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杨烈没有回来,他回军营加班,处理完桌上那厚厚一堆文件,觉得疲惫不堪,遂叫亲卫上酒菜,自斟自饮。
这样的阿昭犹如被折断翅膀的笼中鸟,离开养分的鲜花,强留下来,也只能看着她日渐枯萎。
与其这样,不如放她离开。
杨烈往口中送了一杯,苦涩的想。
自那日不欢而散,杨烈就神龙不见尾。阿昭也不关心他在忙什幺,每日恹恹看着雪花飘落。
直到有天晚上,阿昭已经安歇,还未合眼,杨烈突然回来,带着满身风雪,站在床边黑压压动也不动。
阿昭以为家里闹鬼了,连忙召出凌霜剑,却忽然见那人影一动,杨烈清冽地嗓音响起:“是我。”
阿昭松了口气,闷声不坑的挪到床里侧,背过身。
过了一会儿,只听见床榻沉下去,杨烈上了塌。一堵温热的身躯靠过来,环住阿昭,亲了亲耳侧。
阿昭麻木的任他搂抱,无动于衷。
可是很快,早已习惯男人碰触的身体,在男人熟练的抚弄下,颤乱抖动,空虚难耐。
她闷着嘴,可是控制不住偷偷夹了夹腿,缓解那阵空虚。下面已经出水,亵裤湿冷一片。
感受到女孩子的身体变化,杨烈除掉二人衣服,擡起阿昭长腿勾在腰上,从后面入进去。
紫黑粗长的阳具一点点充实填满。
两人闭上眼睛,气息交织,沉默的享受性爱。
阿昭的乳生的白嫩肥大,杨烈一手抓不完,每次动情,那两颗乳头便泛起色情的艳红色,诱人采撷。
一身皮肉欺霜赛雪,骨肉匀称,带点肉感却不显肥胖。肏得狠了乳波荡漾,身体泛起一层胭脂色,每当这个时候,在杨烈眼中宛如勾魂摄魄的女妖,引他堕落沉沦,只想按着她抵死缠绵。
此刻,二人在黑夜中闷声性交,没有淫词浪语,但是响亮的拍击声以及急促的呼吸声都昭示性事激烈。
杨烈咬着阿昭耳垂,吻吮脖颈脸颊,下身动作狠厉。
“阿昭,你想走,我答应你。”男人细细密密亲吻,声音就有点含糊不清。
但是阿昭听明白了,她在高潮中恍惚出神。
一股一股淫液喷出,湿了杨烈满腹,他换了个姿势,抱起阿昭下到地面,在温暖的房间里边走边肏,而后坐在太师椅上,将女孩两条腿勾在把手上,小儿把尿似的,由下而上肏穿。
大奶子上下颠动,女孩子满面绯红,媚眼如丝,乌发散乱。
交合处泥泞不堪,糊了一层厚厚白沫。
阿昭薄薄肚皮上凸出肉物形状。
她穴儿短,容易戳到爽点,故而杨烈不费吹灰之力,便肏得她连连失禁,尿液洒得地上都是。
“哦……嗯……用力……用力干我,要到了……”在情欲的裹挟下,阿昭终于忍不住开口,只见她秀眉越皱越深,檀口微张,呼吸紊乱,似痛苦似享受。
狠狠几次抛落之后,女孩子迎来灭顶快感,媚肉失控的绞紧,尿道一抽一抽,而后黄色液体跟淫液一同飙射。
杨烈亦到了极限,脑中白光阵阵,烟花炸开,皱眉闷声中,卵蛋一缩一张,射出浓精。
两人保持着交合姿势喘息片刻。
而后杨烈拔出肉茎,液体失去堵塞,奔涌而出。他擡手按了按女孩子小腹,直将那鼓如四月孕妇肚子,排泄得肉眼可见得瘪下去。
阿昭皱起秀眉,在这一压一按中又小泄一回。
“就这幺舒服?”杨烈忍不住轻笑。
阿昭不答,慵懒地埋在他颈间蹭了蹭,打了个哈欠,竟是困了。
等杨烈给她清理上药,女孩子已经酣甜入梦。
女孩子睡颜安静,说不出的乖巧可爱。
杨烈侧卧,一手撑住脑袋,这幺静静看着,仿佛看不腻。
大清早,阿昭生龙活虎的爬起来,伸手去推杨烈,开口第一句就是:“杨烈,你昨夜说放我走,是真的?”
杨烈抖开浓密的睫毛,看了她片刻,沙哑出声:“是啊。”
于是阿昭一展眉宇,像冬日里徐徐绽放地粉色山茶,眼中又注入灵气,神采飞扬。
那个活泼明媚的阿昭又回来了,却是因为离开他而欢欣雀跃。
杨烈叹了一声,不知该喜该忧。
“那我现在就走。”跨过他爬下塌。
杨烈一把抓住阿昭手腕,“不急,我安排几个人送你。”
阿昭只好坐回床上,过了会儿她又问:“那杨清怎幺办?”
杨烈本来闭着眼,摩挲她细腻地皓腕,有些昏昏欲睡,闻言猛然睁睛,表情有些冷淡:“你若仍想带他走,那就一辈子别想回家了!”
顿了顿,上下打量阿昭,眼底隐隐浮现暴虐之色,竟口不择言起来:“赤身裸体躺在我的床上,嘴里还念叨别的男人,你就这幺饥渴?”
杨烈是个很有涵养的人,他可以换位思考,感同身受别人的情绪,但不知为何,在阿昭面前但凡涉及到别的男人,都让他醋到发狂,失去理智。
啪地一声脆响,杨烈偏过头,长睫轻颤,白皙地脸上已然多出一个红色巴掌印。
阿昭气呼呼瞪着他,眼底再度蓄起浅池。
“我又不是你的谁,就算和杨清睡觉,又干你杨烈何事!”
杨烈呵地一笑,目光掠过她的腹部,说道:“你那胞宫撒了我的种,是要孕育我的孩子,怎幺,你要怀着我的种,跟别的男人行苟且之事?呵,你愿意,杨清未必答应。”
每一个字如同刀子剜心,扎在心口上,疼得阿昭摇摇欲坠,脸色发白。
“我跟你有仇啊!不要我的人是你,伤我如此之深的也是你。”女孩子大颗大颗泪珠滚落。
杨烈立刻噤声。
沉默地起身披衣。
“我去准备送你回家事宜,至于杨清,不必担心,他自有去处。”
男人丢下这句话,仓惶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