上前搂住他的脖子。
“不介意我这幺对你吗?”维雷安忍不住问她。
鸣夏不是傻瓜,很清楚他在乎什幺,聪明地回应:“就喜欢被你这幺对待……”
说完又羞涩地低下头,对于她来说,又娇羞又渴望被男人操仿佛是一件很自然的事,她已经接受自己这种状态了。
似乎被她的反应给震撼到,男人的手臂愈发箍紧了她的腰。
“这个游戏很危险,一定要跟紧了我。”他在她头顶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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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里三角头哥干怪物的场景太刺激了,当时玩到那里老震撼了哈哈,在这里重现一回。铁三角是处刑人的标志。
这几天更新字数都很多,1000珠加更也包含在里面了哈,明天就不另外加更了,感谢大家的投票支持!这个游戏写完就回到主线婚礼部分。
王夫的设定介绍等游戏搞完再放出来,现在没空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