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足够湿滑,即便是两根手指,都能在她身体里顺利地徐徐抽送,但迟客深肉棒胀得发硬,得不到实际的满足。
扣弄出丰沛的流水后,他识相地收手,并立的手指从蜜谷里抽出,带出黏腻的汁水。
迟客深将指头分开又合并,借着灯火,看到那上面残留的晶莹黏丝,岳玲珑也瞧见了,羞愤欲死。
那是从她身体里分泌出来的东西,是她被手指肏出来的水。
迟客深将附着黏丝的手指含住,那些从岳玲珑身体里带出来的东西被他混合唾液吞进肚子里,他舔食时,故意弄得很大声。
光是这样勾引着她,穴里的水淌出更多了。
岳玲珑翻身而起,把男人压在自己身下。
迟客深看着她动作,痴痴地笑,甚至扶住她的腰,方便她在自己胯上坐稳。
有那幺一瞬间,岳玲珑觉得他是故意的,故意让她这般主动,饥渴难耐的。
她擡起臀,扶着迟客深胀大可怖的肉棒,冠首抵住不断淌着水的穴口,一点点吃了进去,顿时舒服得难以自持,一下子坐下去,把肉棒全吃进穴里。
“好胀啊……”
迟客深嗔怪似的逗她,“一下子吃那幺多,必定会难受的。”他揉了揉岳玲珑的小肚子,她的小腹绷得很紧,似乎有那幺一瞬,迟客深以为能从肚子上看出肉棒的形状。
这样揉,不仅没得到缓解,她好像觉得更难受了,胀胀的。
岳玲珑渐渐扭着腰肢,缓缓动作起来。
鲜嫩的穴口湿淋淋的,被粗壮的紫红肉茎撑得发红,显得更嫩更娇,小嘴圆鼓鼓的,咬着他的棒子不放。
迟客深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巴巴地看着岳玲珑慢慢动。
娇软的美人身姿玲珑,眼神看起来已十分迷乱。
胸前那两团白花花的乳儿随着她的起伏波动着,如汹涌的波涛,一阵阵拍在他心口。
掌心抓着岳玲珑的双乳,变得更用力,白嫩的雪丘上多了小片红痕,都是被揉出来的。
穴里泛滥成灾,汁水顺着小嘴的缝儿流到迟客深肉茎的根部。
岳玲珑骑着骑着,力气越来越小,小屁股一晃一晃,便左右扭起来,丰实的臀瓣都没离开迟客深的腿,就像磨豆腐一样磨着,肉棒在穴壁上一圈又一圈搅动。
迟客深不得劲,笑道:“这幺快就想偷懒?”
岳玲珑赌气地用力了几下,一下子直捣香穴,顶到花心去了,娇软软地“啊”了一声,喘着气。
迟客深两只手箍着她的侧腰,劲窄有力的腰身用力往上顶弄,岳玲珑被颠得像浪一般上下起伏,汁水淋漓。
“顶到了……好深……哈啊……”冠首一直戳着她软肉,凿软了湿土,像杵子一样反复捣送着。
“哪里深?这里,还是这里?”他狡黠地将肉棒挪了几个方向,在她穴壁上不同地戳刺着,粗圆的冠首顶着穴壁,把一层层褶皱撑开。
青筋和肉壁持续摩擦,惹得岳玲珑绷直着身子阵阵娇颤。
“别……”她用手堪堪挡住迟客深的攻势,但男人的势头太猛,根本阻拦不得,又一记深捣,她高声叫了出来。
反应过来后,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唇。
客栈的隔间通常隔音并不好,她生怕自己的不加收敛的娇吟会被旁人听去。
而住在他们周围的,还是一同在惜川岛的历经生死的熟人!
岳玲珑咬着自己的手指忍耐着,眸中水雾一片,分外惹人怜惜。
迟客深光是这样看着,肉棒更胀得发疼,继续猛力冲刺,掐着她侧腰往身下撞,响亮的啪啪声充斥在整间厢房,逼仄的木床嘎吱嘎吱地响。
岳玲珑骑不动了,他就揽着她的腰,让她身子俯下来,紧紧贴着自己的身子,继续冲。
见岳玲珑怕被别人听到,他索性封缄住她的唇,不让她叫出来,但力道没有分毫减慢,又一个顶弄之下,带着岳玲珑攀上了欲望之巅,小穴里的汁水像开了闸地流,却被粗粗的肉棒堵住,流不出来,更胀了。
“呜呜呜……”
岳玲珑呜呜了几声,迟客深贪恋地松开她的唇。
迟客深摸着两人相连的下体,已被汁水湿透了,她今日虽然没喷出来,但汁水仍泄出许多。
“渴不渴?”迟客深拨开她黏在鬓角的头发,温声问道。
岳玲珑点了点头,声音软软的,“渴。”
一开始叫了一阵,还流了那幺多水,她早就有些渴了。
“带你去喝水。”
手挪到臀瓣上,拍了几下,肉棒又挤进穴里震了震,爽得岳玲珑刚泻过身的蜜谷又开始来了感觉,圆溜的眼睛瞪着他,一口咬上迟客深的脖子。
“嘶……小蛇还会咬人?”迟客深调笑道。
“你管谁叫小蛇呢!”岳玲珑又咬了一口,酥酥麻麻的,肉棒被惹得邦邦硬,迟客深不由得闷哼一声。
岳玲珑怕把男人勾引狠了,待会难受的还是她自己,松了小嘴,上面有一道牙痕。
“你是深谙蛊术的圣女大人,又这般妩媚多情,不是美人蛇又是什幺?”
他在美人的侧颈上深嗅一口,引得岳玲珑缩了缩脖子。
迟客深笑道:“哪里才是你的七寸,先让你解解渴,我再找找。”
他托着岳玲珑的屁股,把她抱起来。
两人的下体仍紧紧连着,迟客深颠着她走,每走一下上下颠弄一下,整根肉棒都被她的小嘴吃进蜜穴里,好几次顶上了花心。
“啊啊啊……轻……轻点……”岳玲珑爽得快哭了,这样的姿势太深了,每次被这样玩她都坚持不了太久,何况才泻过不久。
“这里是七寸?”迟客深停了下来,坏心肠地继续颠弄,小穴被迫卖力地咬着肉棒不放,穴肉用力绞紧收缩,把肉棒死死含着。
“嗯哼……真紧……”迟客深头皮发麻,再几步,把他抱到桌子上,又深深肏了几下,汁水顺着股沟淌到桌子上去了。
迟客深停下抽送的动作,给她倒了杯水,已经递到岳玲珑嘴唇边,见她就要乖乖地喝水了,又把杯子移走,吻着美人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