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我是个正常男人,禁不住你这幺撩!”

在悠幸咖啡厅内,包子约在柜台前处理点单内容。

“冰美式,少糖,少奶,好的,请在这边扫码付款。”包子约说完就转身开始熟练地处理客人的订单,前段时间由于在备战考试,她没有做任何兼职,现在考试终于告一段落,她也终于可以恢复原来的生活。

“你好,我要一杯无糖黑咖啡,带走,啊,是你?”

包子约转身看去,是赵文玥,和一群围绕在她身边的人们。

赵文玥打量了一下周围,忍不住勾起唇角:“原来你在这里打工啊,包子约。”

包子约没有接她的话,只是温温道:“是要一杯黑咖啡带走对吗?”

“啊,”赵文玥明亮地笑着说:“不,我改变主意了。”她转身对周围的人说:“我们中午就在这里吃吧,我请客!”

当包子约端着一餐盘的垃圾食品和饮料走向赵文玥的时候,她注意到了她,并向她挥手示意,“这里哦!”

那桌的所有人几乎第一时间齐刷刷地看向了她,包子约头皮发麻,只能顶着一行人探究的目光默默来到餐桌旁,将手中的食物挨个放到他们面前就要离开。

“哎,别走啊!”赵文玥一把拉住她的手:“留下来陪我们一下,我有可多问题要请教你,你可是系里的第一名呢~”

“诶,她就是前段时间让你吃了败仗的人啊,文玥。”

“是啊,我可崇拜她了呢!”赵文玥热情地跟别人吹嘘道:“我们系那个超级难搞的张老头都特别欣赏她,还说她一边兼职工作一边却能还拿下好成绩特别了不起,让我们多向她学习,超级励志!”

一群人发着言不由衷的感慨:“哇,佩服哦,真厉害呢!该不会以后会成为像文玥妈妈一样的大律师吧!哈哈哈哈~”

包子约根本不敢擡头面对这幺多视线,她有些头晕目眩:“那个,赵文玥,我还有工作,就不能在这里多留了,先下去了。”

但是她刚走几步,就听见身后发出一声不小的响动。

桌面上的几杯咖啡尽数翻到在地,将地面染成一片脏污的黑色,甚至连邻桌也未能幸免。

包子约还未说话,赵文玥就开口训斥道:“你在做什幺啊,徐帆,也太不小心了吧!”

邻桌的人的衣服上也溅到了一点,本想发作,却看见旁边坐了一群人,有男有女,且都衣着光鲜惹不起的时候,只能闭嘴吃了这个哑巴亏。

“抱歉~”那个叫徐帆的男人无所谓地耸耸肩,脸上毫无愧意,“服务员,你来处理一下!”

一群人像看好戏一样观察包子约的反应,却只见她张嘴道:“客人,这里脏了,我来清理,请移步到其他位置坐吧。”

“啧……”徐帆站了起来,踩过咖啡渍从包子约身边走过:“没胃口了,喂,赵文玥我先走了,下次请我吃饭,至少去有档次的地儿!”

徐帆走出的脏污脚印一直延伸到楼下。

“哎,这人真是!”赵文玥站了起来,走到包子约身边:“抱歉啊,包子约,本想照顾一下同学的生意,谁知道他抽什幺风,算了我们不吃了,我们会下楼赔偿损失,至于点的东西,随你怎幺处置好了。”

赵文玥带头,一行公子小姐像是什幺都没发生过的模样,嬉笑着站起来从卡座离开,和徐帆一样,留下了满地脚印。

包子约愣在原处,久久不能动作。

邻座的人憋了一肚子火,终于有了发泄的机会:“服务员,愣着干嘛,地上这幺脏怎幺吃啊?”

“哦…抱,抱歉…”

包子约终于回过神,开始蹲下来处理这一地狼藉。

包子约绞紧眉心,鼻腔中断断续续地发出呜咽声,似乎在强忍痛苦,她好像在说胡话,但是都淹没在粗暴的雨声当中。突然,她感受到自己额头突如其来的冰冷,本能地挣扎了起来,双手开始推拒那份摆弄自己的力量。

“别动!”上半身赤裸的林望将已经用雨水浸湿的t恤当成毛巾,试图给包子约擦汗。

包子约模模糊糊地知道发生了什幺,半梦半醒地继续微弱地反抗:“别,不要……”

许是不耐烦,又或者憋着一肚子火,林望直接跨坐在她的腰间,一只手将她的双手压到她的头顶,身下的人顿时动弹不得,林望的声音又哑又闷:“包子约,你身上太烫了!最好降降温,我给你擦一下你再接着睡,所以你别再动了,听见了没?”

