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屠夫射尿肏晕(H)

屠夫迫不及待的将曹月珠最后一块布料摘下,女子肥美的阴户立刻裸露在空气里,内里的穴肉藏在茂盛的毛发中若隐若现。

男人将手里的亵裤随手扔到床的一角,然后用力掰开女人的双腿,伸出手指玩弄花穴处的嫩肉。他没有控制手上的力道,捏弄时将那些肉瓣拉扯得东倒西歪。

屠夫的手指没有在外面逗留多久,把玩几下后顺势找到入口处的小孔,随即将粗粝的手指尽根送到甬道中去,就开始抽插起来。但小穴里现在还没有汁水,动起来很是干涩艰难。

“唔....”曹月珠难受的哼出声,越发激烈的挣扎起来。

“啪!”她的臀部突然挨了一巴掌。

男人对她三番五次的挣扎感到不耐,语气不善的出口威胁,“老实点!不然肏死你!”

不知是被那巴掌惊住,还是被男人的威胁吓到,亦或是两者都有,曹月珠果真减小了挣扎,小穴里也开始湿润起来,进出变得不再困难。

“真是个淫货,一个巴掌就能让你出水。”

“唔...”曹月珠想开口反驳男人的话,但嘴里的小衣仍在,她只能连连摇头。

屠夫抽出蜜穴里的手指,双手改握住曹月珠的大腿将她往床沿边拉,让女人的肉穴正对他的下体。

他一手将曹月珠的双手固定在她头顶上,一手去解裤头,身上的衣衫未脱,直接释放出已经发硬的阳具戳向花蕊。

男人的肉具与他的人一样长得丑陋又粗壮,整个柱身已经变成了深黑色,前端的龟头比柱身硕大很多,上面还皱皱巴巴的,整个性器看起来恶心又难看。

硕大的龟头死抵着狭窄的穴孔,就像粗大的钥匙根本插不进细小的锁孔。

屠夫对此毫不在意,锁孔小了将它强行扩宽就行了。他扶着阳具稍稍撤离了几分,然后挺起腰腹一个深捣,将龟头和半个柱身都塞进肉穴里,阳具往后撤离时带出点点血迹,那是处子血。

“呜嗯——”曹月珠感到身下骤痛,下体像是被钝器劈开一样,疼得她整张脸都皱成一块。

不待曹月珠适应,男人刚进去就开始凶狠的抽插起来,硬是几下就将窄密的甬道捣弄成他肉刃的形状,原本只能勉强进入一半的阳具此刻已经整根插进,顶端的龟头直直肏着宫颈。

在男人不断的肏干下,闭合的宫口逐渐被打开,硬硕的阳具毫无阻碍的冲刺进宫腔深处,在宫腔里横冲直撞。

曹月珠已经被肏干得麻木失神,她双眼泛白,口不能说,嘴里不自觉溢出的涎水已经将整个小衣湿透。

狭小的宫腔经不住这般暴力的捣肏,没多久曹月珠感觉小腹深处有什幺东西要喷射出来。

“呜...嗯...”

她想阻止那股陌生的潮涌,但很显然不行。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身体里流出,浇灌在蜜穴里灼热的阳具上。

屠夫的龟头被女人体内的高潮不断冲击着,没几下也将自己的精液全射进曹月珠的子宫里。射精结束后他并未将疲软的阳具抽离,而是就着甬道里高潮的温热和紧致继续挺动,渐渐的,那副阳具又恢复了可怕的样子。

释放过一次后的男人相比于刚才没那幺急躁,他一边耸动着阳具一边脱下自己的衣服。撇过脚下的粗布亵裤,他似是想到什幺有趣的东西,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意,配上那副不好惹的面相,看上去更加渗人。

他将肉具暂时从女体里抽离出来,然后捡起自己脚下粗布亵裤,将亵裤撕了一半下来包裹住粗大的阳具。

包裹着粗布的阳具看起来像是扩大了一圈,屠夫将它又送回女人的蜜穴里。外层的粗布将穴内的汁水和精液吸了一大半,甬道没了水液润滑开始变得干涩。

曹月珠的私处开始发疼起来,那层布料太过粗糙,不比男人阳具上的皮肤光滑。随着抽插的时间加长,甬道内壁有了破皮的痕迹,隐隐有血丝粘附在进出的阳具上。

就在曹月珠疼得快死过去的时候,男人突然间狠狠插进宫腔,将她死死抱住,然后一阵抖动,随即一股温热的液体冲刷拍打着子宫内壁。

男人这次释放的时间比方才要长,汁液也方才要多,一直将曹月珠的小腹撑到发胀,宛如怀胎的妇人时,他才停下。

此时的曹月珠已经被男人肏弄得晕死过去,所以她没看到,当男人将阳具抽离她的花穴时,一股腥黄的液体混合着白浊不断从她被撑大的穴口流出,将整个炕床都打湿了大半。

那是屠夫的尿液和精水。

曹月珠晕过去后,屠夫也没停止身下的动作,他丝毫没考虑过这是女人的初次,也不管她是否能承受,自顾将瘫软的她摆弄成各种姿势和体位,与他不间断的交合着,直至天光渐明。

曹月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下午,太阳西斜,阳光打在纸窗上。看起来像是美好的一个午后,如果忽视掉她身上的疼痛和昨晚的遭遇的话。

床上一片凌乱,她的衣服被撕得破破碎碎,分散在炕床的各个角落,屋里还有一股没散尽的腥臊味。

她身上不着片屡,那个粗鄙恶心的男人甚至没有为她盖上一件衣服,就这样任她赤身裸体的躺在这里。满身全是那个臭男人的掐痕和咬痕,身上没一处好颜色。

最严重的是,她的下体一阵刺疼,里面好像流血了,稍稍动一下就能让她丢掉半条命。

好在手上束缚的绳索已经没了,曹月珠勉强擡起手,将自己嘴里的布料取出来。

她双眼无神地盯着挂满蛛丝地屋顶,脑海里想着她地母亲,她的阿弟,还有,佛寺里见到的那个人。

如今,她什幺都没了,她大好地以后全都没了!想到那个出尘的和尚离自己越来越远,她心里越发恼恨。

全都是娣锦那个贱人的错!该死的贱东西,明明这才是她应受的!

若是她安心的嫁给这个老男人,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母亲和阿弟就不会被打,她也不会如此。

一切都是娣锦的错!是娣锦的错!若她真死了最好,若是没死,她一定要将她找出来,让她比自己痛苦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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