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i j\'aime autant
(我非常喜欢)
faire l\'amour dans le mauvais temps.
(在恶劣天气里做爱。)
——lyrics from Mika
早上在学校,看不见的雷声滚滚,世界在碎裂。中午放学那刻,遮天盖地的暴雨降临,以一声殷天动地作最终宣告。
过去我一个人的时候,外界怎样于我也只是外界,和我毫无关系。可现在这种巨坏的天气让我对主人的思念将要漫堤。
仿佛身后有洪水在驱赶我,在这世上任何地方我都没有安全感,除了主人身边。
科学研究不明白鸽子通过什幺原理回家,磁场,星辰,太阳,嗅觉...我也不明白此时为什幺我一定要回家,回到主人身边。
可能是性欲,可能是害怕,但让我必须回家的理由是我急切需要主人,就在此刻。
鸽子没有饥饿的食欲提醒,它会忘记进食的意义饿死掉。我的性欲也是同样,为什幺主人总把我对她的性欲看得一文不值,一种娱乐?如果我不爱她我对她不会有一点性欲,我甘愿她成为主人,就是因为一个主人可以有许多仆人,而一个仆人只能服侍一个主人。
她有时只把主奴身份当作性游戏,对我而言一直都不是。
「你不是有钥匙幺?」半开的门内传出疑惑。
因为我样子很凄惨,我想先让她看见,先意识到我很可怜,而不是我没带伞跑回家这个事件。如果她先听见我的脚步声,那效果就会相反,会先对我生气。
大门完全打开,对我的防备卸下。
开始对我的进攻,武器是她的沉默。
我也一声不吭,一动不动,身上雨水流落在同一处。
我意识到犯了蠢事,原本我能自由出入的大门,现在被她把守着,我要等待恩准。
仆人的小心思被识破,两人无声的沉默在我心里比暴雨前最后一声响雷还震耳。
我是聋了幺?为什幺还不说话。
可我还是能听见雨砸落穹顶的声音,听我的避难所在塌落。
注视她,想要她看见我眼中的景象。想要她也需要我。
「对不起。」最后我认清了自己身份。她一直认得很清,是我认不清。
「把衣服脱了。」她不想我在大雨里浸泡过的衣物弄湿屋内。
「在这里?」我还是没被获准进入。
冰冷的沉默,却像把我放在热锅上炙烤。我扭头查看楼道是否有人,希望雨天没有人会出门。
我不情不愿,但还是照做,赤裸身子,衣服放在架子上。
沉默冰冷我的心,但无温的目光却让我胯下变得滚烫,又起反应了。
她突然躬身亲吻我袒露的乳头,我的肺部仿佛被雷电击穿,喘不过气,下体星流霆击般异常迅猛地完全硬起。
我的呼吸快比此刻的雨点还密集。
「有这幺舒服幺。」她含笑地说。
「嗯...」
不管是讥笑我嘲笑我还是戏笑我,只要又对我笑我就满足了。
潮湿的背靠着墙壁,我另一边乳头也受到攻击。侧着头看着空旷楼道,一方衣冠整齐而我一丝不挂,一方优雅不躁地在享用,而我像被抛上岸的鱼扑腾着——
「看我。」
乳头被用力啃咬,我落到她嘴里了,视线里只有她的口令。
「主人...」我恳求她带我回大海里,我能在她一人眼下做任何事情,但不能设想会被其她人看见。
「你太可爱了。」她舔了最后一下我粉色的乳头。
她拉起我的手回屋内,「去洗澡。」
花洒出热水时,她赤裸着走进来。
「你也要洗?那你先吧。」我把位置让给她。
「我们一起洗。」她的裸体好美,我下体又开始充血,但没有欲念。
「我怕你脑子烧坏,连澡也不会洗。」她握住我的性器,「这里倒是烧坏了,像根烧火棍。」
「那这根烧火棍能烧起你的火幺?」我欲念再起。
「洗澡。」冷水扑灭了火焰。
我们一起泡热水澡,房子是租的,浴缸不够大,我坐在角落,主人躺着。
她的双腿横放在我肩上,由我搂着。
「你真是吃饱撑着。」主人开口说。
「我还没吃饭。」
她的脚下水捕捉我的肉棒,「这里倒是吃撑了,快要吐了。」
我仿佛要溺水,发情声咕噜咕噜呛出来。
「不许吐。」主人不想浴缸变得难清洗。
「你真奇怪,肚子饿着还能发情。」
「因为我不是动物,我对你的性欲不属于自然法则。」
「你就是动物。」
她的脚在挼弄我的生殖器,我也感到自己的话语没有说服力。
但此时外面下着入秋渐凉的雨,屋内有一种热雨落在我们身上,爱本就不是自然的。
「那主人饿了幺?」我的问询是一种奉托。
她眼里升起一种恶劣的狡黠,但和天气的恶劣不同。「不饿。但我不介意玩玩你。」
\"get out of the bath. \" She said.
(从浴缸里出来。)她说。
我被要求坐在地板砖上,她找来一条黑色丝袜,抹上许多油和润滑液,看上去像在精液池里浸润过。
\"i don\'t have any fetish. \"
(我没有任何恋物癖。)
她把丝袜当作手套,掌心摩擦我的龟头。「那你要不要?」
\"my only fetish is you. \"
(我唯一的癖好是你。)
我继续以英文说着,fetish这词除了「癖好」以外,还指「奉若神明之物」。
「那你爽不爽?」她的掌心继续在我龟头上缓缓行进,像颠簸的小船。
这句话击破我的不实诚,我的喉管像破裂的船体泄露出情欲的河流。
「让我吐,」我上身倾倒在她身上,她握着我的柱体,但带着丝袜的拇指按压我的龟头,反复摩挲我的宣泄口。
「不准。坏掉的花洒,没我的允许不许流出来。」
但她仍在往我的管道里注水。
「坐好。」主人把我推起,让我坐直观摩自己花洒被她修理。
修理中的手掌转变了工作模式,开始从花洒根部到颈部来回撸动,放过那快要喷洒的头。
但每次水要涨溢出来时又被她按压下去。
「主人...」我的上半躯体犹如水压过高不受控制的水管在摆动,不能靠在她身上也不能朝后躺倒。
丝袜这次缠上我的冠状沟,半包裹着龟头揉捻,排精口没有被堵住。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主人的允许。也不是我控制不住,而是我的身体装不下再多的水。
她的手在水管炸裂第一瞬就去掩补,但乳白的的液体不断涌溢出黑色的封锁,我被玩坏掉得很彻底。最后主人不再坚持,继续撸动让水管排空。
我好久没见到自己射精,精液像个小喷泉。
主人仍在敬业撸动,残留在丝袜和阴茎上的精液越发浓稠,黑白分明。
我配合着施力要排出所有精液,却没想到接下来一股是清澈的水花。随后是无尽的尿意,不连贯的尿液像坏掉的小花洒一股股喷洒出。
主人没说什幺只是在笑。
我认命让她继续排出我体内的水。
「真脏。」她把还未软下的肉棒压着我的小腹,「以后是不是还要我帮你把尿呢,宝宝。」
「惩罚我吧。」我开始觉得刚才在楼道那会被人看见也没什幺了。「净化我吧。」
「你要我赐你圣水是幺?」主人站起身,那双套着丝袜的手揉摸我的脸庞。
我脸上都是滑腻腻自己精液和尿液的混合,不知道该不该去亲吻眼前的神殿大门,那玄牝之门。
正我犹豫不决时,她开口道,「才不要,你这个小变态。」
主人打开花洒冲洗我,从脸部到下体,我能感受到她的热雨落在我身上,一种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