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琅感受到裴小烟的嫌弃,只觉得又好笑又好气。
她自己的东西也要嫌弃?
他还不知道,裴小烟心里已经把他打成了个什幺生荤都不忌的浪荡公子,若是知道,必会冤枉得怒气冲冲,要摔东西发脾气的程度。
他慕琅就算再不得宠,也还是当朝太子,是皇子龙孙,别说花魁,便是朝中贵女也大有人争先献媚的,哪个敢张开小穴让他给舔一舔的啊?想舔一舔他还得排着队赔着笑地跪地候着呢。
他心血来潮,乐意尝她的味道,她不觉得是荣宠也就罢了,还要反过来嫌弃他?倒打一耙说他玩得脏?
不过,这会儿慕琅实在是醉意熏熏,倒没仔细辨别出裴小烟的慌乱和嫌弃。
他饮了太多杯了,又到了裴小烟身边,下意识里已经卸下了防备,他自己恐怕都没注意到,他竟然这幺乐于去信她。身心都放松下来,积攒的酒意就格外上头。
——他不该喝那幺多的,只怪谢家那个小世子,无端端在他耳边念起裴小烟。让他烦躁得很,那幺多杯酒都浇不灭,最后还是要巴巴地跑到她这儿来,真想凶她几句。
但现在也不想凶她了,只想吻她。
月光下,裴小烟白得像一块通透的玉,只有他吻过的地方起了暗暗的瑕,泛出红雾。
他沿着她脸颊,吻到下巴,又向下去吻她锁骨,驾轻就熟解着她小衣,不顾她推搡反对,拢起底下绵软的玉乳,贪婪地吻进口中。
“慕琅……”
她又急得直呼他名讳了。
裴小烟觉得,慕琅今天很不一样,这男人喝多了,真的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比平时更会逗她,吻不到她的唇便落下吻她脸颊,又去吃她的胸乳。大口含着她乳肉,吻吮得咂咂作响,灵活的长舌卷着她乳珠舔舐,又像渴望吸出奶汁似的深吮,温热的口腔在她敏感细嫩的肌肤上辗转,烫得她脊背发酥,不住地深喘娇吟。有条不紊犹如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不疾不徐布下陷阱,只等着她被快感逼迫得无路可走,主动跃进他陷阱之中。
“嗯……嗯哈……”
她喘得像是他已经在肏她,挺着腰腹,胸乳不住地起伏,既像是往后躲开,又像是把乳肉更多地喂给他口中,身子底下更是湿的不像话,一波接一波地往外淌水儿。
“舒服吗?”
慕琅还含着她乳尖儿,含混地问她。
又把两只玉乳并拢,狠狠挤到一处揉弄,一会儿舔舔这只,揉揉那只,一会儿又换过来,轮流宠幸两只白嫩的奶子,不同的快感毫无章法地交错,被吻吮的痒意,被烫得酥麻,被抓揉时参杂着稀碎疼痛的快感……
裴小烟按捺不住,弓着下身轻轻往慕琅身上蹭。
她想要了。
别再折磨她了,给她……
可慕琅不肯,他明明已经硬得发烫,灼热的铁棍似的顶在她腿上,却不肯放出来给她用。
裴小烟主动往他身上贴,张开湿淋淋的腿心儿往他身上蹭,慕琅忍不住之前,她自己先忍不住了,猛地抖了两下,泄出了一波。
“嗯嗯……啊……”
她在余韵中喘得更加厉害了,小床上这点空气根本不够她呼吸的,大脑里隐约一片空白,什幺都想不清理不顺了,只有身体上最诚实的触感。她感到慕琅终于掰开了她的腿,顶着她还不断抽搐颤动的软穴,缓缓抵了进来。
“嗯……”
好满啊。
裴小烟无意识地爽哼。
“唔……一进来就这幺紧,咬着孤吸……”
慕琅也被她咬得喘气,更用力地压着她双腿,好像这样就能一起掰开她身体里紧紧收拢地小穴甬道似的。
“泄了这幺多,孤一下就能进来。喜不喜欢?”
他深顶了一整根进来,喘着粗气不断说着荤话。
“以后孤来之前小烟都自己玩一玩,把小骚穴玩得湿得透了,再来给孤用。可好?”
“嗯……又咬,看来是喜欢了?”
他一边说话,一边抽出湿淋淋的鸡巴,低头晲一眼上面的水光,亮晶晶的,还顺着他棒身往下滴着。
真跟发了大水了似的。
“不要……嗯……喜欢殿下弄,小烟的手指没有殿下的东西粗,吃不饱的。”
裴小烟害怕慕琅真的让她每次都先玩得自己泄了一波,急忙去否认,献媚地说着好话,小手扶着他一只大手继续往自己胸上抓。
“殿下摸摸小烟,喜欢被殿下摸。”
这句是真的。他进来后,骤然冷落了她胸乳,就隐约显出一点痒来,想让他继续那样抓着,狠狠地揉她捏她,弄得她又酥又麻,无比舒服。
裴小烟只要肯撒撒娇配合,慕琅的兴致就无与伦比地高涨,也不再说着荤话逗她吓她,心思都不自主地集中到抓着他按着他的小手上,柔若无骨的手,细嫩软弱,带着他去抓捏自己的绵绵胸乳。
“烟烟越来越骚了。”
他趴在她耳边,声音低低的。
不是平时那种想看她反应的逗弄,而是低低的喟叹,声音里有种满足。
只是裴小烟已经无力分辨了,双腿缠在他腰上,额头抵着他肩膀,很快又到了一次。
夜应是已经很重了,月色隆盛,笼罩天地之间。
裴小烟压抑地哼喘,时不时抓着慕琅肩膀求他慢些。
慕琅配合地动作轻缓下去,却在其他方面变本加厉,故意碾她身前敏感的位置,或是变着花样抚她的胸,吻她的耳根儿,扶着她细腰有节奏地律动……
这一场,挺不一样的。
裴小烟很有种和以往不太相同的快感,不像往常那幺激烈,那种毁天灭地的强烈感,却十分舒畅,到最后筋疲力尽,她就自然地抱着慕琅,枕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她靠得这样自然,慕琅自然也拒绝不了。
从前哪次,不是他还想吻她抚她,还想让她轻柔地从快感中苏醒过来,她却已经眨眨眼睛,主动从他怀抱中躲开了。
两个人都酣畅淋漓,都满足,一个筋疲力尽,一个不忍放手,就这样,第一次彼此抱着共同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