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啪——”
屋内皮肉被鞭挞的声音一声重过一声。
烛火朦胧里,沈月朗下身赤裸,中衣下摆咬在口中,腹肌因为使力崩出线条,他摆着臀,将周翡的脑袋用作取悦自己的肉套,大屌狠狠穿进去抽出来,囊袋甩在女人脸颊上如拍巴掌。
“额……额……骚货,操死你这骚货!这幺能吃吗贱母狗!看样子伺候过不少人了吧?吃过多少人的阳物?嗯?!”
二人之间的地上一摊粘液,全是沈月朗从周翡嗓子里操出来的,女人下巴的粘液拉成几股,胯上黑色毛发全湿成一绺绺。
这场性事粗暴到近乎残忍。
“看你这狐媚样子,真贱!贱货!背着你郎君吃别人的阳物的烂货……爽呆了吧!你可真是不知羞啊!操死你骚货!”
此时的周翡像一个布袋,大张着嘴任人操弄,被沈月朗提着才不至于倒下,墨发不成发髻,乱糟糟合在沈月朗五指中随着他大开大合的动作摇晃脑袋。
“骚货……骚货!骚货!欠干的骚货!”
沈月朗骂声渐快,声量也一声比一声高,说到最后声音直接是从嗓子里喊出来,他猛地将周翡脑袋一把捂进自己胯上,后臀紧绷不住颤抖,恨不能将她捅穿!捅得只能挂在自己的性器上!
“额啊——啊哈啊哈啊哈……”
灼热咸腥的液体喷在周翡喉咙深处,沈月朗弯着腰死死压头,那股精水持续时间又久量又多,被操开了的喉咙哪怕急速吞咽也堵不住,周翡呛咳一声,白灼从她鼻子喷了出来!
沈月朗浑身颤抖,好似一股激流从下体直冲脑门,强烈的晕眩感叫人飘飘欲仙。
太美了!太爽了!太令人不可自拔!
沈月朗从未如此尽兴,他比一般人重性,玩过的女人有花柳巷里的名妓,也有深宅里的贵女,这些女子惯爱拿乔又娇养得很,让她们含着自己的浊物吮上一吮都要哄半天,若这幺肆意使用玩弄,一根插着喉头到底,沈月朗从未实现过!
今日遇了这周娘子,沈月朗得偿所愿,甚至对之前还算舒爽快乐的性事觉得索然无味起来。
玩了周翡可是真正品到了玩女人的乐趣。
过了会儿沈月朗才揪着周翡的脑袋离开自己性器,她呼吸微弱,被这一番窒息深喉插得不省人事。
可怜的女人眼角满是泪痕,被过度使用的口穴合拢不上,白灼从她鼻子里、艳红的唇瓣滴下,明明很狼狈,偏偏周翡明眸皓齿,墨发如雾,越看越有种狼狈的破碎美,更别提这些是因为自己造成的。
沈月朗心情大好,对她成亲甚至可能不止自己一个男人的事也不在意了。
男人蹲下一手揽住周翡颈脖,一手从她软倒的腿弯穿过,轻而易举将人抱起往床上走去。
今儿夜还长,他还没有打开周翡瞧瞧她的其他本事呢。
*
沈银台接到下人通报说沈月朗不来接他回京城的时候,他正在院中指挥家奴收拾箱子。
“他不是昨天就到了吗?”沈银台眼也未擡就让人将一只装满书卷的箱子搬到马车上。
“额,是这样的大公子。”下人有些踟蹰。
“特意来接我回京的人到了这里却又说不来接了,实在是有意思得很。”
被暗讽了的下人喏喏不敢做声,主子家的事哪里是他一个下人敢置喙的,好在沈银台没有继续问下去,也就说了那幺一句便不在意地打发他走了。
“罢了罢了,你去吧。”沈银台对这个胞弟是真的不在意。
院子里的装箱还在继续,过了会儿从门栏处又跑了个人进来,黑袍束袖,板板正正的脸,正是一直跟在沈银台身边的随侍魏胥。
他还未靠近沈银台就有所察地转过身,好像他在这里本来就是为了等魏胥而非看着人装马车。
魏胥到沈银台跟前,抱拳摇了摇头道:“我去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了,问了村里的人,他们也不知道周小娘子是什幺时候离开的。”
“家里去看了吗?”
“银钱细软都带走了。”
沈银台沉眸不语,负在身前的右手搓弄了下手指,魏胥瞧见知道这是主子不耐烦的表现,他只能低下头静待沈银台发疯。
沈银台这个沈家赫赫有名的大公子,光风霁月,行事端方知礼,在京城的行事作风有口皆碑,是人人都夸的翰林院首席御书郎,也是陛下默认的下任首辅,然而谁也不知道他骨子里其实疯的可怕。
这个世界他想要的东西就没有沈银台得不到的,便是不属于他的,魏胥发现最后也会在沈银台手上,实在恐怖至极!
以前沈银台所要不过权和名,这回沈银台想要的是一个女人。
魏胥万万没想到沈银台来容城替陛下办事,却在这种偏僻小城红鸾星动,被一个有夫之妇迷了眼!
京城里那幺多身世清白门当户对的高门贵女看不上,偏偏看上了最不可能被看上的人,魏胥心中大叹,但想到那妇人的样貌倒觉得理解。
此等人间妖物,神佛都难逃啊!
爱上人妻本是非常无耻且不可告人的隐秘,沈银台不以为耻反义为荣,开始了他抢占人妻的谋划。
史书生现在还在京城繁华梦里吧,到现在都回不来其实是你最感谢的“沈兄”搞的鬼,魏胥为史春笛一阵感慨。
一切计划都按想的发展,接下来应该是周小娘子按捺不及前来求助,如此被沈银台一步步收入囊中,左等右等还以为她是过于沉得住气,原来是跑了?!
“你留在这,继续打听。只要没死,总会有她去了哪儿的蛛丝马迹。”
魏胥又一抱拳:“是!”
男人接着就溜了,沈银台还在原处,目沉如水,过了好半晌他大踏步走到一件箱子那儿提出把剑,一剑将车辕劈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