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翡被带到一处客栈已是傍晚。
“沈大人……这里是?”
“我住的地方。”
周翡觉得很怪,从沈银台出现开始就很怪,除了那张脸,他的行为举止、说话语调都和以前的沈银台大不相同。
以前的沈银台话少矜贵,更像个站得高高的仙人,现在的沈银台掉了下来,有了些她不喜欢的油腔滑调,而沈银台在容城也有差不多半年,再如何也会有一个自己的院子,可沈银台却告诉她自己住客栈?
不太合理啊。
沈月朗已经将门推开,倚着门似笑非笑地看她:“进来吧。”
“我……”
“不是要跟我一起回京城吗?”
周翡没再说什幺,选择踏进门槛。
沈月朗勾起嘴角合上了门。
*
房间里灯火盈盈,小小的火焰在灯台上跳跃,光影的朦胧处懒懒坐着一道人影,另一道娇小的人影踉跄着在他身前退开两步。
周翡衣服有些散乱,柔滑的发丝因惊慌甩开噙在口中,玉石般的眼眸闪烁着不可置信的光。
“什幺!你、你要我……”周翡难以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话。
沈月朗遥遥盯着她,颇有兴味地松了松衣领,手指沿着领口撕开露出蜜色的胸膛:“只是带你进京这一路做我的女人而已,等到了京城你找到了人,我们这露水情缘自然就散了。”
沈月朗的肤色比之沈银台的要深许多,只是周翡之前想着史春笛心思忧虑,如今又有灯色遮掩,如此大的差别也没看出来。
“可你明明知道我有……我有……”
“哈,那又如何。”沈月朗道:“你想去京城沈家找你夫婿,还是就这幺等着,全取决于你。之后就是散了,我也会给你一笔银钱不会让你吃亏,瞧你这身贫贱样,应该很需要钱吧?”
沈月朗从床上站起来,锦靴下榻,高大的身影步步紧逼:“况且这等艳事,你不说我不说,之后又有谁知晓呢?”
周翡的手指开始哆嗦,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容城离京城很远,便是马车也要走半月有余,史春笛去京城的路费都是好不容易凑齐的,如今她要再去京城谈何容易,即使勉强去了,偌大的一个京城,她要再找到沈家询问史春笛的下落也难如上青天。
说是让她选择,其实只有一条路。
最终女人仰起头,双眸里已然水光氤氲,看沈月朗完全不似之前的羞赧敬意,她贫贱样,是啊,她生如草芥也就这一身皮肉被人惦记,还怕什幺呢。
“沈大人,还望怜惜。”
此时沈月朗已经站至周翡面前,强壮有压迫感的身形遮住了烛火的光将周翡笼罩在黑暗之中,女人话音刚落,沈月朗轻笑了两声。
接着周翡的下巴便被大掌撅起,两个人交颈相近,火热的唇便贴了上来。
沈月朗擒着她的唇鼻息粗重,舌头直接撬开嘴巴滑入其中,搅和出淫靡的水声。
“唔……啧……啧啧……”
如暴风过境,男人吸吮玩弄着嘴里每一处角落性器很快硬了起来,他惯不是能忍的人,松开周翡摁下她的脑袋,让人跪在地上,芙蓉美面正对着自己的胯。
“解开。”
“含住。”
“用嘴给我吸过来。”
周翡还呆滞着在喘气,双颊晕开一团红色,这样从上往下看,胸脯更是丰腴挺翘,如今她在胯下并无动作,沈月朗等不及周翡亲自解开腰带的情趣,暗骂了声,飞快解开腰带,火热的肉棒便弹跳出来打在周翡脸上。
暗红色的茎柱青筋遒劲,它比史春笛的要粗长许多,顶端吐露出些许晶莹,周翡轻蹙了下眉头就被沈月朗捏着下巴强行张开了口。
粉舌湿漉漉地躺在两排贝齿之中,清纯却诱惑,沈月朗喉头滚动,腰身往前一挺将肉棒送了进去。
“啊……”沈月朗仰头发出舒服的喟叹:“真是好穴。”
温热紧致的嘴巴湿软得跟女人那处一模一样,被他吸过的小舌下意识在他茎柱上滑弄,沈月朗的性器戳进一半便顶到了周翡的喉头,这嘴又小又窄,如沈月朗所言的确是裹男人肉茎的名器。
猛地被插入周翡含弄不下,双手扶住沈月朗的腰想退,男人哪里肯,直接摁住了她的后脑。
“唔……呕……”这一摁直戳更深处,周翡呕了声含得更深,眼睛都被插红犯出眼泪。
看出来女人很快适应这个深度,沈月朗顶腰在她嘴里抽插起来。
“哇……好棒……真是太棒了……哈……啊……”沈月朗抱着头摆动身体,越来越沉浸在让人痴迷的性事之中,肉棒抽出来再送进去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本来只能吞进半根肉茎的嗓子渐渐吞下更多。
“呕……不……呜呜……”
无视女人的求饶,在摇动上百下之后,沈月朗将整个肉棒插到了底,喉咙极致收缩,男人挤得倒抽一口凉气。
“你这口穴真是天赋异禀!”沈月朗惊喜又沉醉。
周翡用力拍着沈月朗的臀,嗓子里发出“咔咔”和“噗噗”声,漂亮的颈脖为了接受那根本接受不了的长度被迫拉得很直,沈月朗可以摸到女人脖子异常的凸起。
红唇裹茎,旺盛的黑色毛发埋进周翡半张脸,沈月朗大喘着气,激动摁着她后脑在自己胯下,周翡最后快要窒息的时候沈月朗才抽出肉棒,喉头带出的黏液拉出银丝滴落到地板上。
“咳咳咳咳!”周翡剧烈咳嗽,扶着沈月朗臀部的手也垂落下来。
沈月朗呼出口气甚是愉快却像是想起了什幺,摸着周翡的脸不悦问:“你该不会做过很多次口侍,所以才这般熟练吧?”
他的东西粗长,能第一次就吞到底的女人只周翡这一个,天赋异禀恐怕还得有经验才能如此。
周翡不语,只是咳嗽声小了些。
沈月朗怒火中烧,掐着她的脸扬起来:“不必回答了,这幺漂亮一张嘴,任是谁都不可能放过。你郎君功夫如何?能尽入你口吗?插到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灼热的手指在周翡嗓子比划。
周翡樱唇晶亮红得似抹了血,她撩起眼皮邪魅惊人:“你不如他。”
沈月朗只觉得一团热气冲到发顶,两眼涨得发昏,燃烧的怒火不灭反而越来越旺,不如他?
他堂堂锦衣卫镇抚使,练兵营里人人都怕的魔头,不说功夫,就是胯下二两肉都比别人沉,一个穷乡僻壤的烂书生也配和自己比?
沈月朗怒极反笑,一把抓着周翡的头发,重重将肉棒再次怼到她唇上:“骚货,那就瞧瞧我到底如不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