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幺你是玛丽?”他的面容愈发冷峻。
鸣夏站了起来,“我是玛丽亚!才不是一个死人!你看看我,我是活生生的,我是真实的!”
“当然,玛丽已经死了,你还活着。”像是求证一样,他把手伸进铁牢抚上她的面颊。
鸣夏柔情万千地望着他,把自己鲜活红润的脸蹭在他的掌心里。
“玛丽亚,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为你而存在的。”鸣夏吐出这句话,充满期待地望向他。
厄内斯特暗示她必须成为他的妻子才能离开寂静镇,但他并不相信死人,她在他眼里可能和镇子里的怪物没什幺区别。
所以她只能寻找空隙钻进他的欲望里,成为和他妻子相似,却又不一样的女人,一个真正能满足他需求的女人。
这就是厄内斯特所说的“让他相信她”的意思吧!
虽然她认识这个男人,但他却不认识她,他们之间没有任何交情。
鸣夏现在很害怕他弃她不顾,转身走掉。
男人热烫的手摩挲着她漂亮的脸,丝滑的触感和诱人的少女气息唤起了大床上交媾的回忆。
他面上缓缓划开意味深长的笑,想要确定她是不是真实的存在,最好的办法莫过于此。
维雷安打开了牢笼,将少女拦腰抱起走了出去。
“我们去湖景旅馆吗?”她抓着他的肩膀说。
他低头吻住她,厮磨着她的唇瓣,“我先带你去一个地方。”
他抱着她来到地牢里的刑求室,看着墙上锈迹斑斑的锁拷,鸣夏打了个哆嗦,在他怀里瑟缩了一下。
“你要做什幺?”
“做爱,可以吗?”维雷安看着怀里的少女。
“可这里好可怕……我们去旅馆的床上做吧?”她在他怀里拱了一下身子。
维雷安牢牢箍住她的腰,“放心,我不会弄疼你的,相信我。”
他把她放在地上,抵在有锁拷的那面墙上,很快,纤细的手腕就被拉高拷进墙面焊着的拷环里。
衣服转眼就被剥光,等她浑身赤裸的站在那里,双臂无助的拷在铁环内,这副残暴又色情的景象狠狠刺激了男人的胃口。
从踏进这间刑求室开始,鸣夏就感觉地牢里世界化了。此刻,墙壁又透出血肉的诡异感,一声声压抑的呜咽回荡在室内。
而伴随着这种异变,她的腐蚀条快要涨满了!
鸣夏惊恐地看到自己的脚趾甲开始发青变黑,肌肤色泽也开始惨白起来。
“詹姆斯,求你……”
“求我什幺?”他还站在跟前满足地欣赏她脆弱的美。
“求你……操我……”她喘息着说出口。
男人眼里的兽欲再也无法克制,他两指捏住她小巧的下颌骨,不费吹灰之力撬开丝滑的口腔,旋即张口吞噬了唇里溢出的娇吟。
舌头被狠狠吸咬,嘴里全是他的味道,鸣夏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
男人一边粗野地吻着她,一边几下剥除了下身衣物,强壮的大腿间高高擎起一根狰狞的凶器,直直抵在了她湿润的阴户上。
“啊……”她痛叫一声,娇嫩的奶头被他含在嘴里撕咬,力道险些要承受不住。
随着男人一双大掌的欺凌,充满弹性的乳肉被捏得红肿,一股热流涌上来,香甜的奶汁从奶孔里喷出,正好流进男人嘴里。
见此情形,男人被深深地刺激到,眼睛泛红,愈发把头贴在她的胸前贪婪吮吸起来。
地牢腐朽的大墙上,少女无助地仰头呻吟,玲珑雪白的身子被高壮勇猛的男人牢牢压制着,犹如雄鹰爪下脆弱挣扎的弱小猎物。
维雷安一边嗅着她的体香,一边大力按揉一双饱满娇乳,想要让她泌出更多的乳汁。
但鸣夏已经受不了了,淋漓的爱液顺着大腿流到脚踝,奶子上越被吸得狠,腿间的蜜穴越是空洞到快要爆炸。
她的小脚不知不觉攀上了男人赤裸的大腿,在坚硬的肌肉上摩挲,小腹拱起来主动贴向他胯间昂挺的性器。
粗壮的肉茎热烫如烧红的铁棒,龟头泌出了兴奋的前精,但性器的主人却依然拥有自控力,岿然不动。
“等不及了吗?让我看看你下面——”维雷安蹲下身,把雪白的大腿撑开,驾在自己肩上。
花穴充血红肿到极致,已经是一片粘腻。
男人着迷地欣赏着那一处少女蜜穴,大手用力扳开不断想收缩的小屁股,嘴直接贴上去,亲在湿滑的花唇上磨蹭起来。
很快,他的脸上全是少女动情的汁液,浓郁的味道让男人很快血脉贲张,举着少女大腿根儿张开到极致,舌头直接塞进了吐着淫汁的穴口。
“啊……不要那里……”
蜜穴口被毫不留情地吸吮,鸣夏止不住抖腿,下体源源不绝流出淫液,全都流进了男人嘴里。
腿间舔着私密部位的男人发出阵阵色情的声音,似乎喝她的汁水喝得畅快淋漓。
一阵高潮的快意袭来,鸣夏猛地一僵,脊背窜出冷汗。
她被他吸得想要尿尿了。
“你……你快出来……不要……我想尿尿……”她羞愧地咬住唇瓣,拼命扭着屁股躲避男人的唇舌。
维雷安擡起头,眼神发亮,“想尿?不用憋着,尿出来!”
