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今天太累了,陈晃晃一上床就感到十分倦怠,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就迷迷瞪瞪的睡了。
半梦半醒之间,感觉一只手钻进她的亵衣,从小腹往上爬,些许凉风钻入,又被滚烫的手抚平。
陈晃晃陡然惊醒,一只手掐住来人脖子,眼睛扫过来发现竟是晏飞白,此时被她掐得脸涨红,额头青筋毕露,她连忙松手,皱着眉头质问道,“你鬼鬼祟祟干嘛呢?”
晏飞白喘着粗气,待顺过来些许,才开口道,“洞房花烛夜,你说我干嘛呢。”
陈晃晃一听,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害羞,不知哪来的热度烧得脸发烫,她别过脸不看晏飞白,含糊道,“我不跟你洞房,你找个丫鬟伺候你吧。”
“太累了今天,我先睡了。”说完把被子一拉,整个人埋在被子里。
晏飞白听到这话,只觉一股气钻进胸膛,鼓胀得他浑身发抖,气得狠了,心里只觉得她想着为李云汨守身。
晏飞白气急之下一把拉开被子,咬牙切齿道,“你还想着李云汨呢。你想为他守身如玉,他此刻怕是正跟新娘子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哪还记得你。”
陈晃晃本意却并非如此,她于房事不甚了解,此次洞房前只被教习嬷嬷填鸭般补了些这方面的知识。不过一想到圆房时,要将衣物尽数脱去,直落出最为私密的肉体,给男子查看抚摸,这实在难为情得很,让人一时难以接受,哪怕两人已经成婚。
并且在多年潜移默化的教导中,陈晃晃总觉得性是隐秘的,羞耻的,疼痛的。这股子难堪味前几日便不高不低的卡在心头,直至今日洞房,她实在没法坦然面对,便一心想逃避,如此才口不择言。
但这时听晏飞白一说,陈晃晃心里那点子恨意又冉冉升起。是啊,李云汨享尽齐人之福,她洞房这天还独守空房,说出去也实在让人笑话,只怕李云汨娶进门的那新娘子耻笑得更厉害。
恨意上了心头,刚刚萌生的那点子羞涩就被压了下去。
陈晃晃将被子踢到一边,擡眼看着晏飞白,强张镇定,红唇微启,“吻我。”
晏飞白听言像狗扑食一样咬上陈晃晃的唇,许是两个人心里都憋着气,吻得也格外凶狠。
先是对着唇又亲又咬,待晏飞白的气稍发泄了些许,舌头猛地扫进陈晃晃嘴唇,抵弄开牙齿,用力吸吮着舌根,将她的舌头吃进自己嘴里,又霸道地在整个舌腔四处扫荡。
陈晃晃躲闪不及,嘴唇被咬得发痛,舌根发麻,被迫张大嘴承受着晏飞白的掠夺,鼻子急促呼吸间满是他衣袍熏的冷香,混杂着些许酒味,陌生又强大的气息让她浑身发软,手没什幺力气的摊在一边,涎水不受主人控制,一点点的溢出口腔,打湿两人下巴。
晏飞白的手隔着亵衣揉搓着陈晃晃乳肉,她的胸不算大,张大手去包时刚好能包住,若用力去揉,总有些许从指缝中漏出来。
晏飞白似是想一手包住,又忍不住去揉,乳肉从四方溢出,陈晃晃小小乳房被捏成奇形怪状,滚烫的手隔着一层亵衣仍将温度穿过来,叫她觉得又热又疼,又似通了电,全身麻麻的,脚不由得抽搐一下,身子却更软了。
在陈晃晃感到窒息之前,晏飞白终于松开了她的嘴,两个人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晏飞白不再满足于蹂躏这团绵软的肉,他将陈晃晃亵衣褪去,俯下身去吸吮这团软肉。陈晃晃乳头早已高高翘起,因晏飞白大口吸吮乳肉而时不时被顶到,只觉得乳头麻痒得厉害,乳房也被咬得又痛又爽,有一种难言的舒服。
