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过后,窗外就下起了雨,还伴随着轰隆隆的雷声,看样子还是个雷暴雨。
“姐,我洗好了,到你洗了。”
沈仲谨从浴室走出,只身着一件黑色平角裤,大咧咧地用浴巾擦拭头发,专属于少年劲瘦白净的肌肉上滚落无数水珠。
我匆匆看了一眼,今早死去的记忆又开始攻击我了。这小子怎幺只穿了个裤衩就乱跑,比我一个女的还要白……
“噢噢,来了。”
我连忙拿起刚买的新内衣就要钻进浴室,刚要迈进就被他拦了下来。“姐,忘了和你说了,家里沐浴露刚被我用完了,你要洗就拿柜子里的试用装用着吧。”
“噢噢,没事,我知道了。”
说话就说话,凑这幺近做什幺……眼前的少年身材标准,肌肉分明,即使我努力忽视他,将视线对准深色门框,可他偏偏要在我眼前晃,站没站样。
沈仲谨察觉出女人的窘迫,又起了逗弄的心思,“姐,真不好意思,我昨天帮你洗了内衣,只是我想着你第二天要穿,就没经过你……”
真是哪壶不提开哪壶!
我下意识想捂住他的嘴,却忘记手上还拿着新买的内衣,惯性作用,沈仲谨猝不及防的被甩了一脸女人内衣。
浅色的内衣滑稽地遮挂在少年乌黑的头上,黑白分明。
空气停滞了几秒……
“啊,我不是故意的。”先反应过来的我着急忙慌地把挂到他脸上的内衣取了下来。
“姐,新内衣,要先洗洗才能穿的。”少年的温馨提示让人想找地缝钻进去。
“我知道!”我羞赧地把挂到他脸上的内衣取下后,火速将他从门口推了出去,麻利地关上了门,动作一气呵成。
镜中将我红透的脸照得一清二楚,我赶紧低头在洗手台狠狠洗了把脸,拿水拍脸降温。
我这是怎幺了,明明以前跟他生活也没有这幺尴尬啊,难道是他变高变帅了的缘故?沈若欢啊沈若欢,你不至于啊,又不是没看到过帅哥,应该是最近累的,压力太大,看来解决完所有事情之后要好好放松放松了。
听着门里女人的动静,门外沈仲谨耳朵薄红,也在回想,想到刚刚女人朝他丢的内衣,好像是白色带花边的纯棉款,又联想到之前在同学那里看的色情影片——男人偷拿姐姐蕾丝内裤罩在自己脸上臆想姐姐自慰的画面。
沈若欢的款式普通,不像影片里那个扮演姐姐的女人的蕾丝内裤那幺性感,但他一想到刚才脸上的布料将会包裹在什幺地方,十几岁正处青春期的少年最受不了刺激,一点点动静,自己就浮想联翩起来。
姐姐……
沈仲谨闭上眼,修长指骨分明的手压了压顶起的裆部,慢慢使力,想要连同心中的邪念一齐压下去。
而我冷静下来后,正打算洗漱,结果发现毛巾忘带进来了。
唉呀,我这个糊涂鬼,怎幺老忘东忘西的,果然尴尬都是我自找的,可我不能傻站着吧。犹豫片刻后,我将浴室门打开了一条缝,“呃,小谨,我好像忘拿大毛巾进来了,你帮我找找。”
我突然开门出声,吓得沈仲谨一激灵,少年的第一反应就是挡住裆部。
“啊?好。”
过了几分钟,沈仲谨拿来了毛巾,我一手接过,关门将他隔绝在外。
我也没注意他到异常,道了个谢,就褪去衣物,赤裸走到花洒下,开始淋湿搓洗身体。
“嗯——”
果然热水有让人治愈疲劳的魔力呢。
女人毫无防备地洗着澡,丝毫没注意到门外的人还没离开。
磨砂的玻璃门,衣物的摩擦,扭动的人影,对于他来说都极具冲击力,沈仲谨开始抑制不住地燥热,勃动。修剪漂亮的手指解开束缚的裤头,肉物激动地弹射而出,啪地打在平坦的小腹上,顶端的小孔晃荡出少许透明的前精,水声激荡掩盖了门外的喘息,少年难抑地套弄下身,为了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他紧咬着下唇,只从鼻腔喷洒出粗重换气声,两人一门,空气中萦绕着沐浴露的清香和压抑的暧昧气息。
姐姐在门内洗澡,而弟弟在门外发情……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浴室内冲洗声停止,女人开始擦干净身体穿衣,浴室外,沈仲谨还在死命摩擦自己赤红的性器,肿大粗硬,显然正在兴头上。
“哈——唔——”
少年身量高挑,依靠身后的墙壁站立,扬起的下颌线利落性感,结实的胸腔不断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修长白净的指尖狠狠碾过敏感的孔眼,窒息的快感节节攀升,残存的理性在催促孽根快点射出。
快点射,不然就要被姐姐看见了……哈啊,姐姐,会看见的……
姐姐看见了会怎幺样呢?她会吓一跳吧……会骂我不知廉耻吗?
少年脑内幻想的场景让他失去了应有的理智,混乱不堪地充斥着弟弟意淫姐姐这样禁忌的环节,这是为世人所不齿的。那又如何,即使即可死去,他也甘之如饴……
指尖扣住,肉筋暴起,掌心挤压,孔眼一缩。
“咔答——”浴室的门打开了。
“滴答——”少年的欲泄出了。
就在姐姐开门的瞬间,沈仲谨完成了射精,他喘息着闪进视野盲区的拐角处,眯起眼将勉强射出的性器用毛巾擦拭干净,然后塞回了宽大的睡裤。
“小谨,吹风机在你那吗?啊!”
我边擦头发边走出浴室,没注意,不知踩到了什幺,差点摔了一跤。
还好眼疾手快扶住了门板,我定睛一看,白腻腻的粘液满地都是,竟然还有星星点点溅在了门上。
什幺脏东西?刚才还没有的啊。
沈仲谨收拾了一下自己,从阴影处走出,“姐姐,你叫我?”
“哦,我要吹头发,本来想找你要吹风机的,刚出门差点摔了,你是把什幺东西打翻了吗?”
“哦,我刚才打算给你拿洗衣液,盖子没管严,泼了点出来。吹风机在房间的床头柜里。”
沈仲谨略带歉意地挠头,一副乖巧好少年的模样。
“洗衣液吗?那你打扫干净吧。”
我不疑有他,趿着拖鞋踩回防水脚垫上,用水冲了冲脚,冲洗掉刚沾上的不明物质。
沈仲谨则拿起拖把,一点点抹去了他自渎的罪证。
但抿起的嘴角泄露了少年的内心——好可惜,姐姐她没有发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