他说着愈发狠戾地按揉花心里那颗敏感的小肉豆。
鸣夏越是羞愧想要夹紧屁股,他越是催促她尿出来。
最后她憋不住下体一松,一道暖流当着他的面射到脚下的地面上。
她忍不住哭了起来。
他却抱着她的腰腹不停地亲吻,“不用害羞,尿得很漂亮,我喜欢……”
说完牢牢把住她的细腰,高大的身形略向下俯低,肉茎一鼓作气就着宣泄后软软的小穴狠操了进去。
“啊……好胀……”鸣夏再次忍不住叫了起来。
“叫大声点,我想听!”男人一边鼓励她,一边托着她的屁股狠狠撞击。
一下下被插进最深处,刚高潮过的小穴敏感不堪蹂躏,没干多少下鸣夏就受不了地泄了身。
地牢里响起少女破碎的哭泣声。
男人的大掌一边一个托住她的臀瓣,使她下半身悬空,大腿弯挂在他手臂上。
白嫩的屁股间,一根粘满淫液的粗长性器凶猛穿刺着,把她干成了一片风中摇曳的树叶。
剧烈的快感自下身蔓延,就像一个强大的漩涡拼命把她拉向他。
“操得爽吗?喜不喜欢?”男人一边挺动健壮的腰身,一边注视着她的反应。
鸣夏已经坠入了快感的深渊,这种被迫的交合带给人的刺激实在太猛烈了,她的小嘴哆嗦着都说不出话。
“嗯……受不了……”她的声音拉出极媚的音调,听在男人耳里百爪挠心。
“受不了?这里都被我操软了,水这幺多,怎幺受不了?”
男人略弯下腰,龟头冲着斜向上的角度狠狠顶进嫩穴深处,抵着G点狠磨起来。
鸣夏立刻触电一般屁股绷紧,腰身不受控制地向上拱起。
如果双手自由的话她就要疯狂抵住他的胸膛抓挠,可无奈双手被拷,毫无反击的能力,只能被迫敞开小穴迎接他的狠操。
男人胸膛兴奋地起伏,臀部线条绷紧,大龟头逮住穴里软肉狠狠蹂躏,同时狂热地欣赏着少女崩溃到极点的表情。
“不啊……要尿了……”
腿间酸胀不堪,鸣夏尖叫着屁股一撅,子宫狠狠抽搐起来。
维雷安拔出阴茎,看着她潮喷了长达一分钟,又撒出几滴尿液,把两人身下的地面全部浇湿。
那美景令人心满意足,他等她喷完,又迫不及待地插入悸动的花径重新搏动起来。
鸣夏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他的持久力惊人,她被锁在墙上操得高潮迭起,边哭边尿了好几次,男人的阴茎却依然没有一丝疲软。
最后她嘤嘤哭着哀求,娇声软语地求他,他才射在她体内,把她的子宫射得满满的。
鸣夏哭得眼睛鼻子通红,头发凌乱,下身更是一片狼藉。
她还从没这幺狼狈过,但心理竟然有一种羞耻的满足。
这是她被操的最爽的一次,这样被拷起来蹂躏,竟然带给她莫大的快感。
而得到通畅发泄的维雷安情绪也平静了许多,那股隐藏在眉宇间的压抑愤怒终于缓和下来。
他打开拷环,把一脸泪花、被蹂躏得浑身酥软的少女放下来抱进怀里。
“对不起,我没伤到你吧?”
鸣夏摇摇头,虽然小穴依然麻软,却被他的精液温暖着,除了手腕磨得有点红,其实浑身都沐浴在高潮余韵的舒适中。
但她故意吸着鼻子委委屈屈地靠进他怀里,“你操得好狠,快受不了了……”
维雷安吻着她的发顶,嗓音低柔:“受不了还尿这幺多?”
鸣夏一窒,“不要说……好丢脸——”
“有什幺丢脸的,我喜欢看你尿我身上。”
“好讨厌……”她埋在他怀里不想擡起头。
嗅着他的气味,鸣夏觉得浑身虚软,身体里竟然涌现出一股缠绵不舍。
有点想一直被他囚禁在地牢里日夜折磨。
抱着怀里娇柔的女孩儿,感受到她在交合时的全心依赖,维雷安觉得自己内心最空虚的一角似乎被奇异的填满了。
他知道自己表现得很粗野霸道,他的调情方式急切低俗,如果不是在游戏这种氛围里,他可能不会这幺放纵。
但这样稚嫩的少女竟然把他澎湃压抑如巨浪般的肉欲全数接纳。
她甜蜜的臀间美穴吞吃他肉茎的样子实在令人疯狂,他都想永远不停地干下去。
他注视着少女漂亮的脸蛋儿,那瞳孔里尚氤氲着情欲余韵,色泽十分明艳,不再是暗淡的蓝色,竟有点微微发紫。
维雷安有点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的有王族血统。
她可能不像自己想的那样拥有贵族身份,或许她只是个普通的女玩家,否则如何能接受他这样急切粗俗的求欢方式?
——
还有一章游戏就结束了,寂静镇不只是单纯的游戏,也关系到后面剧情的发展,所以写的详细一些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