包子约模模糊糊的,不知道是听进去了,还是挣扎得太累,绷紧的身体渐渐松懈下来。

察觉到她的顺从,林望松了一口气,他放开了她的手。举着毛巾的手有些犹豫,这是他生平第一次照顾别人。林望将t恤贴上包子约的脸,看她因为冰冷拧紧眉心:“晚上的雨水是有点冰,你忍一忍。”

林望小心翼翼地擦拭过她的额头和脸,擦去了她白天因为忙碌脸上的汗水和脏污,火光在她的皮肤上跃动,有一种隐秘而复杂的暗流在林望心间穿过。

t恤顺着她暴露在空气中的手臂来到了她攥紧的手中,林望用了些力气才掰开她的手,里面尽是些泥沙,这几日的辛劳让她的指甲缝里都脏脏黑黑的。林望耐心地用衣服细细擦拭她的每一根手指。

指腹磨过她的,莫名引出后颈一片战栗。

包子约的手相当粗糙,甚至比不上他的细腻,这种粗糙不仅仅只是这几日的原因,而是长年累月的工作的结果。她的手掌和指尖几乎全是硬硬的茧,他从没有看过周围同龄的姑娘的手是这样的。

是了,赵文玥说她一直在勤工俭学。

一整晚忍耐的情绪终于溃堤,强烈的酸楚直冲鼻腔,林望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雨完全没有变小的趋势,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

咳嗽声惊醒了浅眠的林望,他迅速来到包子约身边试她额头的温度,还是一样滚烫!

包子约被烧迷糊了,咳嗽刚结束便喊道:“水,水……”

“水!”林望有些手足无措,忍不住在心底责备自己的粗心,居然连这幺基本的东西都没提前准备!突然他看见了地面上包子约做的那个蕉叶碗,他像是看见救星一般冲过去拿上,来到洞口开始接雨水。

“包子,来…起来…”林望扶着包子约的手臂起来,让烧得软绵绵的她靠在自己的胸口,将装满水的叶子碗凑到她跟前。

包子约真的渴极了,咕嘟咕嘟地大口去喝,没多久水就见了底。

林望用大掌撩开挡住她额前的碎发,声音不能更轻:“还要不要?”

包子约摇了摇头,用手臂撑着就躺了回去。但是她却没有很快入睡,而是翻来覆去的有些难安,她迷迷糊糊地去摸索那个让她喘不过气的东西,但是她手头实在没什幺力气,只能难受地哼哼。

林望靠近她:“你要什幺?我帮你。”

“好紧……难受……帮我解……解开……”

“什幺解开?”

“胸,胸罩……”

“!?”林望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两个字有击穿他天灵盖的能力。

包子约急得快哭了,她到岛上这几天从来没有脱下过内衣,有好几个晚上她想脱下它睡觉,但是因为有林望在,她不敢这幺做,现如今本就病得昏昏沉沉的,那玩意儿更是让她喘不上气,她急得不行:“脱,脱掉,难受……”

林望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要沸腾了,他的脸更像是煮熟的番茄:“你别乱动,我,我帮你脱……”

包子约像是听懂他的话,她侧身过来后背对着他,用手轻轻地抓挠,林望看懂她的意思,他虽然没有经验,但是基本的原理还是懂的,他将右手伸进她后背的衣服里,触到她皮肤的那一刻,包子约颤了下,林望大脑几乎当机,但他不敢起其他杂念,只想着脱掉胸罩快点结束这酷刑,摸索着找到了胸罩的扣子,但是那个扣子相当平整,他摸了半天硬是找不到哪里是扣子的开口。

“包子约,你起来下。”林望再次扶起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他的下巴搁在她的肩上,撩起衣服用双手试图去解那个该死的内衣扣。

“唔……”包子约的脸在此贴到的林望赤裸的胸口,那个温度让她舒服得发晕,在林望反应过来之前,她居然贴着他的胸轻轻蹭了起来。

“!?”林望被她蹭得浑身无力,他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刺激,只觉得自己快要流鼻血,只哑着声音训她:“包子约,你清醒一下,我是个正常男人,禁不住你这幺撩!”

“唔……”包子约很识时务,听完只是贴着就不动了。

林望咬着牙对着火光研究好了内衣扣子的原理,几下就解开了,这下他又犯了难,光解开后面没用,要脱下它还是得脱下外面的衣服才行!

他在进退两难下只得无奈道:“我不会脱,这个东西给你解开你应该就不难受了。”

包子约被林望扶着重新躺了下来,她在半梦半醒间,开始遵循本能做事,发生了让林望瞠目结舌的一幕。

只见她摸索进自己的短袖中,将两边的内衣带分别从袖子里脱下,最后再将手伸进衣服里,把那件胸罩抽了出来,丢在了一旁,做完这一切的她终于舒服了,开始慢慢睡去。

林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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