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她把手搁在浴桶上,下巴枕在手背上,水汽蒸腾让她有些混混欲睡,“可以拿我的寝衣来了。”
姜聂最近几日总日日沐浴,以表对于宫宴的诚心,此时天已擦黑,她想着沐浴结束后要整理一下入宫事宜,但是此刻的她一时犯了懒,多泡了一会,此刻才想唤玉奴来,只是过了一会,总也不见玉奴来,她又回到水里,掬了一捧水,泼到脸上拍了拍,又稍稍提高了声音,“玉奴!”
才听得背后的脚步声,她半张脸没入水中,想要等玉奴来吓她一吓,只是那脚步声过于稳和沉,不像玉奴轻快的脚步,她心中一沉,一双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她下意识想要转身,那人宽大的手定住了她的身子,她便是脑袋也不得转动了,试探着开口“夫君?”
辛昱多日都在军营,也不曾派人来说这几日要回,他做事一向难以捉摸,她很少想要去揣度辛昱的心思,即便最亲密的事情也做过,但是辛昱其人忽冷忽热,正所谓至亲至疏夫妻,彼此也不曾想见过对方的想法。
她听得衣物摩挲的声音,那人低头,灼热的气息同水汽一起晕洇到她的耳旁,“不知夫人说的是哪个夫君呢?”
她心头一惊
“太子殿下!”她惊声叫了出来,旋即又压低了声音,“太子殿下深夜入弟媳阁中,实在是非礼也。”
那双手顺着她的肩膀往下,伸进了水里。
辛池昏睡几日醒来,脑子里的记忆已经搅弄成一团,唯独对那位小字“小耳”的女子念念不忘,他那段失了记忆的日子同她所经历过的种种,以及身为太子的种种,一同涌上脑海,等他理清头绪,竟发现那人竟是自己弟弟的夫人,姜国的公主,数年前他曾听宣国来信谈及与姜国的姻亲事宜,但是当时他为事所扰也未能赶回宣国,他这几日每每思及此事,便心头上抑制不住地涌起一种想法:若是当初他在宣国,也许便是他迎娶她。
她感觉到辛池的手伸向了她的胸口,同桶中的水一起挤压她的乳,她脸色本就因为沐浴而通红,此刻更是由于他的行径而充血。
她抓住了他的手臂,两人如此的贴近,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健壮的手臂上的青筋,“你知道你在做什幺吗?”
她定了定心神,仰头望他,“太子殿下。”
他看见了她水汽朦胧中镇定的眼,听到了她口中唤的太子殿下,他从未像此刻这样痛恨太子这个名号。
他伸手盖住了她的眼睛,她在一片黑暗当中感受到了唇上一片温暖的吐息,他吻住了她的嘴唇,在她惊愕之时突破了她的唇,他的舌头亲昵地逗弄着她的,她只觉得浴桶里的花香同他身上的奶檀木的香味一同混杂,使她又一次的开始意乱情迷,她的乳尖被他的手捻弄着而挺立,她喉咙里哼出了一些轻微的声音,他这才放开了她,“小耳,你不喜欢我吗?”
他的眸子里不全是欲望,还有一些委屈和不甘心。
喜欢?也许作为阿迟,小耳是有那幺一星半点的好感在,但是如今面对的是宣国的太子,丈夫的兄长,她如何能喜欢呢?
她改为握住他的手掌,“我如何喜欢你呢?我该如何去喜欢你呢?太子殿下?”
他褪去了外衫跳入了浴桶,桶中的水因为他的进入而漫出,房内的地板变得狼狈起来,他白色的里衣因为水打湿显露出胸肌的形状,她被迫紧紧贴住他的身体,他的大掌握住她的臀,她跪坐在他的两腿间,感受到他下身的灼热在她的大腿处跳动,他啄吻她的脖颈,她仰着头抓住了他的头发,“你要做什幺?”
他因为情欲高涨和不甘心而用力的手将她的臀肉挤压得变了形状,“我要肏你。”
她感觉到他的阳物在她两腿之间进进退退,她因为他的行动而晃荡,她害怕这个浴桶要被他干得散架,一面又羞又怒,“你好不知羞耻!”
“你不喜欢我吗?”他把她的手按在他的胸口,他敏锐地发现每当她的视线投注在他的胸上,都会更加脸红,她的手触在他的胸口,一时头脑发了昏说不出话来。
“你与我在甫地的那夜,想来你是喜欢我的身体的。”
他的手顺着臀缝靠里游走,一面在她耳畔轻声诱惑她,“你不想让我多多地肏你吗?”
她感觉花穴的边缘被他来回抚弄勾引,他轻轻拨开阴户的两瓣,水流趁机灌入,她颤抖了一下,感觉到甬道内开始分泌液体,空虚与瘙痒像是要蚕食她一样爬入她的穴中,她咬住他的喉结,他情难自已,一把抱起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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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喽小剧场:
军营里的绿帽王感觉到墙角不保。
大奶太子为爱做三。
绿帽王:你不知羞耻!(握拳)
大奶太子:不被爱的人才是第三者呢,弟弟。(绿茶附体)
小耳:你住手,你们不要再打了啦!(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