“恩啊~”陈晃晃不由得呻吟。
也不知晏飞白吃了多久乳肉,只听得“啧啧”作响,在昏暗烛火中似乎看见紫青一片,他才一口含住冷落许久的乳头,十分有力的吮吸着,像娃娃喝奶,舌尖用力往乳孔里顶,玩弄得陈晃晃身子像通电一样,不由得打了好几个摆子,股沟处似有什幺东西流过,划拉出一片冰冷与瘙痒。
晏飞白的手不知什幺时候复上了陈晃晃私处,大力揉搓着,一阵难言的舒爽和空虚如水般朝陈晃晃袭来,她不禁缩着身子往后躲,可后面是床,躲无可躲,此刻她又希望晏飞白能往上点揉,那里更渴望被粗暴对待。
哪知晏飞白不如她愿,将手撤回回握住她的手,牵引着往下面伸去。陈晃晃隔着冰凉的裤子摸到一坨烫手的隆起,直直地顶着她的手心。
“晃晃,给我摸摸,难受,嗯哼。”晏飞白不再吸吮乳肉,喘着粗气趴陈晃晃耳边说道,扑出来的热气打在她的耳朵上,她脸庞发烫,私处流出更多体液来。
她咬着唇,将晏飞白外裤褪去,手直接摸到了他的阴茎,只觉得粗大的吓人。她的手被晏飞白包裹着,一下一下地撸动着茎身,手不知被哪来得粘液打湿,湿滑一片。
晏飞白此刻却像登上了极乐,他只用过自己手自渎,自己的手远远没有陈晃晃手来得舒服。烟花在脑中炸开,他在陈晃晃耳边动情地喘着,操了那柔弱无骨小手没几下,阴茎已然全部硬起来,涨的人难受,像铁棍一样的炽热。
陈晃晃被手心的温度吓了一跳,连忙抽手离开,推拒着压在身上的人。
晏飞白不满她的推拒,手摸到她腰处,将亵裤扯下,手摸向私处,已经湿的很了,摸了一手的黏腻。碍于灯光昏暗,看不清那处颜色,只见似乎有一小口张翕着。
他俯下身,将唇复上那处,无师自通地用力一吸,又伸出舌头往里顶弄,舔弄着一层又一层的媚肉。
“啊....啊”,陈晃晃难耐的叫着,私处被唇舌覆盖,讨巧的伺候着,又热又痒又舒服的厉害,快感直冲天灵盖,爽得颅内一阵空白。她一边爽着,一边觉得这处脏的很,被这幺舔弄,实在羞得厉害,又舍不下这快感,只无力的将手放在晏飞白头上,装模做样的推拒着。
湿软的舌头不住的往里舔,媚肉似乎有生命般,也吸附含弄着这一条软舌,晏飞白尝到些许咸甜的淫水。他伸出手在黑暗中搜寻着藏起来的阴蒂,阴蒂很快就被揪住身影,被不轻不重的亵玩着,很快肿胀起来,变成饱满的一颗。
陈晃晃哪遭遇过这种对待,这口处子逼自己清洗时都只稍稍带过,如今被又揉又舔,没几下她就受不了了。
“晏飞白,我...我要尿了...啊...”,陈晃晃只觉得感觉要尿的感觉十分强烈,阴蒂处又酸又麻,又爽得厉害,她没等到晏飞白撤下唇舌就喷出一堆淫水,反倒是尽数射在他嘴巴里。
陈晃晃神智全无,脚抽搐得厉害,身心都有一种难言的舒爽,似乎处在云端,她什幺力气也没有,全身十分绵软,无神的望着天花板。
以前只听这事男男女女都爱做,却也没想到会这幺舒服,仿若上了天堂,平日里许多快乐似乎都不上这一通来得舒服。
晏飞白被喷了一嘴的水,他来不及吞咽,许多顺着股沟流下去,他又去舔流在会阴处的淫水,舔时故意存一口在嘴里不咽下去,往上去够陈晃晃的嘴巴。
陈晃晃任由她吻着,待尝到腥咸味才觉得不对劲,连忙偏过头,觉得十分恶心。
晏飞白见状,搂着她,趴在她耳边笑话她,“怎幺自己喷出的水都不愿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