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哥哥,好胀!”
浓墨的天掩盖了城市的喧嚣。窗边有风,打着卷儿折进归人的梦里。三三两两的星子透过窗棂,在窗边撒下清辉,像一场静谧的梦。
叶竹里跪在床头,百褶裙被推至腰间,蕾丝内裤松松垮垮地耷拉在脚踝,露出莹白的臀尖。
双腿大张,腿间的粉嫩暴露在空气,小巧软糯的裂缝藏在肉蚌之中,翕张着吐出水意,此刻一览无余。
身后就是男性劲瘦苍遒的躯体。贴着她的身体,火一样的滚烫。
游亭的身体白,瘦,但并不显羸弱,腰腹间薄薄的腹肌绷起美妙的弧度,仿佛画中的胴体。
可双腿交叠下若隐若现的性器却实在尺寸惊人。
游亭从背后抱住叶竹里,双臂揽过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一只手将她的腿分得更开,手指掰开她正不断流着水的肉裂,试探着,将自己的硕大戳进小穴。
“嗯……”
叶竹里感觉到下身被一个滚烫的物什微微撑开,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却只是用力绞住了游亭的灼烫。
游亭被她夹的闷哼一声,擡手按住了她的腰,更紧地贴住自己下腹。
“小乖,别夹……”哥哥会受不住。
虽然游亭并没有将剩下的话说完,可叶竹里却无师自通地补全了他剩下内容。
一瞬间,她大脑充血,带着滚烫而喧嚣的热气直透血脉,又顺着血液蔓延至下腹。
叶竹里感觉到一股血气逼近小腹,而后在甬道内形成粘稠的液体一涌而出,系数喷薄在游亭的龟头上。
这感觉刺激到了叶竹里。
她嘤咛一声,擡手抓住了游亭放在他腰间的手,转过身来抱住他。
体温相贴,令她情不自禁闭上了眼睛。
小腹处硌着滚烫的烙铁,叶竹里紧紧抱着他,擡起双腿盘住他劲瘦的腰,主动将蜜液横流的小穴对准他的肉棒。
“哥哥,肏我……操死我。”
大概她的神情几乎献祭般虔诚,游亭被她刺激,抵住她肉穴的分身倏地肿胀,而后,再无忍耐,倾身掼入她泥泞的深潭。
被紧致瞬间裹挟的肉身蔓延出强烈的快感,连同每一根神经逗充斥着快乐。这快乐让游亭都忍不住喟叹。
“小乖,好紧。”
而后,倾身抱住她,按住她的腰身,大力挞伐起来。
游亭的东西又粗又长,干起她时又每每用力,每一下都几乎顶到子宫口,翻腾的爽意不断刺激着叶竹里,她抱着游亭的腰身不住呻吟:“啊~啊~哥哥,好舒服……哥哥,太舒服了……”
叶竹里的声音细而甜,在他耳边不住叫唤,就跟小猫似的,轻易就激起人的破坏欲。
游亭被她叫得浑身紧绷,紧膣的小穴又死死咬着他,穴内媚肉软糯,一层一层包裹着他,他重重地穿梭其间,九浅一深,九深一浅,几乎爽到他腰眼发麻。
快速而激烈的性爱让两个人都有些收不住。不知游亭插到那个地方。叶竹里的声音陡然变得高亢,勾在游亭背上的玉足猛地绷直,更加紧紧地将游亭夹在腿间。
同时阴穴不断收缩绞紧,紧到游亭几乎无法动弹。当游亭再度深凿十余下之后,叶竹里的声音再度拔高,连同搁在游亭肩膀上的手臂一道收紧。
她用力抱住游亭,大声媚叫着:“不行了哥哥,要到了!啊——”
好像有一阵白光从身下相连之处一路逼上大脑,每根神经都在舒张,大脑内登时一片空白,只剩黑白电视上白花花的噪点鼓动。紧接着,一股热流从小穴深处奔涌而出,伴随着肉壁的阵阵收缩,一波接一波地浇在了游亭的分身上。
叶竹里高潮了。
叶竹里和游亭做爱,总是很容易高潮。游亭知道。游亭也知道她每每高潮,总要失神片刻。
这个阶段,游亭总是会把自己的肿胀深埋在她的身体里,一动不动,就那幺静静地抱着她。
两人相拥了一会儿,游亭在叶竹里的身体里轻轻动了两下,便抽身而出。
塞在身下的滚烫骤然离开,叶竹里迷蒙地睁眼看向伏在自己身上的人。
被硕大堵住过的小嘴乍然离了肉棒,却也一时间难以恢复原貌,变作一个肉粉粉的小洞,洞内不断流出奶白色的液体,像一张贪吃的小嘴。
游亭架起她的双腿,视线刚好落在她流水的屄口上。
游亭其实是一个很自矜的男人。因为在外不苟言笑,他总是给人以清淡的感觉,好像所有事在他面前都不过浮云,而他行在天地间,总是闲适淡然的。
唯有跟叶竹里做爱的时候,像变了个人。
他好像还是不紧不慢,掌控着所有节奏和步调,任谁都无法打乱。可肏干的动作却又深又重,恨不得将所有器官填进叶竹里的身体。
他也是花样百出的,总是能用各种方法让叶竹里几乎死在床上。
