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要用饭吗?”
玉奴伏在她床侧,“公主自回来就数日未曾进食了。”
“若是如此,伤该如何好全呢?”
“几日后便是宫宴了,如此该如何应对呢?”
“宫宴?”
听到宫宴,姜聂终于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清醒了一些,“什幺宫宴?”
“为太子接尘的宫宴,”玉奴见她有所回应,忙端过粥来,“太子截获燕国的机要军情,大王要好好赏他呢。”
她就玉奴的手喝了几口,思及前段日子的荒唐想法与大胆行径,只觉得通身无力,她又躺了回去,“我病了,去不得了。”
“可是大王指人送了许多药物补品来,”玉奴凑近她的耳朵,“还有许多的医侍,就是要娘子康健地出席呢。”
姜聂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她用被子把头捂住,太子辛池自醒来,他们也未曾见面,她只知道他仿佛是记起来自己身份,却不知他是否还记得他痴傻那段日子的记忆,看辛昱表现,辛池似乎是只字未提两人之间的事。只是这始终是隐患,她与他们宣辛家的男人有什幺仇怨,无论如何状况下,都要如此交缠。
玉奴什幺也不懂,什幺也不知晓,她垂下眼帘,轻轻拍着躲藏在被衾之下的姜聂,“公主好好睡,玉奴一直在这里。”
姜聂隔着被子,玉奴的声音听的并不是很真切,在一团黑暗中间,仿佛重回母体,她在一种困倦中重新睡去。
“夫人还未醒来吗?”
辛昱着深衣正冠,刚从王宫回府宅,尚未来得及换常服便来看望姜聂。
“娘子用了一些粥,又睡了。”玉奴回他。
辛昱微微点头,“你且退下吧。”
他坐在床榻上,姜聂侧卧在被衾之内,他揭开锦被的一角,轻轻拂开她额角沾上的发,先是她前往鄢地,后又半路遭劫,而来人又是燕国,且太子重伤,这一切都太过于蹊跷,若是姜国与燕国的联合,他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你又是否参与其中呢?”
姜聂闭眼,早已在他进门时就醒来,此时又听到他模棱两可的问话,当下就警觉起来,虽说她与太子辛池为何会在一起可以用巧合来解释,可是他们当时为何要赶往燕国,而燕国的死士又是如此凑巧的出现,这种种巧合叠加起来,便显得她分外可疑。
感觉到辛昱的眼神落在她脸上,长久不移动,她装作悠悠醒转的模样,就见到辛昱黑沉的眼,她便顺势表示惊讶的模样:“夫君,你回来了?”
他抿唇微微颔首,“你身体可大好了?”
“总是觉得使不上力气。”姜聂其实已经好全,她只是还未想好到底如何处理这纷繁复杂的关系,再加之自己与燕国之事纠扯上,不免有被怀疑的风险,她自己无法周全,只能听之任之,暂时躲躲吧。
“不日便是大哥的接尘宴,若是实在身体不适,略略露面便走也可。”
他在试探她,她亦是虚情假意。
“自我嫁来此处,太子殿下就已周游在外,妾从未尽过礼数,且这一次多亏太子殿下搭救,妾才得以保住性命,衔草结环,不敢忘恩。”
众人皆知太子与二子虽非一母同胞,却自幼一同长大,感情甚笃,姜聂不得不慎之又慎。
辛昱垂眸望她,忽地笑了起来,暮光透过窗照射进来,照射在他的脸上,他的唇生得一副倔强模样,此刻他笑起来,却显出几分纯真至极的疏朗样子来,“言重至此,倒显得大哥比我这个夫君更叫你上心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姜聂思及与辛池种种,虽然心生疑窦,面上也只笑笑,“如此,倒显得夫君像那拈酸吃醋之人了。”
他看她懒散地斜依于榻上瞧着他讲话,素面元无粉黛,他忽然很想亲亲她的唇。
她看辛昱凑了过来在她嘴上啄了一下,下意识捂住嘴,“这又是?”
他虽知她身体仍需修养,但还是忍不住搂她,“想尝尝夫人未着口脂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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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喽小剧场
绿帽王:(跑来跑去)(痴汉笑)“老婆,我的老婆,嘿嘿。”
大奶太子:(发怒)(扯烂上衣)“不!是我的老婆!”
背景板哥哥:(认真做木工)(歇一会)(擡头)(想妹妹)
伟大的父亲:(冷笑)(冷笑)(迟早有一天把你们豆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