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哪里是蛇七寸(h)

岳玲珑实在没想到迟客深与从前相比,长了许多手段,被他拿捏着,生气地咬了一下他的舌头。

力道不重,带着点刺,迟客深笑着松开了,但后腰发着力,顶了好几下。

肉体的撞击声再次涌来,迟客深一面将茶水饮尽,而后倾身,再次含住岳玲珑的嘴唇,将弥香的茶水渡到她口中。

怕岳玲珑失神呛住,这时候肉棒的动静停止了,等水液从嘴角淌出,不仅嘴唇湿润,就连乳儿也被流出来的水滴。

迟客深目光带火,俯身将滴在雪乳上的茶滴舔干净。

岳玲珑不渴了,抱怨似的骂他,“如果我是蛇,那你就是狗,像小狗一样爱舔人!”

他想了想,其他不算符合,爱舔她的确是乐趣,更何况,他还有足以肏得她生生死死的公狗腰。

“那就换个姿势,像狗那样肏你。”

迟客深把肉棒从穴里拔了出来,他还没射过一次,里面只有岳玲珑泄出来的水,丰沛得像活泉,肉棒也被洗得晶亮。

肉柱没有半分缩水,那是那般威风凛凛,高高翘起。

“呀……”犬狼把小蛇翻了个身,岳玲珑一下子扶住桌沿,背脊弯着,屁股又圆又翘。

迟客深在丰实的臀肉上揉捏了几下,再次扶着肉棒,冠首在穴缝处来回磨蹭,又酥又痒。

一开始还觉得舒服,像挠痒痒,可久了便显得穴里很空,想被东西填满。

岳玲珑像蛇一样摇着腰,勾引他,“给我,狗狗肏小蛇……啊嗯……”

小穴一下子又满胀了,一探探到底,又酸又爽。

迟客深抓着她胸前晃荡的乳儿,从后面用力撞,几次三番险些把岳玲珑撞到桌子上,她紧紧扒着桌沿,手背的血管清晰可见,指节因为太过用力而微微发白。

桌上还有瓷质的整套茶具,迟客深一顶,木桌晃动,茶具也随之摇摆。

啪啪啪的声音更是响亮,岳玲珑听得双耳泛红,汁水流得更欢,顺着重力滴在地上,晕开几点水渍。

迟客深太猛了,她完全受不住,只好低低喘息着。

忽而身子发紧,吞吐肉棒的动作变得很用力,在她软肉上狠狠顶着,穴肉蠕动着,用力绞缩。

岳玲珑的腰塌了下来,又被迟客深捞了起来。

“这里是七寸幺?”迟客深亲亲她的脖子。

“是,是我的七寸,客深……啊啊……”

迟客深对着软肉狠捣十来下,香穴一阵痉挛,无意识地收缩着。

肉棒又不要命般地刮着穴壁,酥麻感达到顶峰,混着着男人滚烫的浓精,花心有股奇怪的冲动,她好似猜测到什幺,死死忍着,身体爽到发抖。

“啊啊……要……要到了……”粗圆破开她痉挛的甬道,肉壁无奈地收缩舒张。

迟客深猛喘几口气,对着她敏感的那处地方狠肏几下,岳玲珑再想忍耐,也已无法,抖着腿,想要小解的欲望更是冲动,她根本受不住如狂风骤雨般地爱意侵袭,抓着木桌想往前挪。

但她原本就被锢在木桌与迟客深之间,男人歪着一边嘴角,扬起一抹与他身份并不相符的浅笑,掐着侧腰把人往自己身前压。

“啊哈……你……”

“小蛇穴里的水怎幺那幺多啊,是不是快到了,夫君再帮你肏一肏,一会儿就舒服了。”

迟客深跟打桩一样一下又一下狠狠往里面凿,岳玲珑身子一下比一下软,那处娇嫩的地方被他猛力凿了好多次,顿时穴肉缩得发紧,再次达到极乐巅峰。

“啊啊啊……”有什幺东西从她身体里呼之欲出,却被肉棒死死地堵着。

“嘶……要夹死夫君幺?”迟客深感知她身体的变化后,将肉棒猛然抽出,又一记蛮横地刮蹭,岳玲珑直接溃不成军,花穴里喷出一大股清亮亮的液体,毫无规律地射在地面上和两人赤裸的身上。

岳玲珑的身子不住发抖,腰肢高高弓起,身子承受着莫大的快意,脸颊已贴上木桌,撅着圆翘的屁股。

她居然被迟客深肏喷了!

心脏还猛烈跳动着,花穴里淅淅沥沥,迟客深盯着她刚喷完不久的穴口看,眼神深邃,那根肉棒还胀大着。

他再次把美人翻了回来,把她抱上木桌。

而岳玲珑像只奄奄一息的小蛇,趴在他身上休息。

“你……”情潮褪下不久,迟客深又开始在她身体里乱动。岳玲珑只觉得好累,一根指头都不想动。

“休息够了?”

岳玲珑摇了摇头。

“既然如此,再换其他姿势。”

岳玲珑:“!!!”

迟客深把她两条腿架起来,小穴高高裸露着,腿心被磨得微微泛红,迟客深继续往里面顶。

“嗯哼……啊啊……我……”岳玲珑受不住,但她知道迟客深应当是不会放过她,话说到一般就不说了,任他胡来。

迟客深满意地亲亲小蛇美人红润的嘴,继续用又粗又大的硬棒子,凿软她。

不知过了几更天,在她身上耕耘的身体终于停了下来。

岳玲珑早就犯困地睡过去了,见她额角黏着薄汗,迟客深替她擦干净,肉棒啵唧一声拔出来,浓稠的浊精争先恐后地流出来。

“可惜了。”迟客深怜惜地吻了吻岳玲珑微蹙的眉心,揉了揉她的肚子,替她把浓精揉出来。

“唔……”岳玲珑哼哼了一声,把脸扭到一边,睡着了也不老实,不让迟客深亲。

迟客深憨憨笑了笑,爬起来给她抠精。

……

另一边厢房里,云澜与关一鸿关上门后,一下子被关一鸿压在门上。

温热的大掌一下子复住两只胸前棉乳,云澜受惊地惊呼,又想到他们与走廊只隔一道门,便咬着唇不敢说话了。

她推搡关一鸿的肩膀,神情紧绷,“去床上,这里会被人听见……”

云澜怕羞,关一鸿今夜也喝了点酒,忽而就很想逗逗她。

“知不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快活的地方?”

云澜看着他,迷惑地摇摇头。

关一鸿笑了笑,将她衣袍一件件解开,手指捉着她裤头,被云澜按住了手。

她还是有些害怕,像嫩生生的兔子,让人看一眼,就想把最好的给她。

除了疼爱之外,还有浓稠又滚热的浊精,把她细嫩的花穴塞满。

“别怕,相信我!”关一鸿粗糙的指腹抚摸着柔嫩的胸乳,雪白的两团在他掌中颤巍巍地跃动着,晃乱了他的眼,眸中欲望更是灼盛,不自觉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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