而他用这样幽深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小穴,叶竹里一眼就知道他想做什幺。
她的哥哥,可不像外表那样高洁清冷,他有多坏,她都知道。
果不其然,游亭的目光逡巡过她因操干而变得嫣红的小穴和不住收缩的肉洞,下一刻,便按住她的大腿根,将她的大腿分到最开,让那甜蜜的花唇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人前,而后,低头,含住那湿漉的肉缝。
唇瓣触及到滑腻的缝,嘴唇便立刻滚烫灼热起来。
洞口水流如泄,如此尽数被他吸进嘴里,发出淫靡的声响。
游亭用牙齿轻轻拉扯过阴蒂,舌尖抽扫过那枚含羞带怯的珠粒儿,惹得叶竹里尖叫连连。
这是叶竹里的敏感点。
游亭每回总是逗弄。
眼瞧着叶竹里的声音一阵儿高过一阵儿,几乎要受不住的当口,游亭总算放过了她的花珠,转而专心进攻她的花穴。
舌尖灵活地舔舐过阴蒂,划开阴唇,直接抵入洞穴。
甫一进去,舌头便立刻被肉壁夹住,动弹不得。
游亭拨开她收缩的肉壁,在她的小屄内抽插起来,就像一场完整的性爱。
叶竹里被他的舌头撩拨得心神荡漾,快感如潮水一般一波一波地打上心尖,爽到几乎令她头皮发麻。
游亭那厢已经开始托住她柔嫩的藕臀,大力吮吸起她娇嫩的花穴。
叶竹里再也忍不住,闷哼着伸手抓住了他深埋在自己腿间的乌发。
游亭一边吸吮舔舐,一边伸出两指拨开她的阴唇抽插,粘腻的水声便从身下传进耳膜。
叶竹里的水流的更多了,喷在游亭的指尖,将他白皙的手指染成绯色。
游亭感受到她的情动,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连同她涌出来的泉水一并搅弄,在她的屄口打成粘稠的泡沫。
又是一波猛烈的抽插,叶竹里抓住游亭头发的手指猛然用力,她尖声叫着,泄在了游亭的嘴里。
游亭唇色艳靡,眸色深暗,在她失神的间隙里擡头,吻过她小巧的乳尖,啃噬过她修长如玉的脖颈,吻上她因为爽意用力咬过的娇唇。
唇舌纠缠,游亭像是侵占她的领地一般地吻她,舌头与她纠缠,津液交换,恨不能将她吞下去。
身下的分身愈热,在他再度深埋进她的娇嫩娇嫩当中之时,叶竹里听见他喑哑的声音响在耳边——
“里里,我爱你。”
在这样缱绻的低语声中,叶竹里猛地惊醒。
窗边大亮,阳光穿过鸟的啼叫声落座床头,前一晚忘拉上的窗帘给恼人的光可趁之机。
叶竹里眯起眼睛看了一会儿光中微尘,手臂搭在额头上出了会儿神,良久,总算感受到,她的头开始疼了。
她坐起身来,扒拉出手机看时间,才五点四十二,离她起床还有一段时间,但她已经睡不下去了。便起了床,开始收拾自己。
按部就班地洗脸刷牙敷面膜,牙刷扫过牙齿的声音响彻房间,镜子里是因刚起床而脸色苍白的年轻女人,房间外是碧色的树段段拔节,鸟鸣声不知何时停歇,只有纤尘在阳光里跳跃。
一室冷清。除她之外,别无一人。
叶竹里平静地漱完口,又平静地给自己脸上浇完水打算洗脸。可就在擡头的那一瞬间,她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
她看着静子中自己的脸,眉眼间分明带着熟悉的影子。和梦里的人三分相似。
大约是因为和他有血缘关系的缘故。
叶竹里闭了闭眼,终于扯出一个嘲讽的笑。
居然又梦到他了。
六年了,还是没能忘记他。
叶竹里无不讽刺地想,大概是因为他床上功夫实在太好了,每每都把她伺候得舒服到极致,教她不好忘了他。
可那个人,已经在六年前抛弃她了。
她和他认识了二十年,他就照顾了她二十年,这二十年里,还有他们抵死缠绵的一年。
她一直以为他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永远不分开的,可是,没想到最终他连放弃,都未曾知会一声。
大概还是因为自己对他来说并不特别重要吧。
叶竹里想。
也是,毕竟当初是她先喜欢的他,想尽各种办法缠着的是她,而他,大概对乱伦是不屑的,所以除了做爱之时,态度一直淡淡。
所以哪怕两人已经足够亲密,他还是会轻而易举地抛弃她。
叶竹里又呵笑一声,摇头嘲自己活该,转而伸手往自己脸上抹洗面奶。
所以说,所谓爱情,不过一场精心的骗局。
——————————
求收藏求评论求猪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