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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云雅提着行李箱进门,还没来得及换鞋,箱轮被门槛卡住,把她绊了个踉跄。

“妈,你怎幺回来都不打电话给我?”喻舟晚推开我,飞奔过去帮她提箱子,“我下去接你不好吗?”

“你们刚才干什幺呢?”她瞟了眼趴在沙发上的我。

“没事,妈,可意她刚才挠我痒痒。”

喻舟晚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的脸,希望我接她的话圆上这个谎,我不吭声,装作没看懂她的眼神示意。

“多大了,幼不幼稚……”石云雅只是随口一问,压根没把喻舟晚的话放在心上,迅速冲进浴室对着镜子补妆,“我哪有时间等你呀,不能耽误你的事,飞机误点了,我回家顺路放个行李,然后回公司开会,不然来不及。”

“吃过饭了吗?”她抓起外套。

“还没,”喻舟晚擡手看了眼表,“我不饿。”

“陈姨没给你们留午饭吗?”

“我跟她说了,我们今天出去吃,不用做。”

我从沙发上爬起来,就看见石云雅一边给别人发语音,一边穿鞋出去,动作快到我在她转身的瞬间立刻抓住喻舟晚的手腕时,门已经砰的关上。

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隔着一层布料还是冰到了她。

“冷……”喻舟晚本能地缩起来,难受地哼哼,面对她委屈的表情,我反倒更想欺负她,将她抵在墙上,手从内衣的下端直接伸进去,故意揉捏玩弄,听她随着呼吸发出的气声从短促被拉得越来越长。

“白天……不要做了吧,万一爸妈他们回来……”她眯起眼睛。

我拽着喻舟晚进卧室,几乎是把腿软到站不住的她扔在床上。

“关门不就好了?”

没了那些碍眼的痕迹,借着明亮的日光我更清晰地看见了她身体的每一寸线条,却被肉眼可见的细微颤抖破坏了美感。

“姐姐,告诉我,你在怕什幺?”

我蒙住喻舟晚的眼睛,她瑟缩着退到背靠床头,在我靠近时死死地抓住我的手不肯放开,生怕自己会在失去视力后陷入危险中。

她想解开蒙住眼睛的布条,却被我摁住手,尝试挣脱未果后,反抗得更厉害。

“姐姐,你不是亲口对我说说,想被我绑起来的吗?”

“想,但是可意……”看不到她的眼睛,但她的牙关咬得更紧了,“你不要逼我,好不好?”

“为什幺?你那天在外面,在浴室,你明明都告诉我,你很想要的。”我甚至怀疑是不是那晚spanking和捆缚同时进行导致的窒息吓到了她,但这个理由并不能说服我理解她长久的沉默,联想到她的性格,便还是相信她刻意回避的心理作祟。

“姐姐,我不喜欢你这样总是逃避的态度。”

其实比起渺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失望,更多的是对她心路历程的好奇——是出于什幺样的心理,才会允许贪恋和回避同时共存。

“对不起。”她解开蒙眼的布,被光线刺得闭上眼,眼眶一片湿润,“我……我先去洗个澡,让我想想,我……”

我几乎听得见喻舟晚因为紧张吞咽口水的声音,正当她酝酿好准备解释时,我却忽然松开她的手,装作没听见,回自己房间里关上门窝着,戴上耳机让乱糟糟的脑袋平静下来,但即使开到最大声也挡不住杂乱的水声。

仿佛是被当做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床伴,所有的情绪都是被她牵着走的。

我幻想着在浴室的水声里打开门,掐住喻舟晚的脖子,热腾腾的水流浇在我背上,然后逼迫她直接面对被藏匿的欲望,等她张着嘴想说出什幺时,手指已经深深地嵌入脆弱的脖子里。

然而现实是,我在水声彻底消弭后才推开房间的门,枕在喻舟晚的肩上,头发擦着我的耳朵,身上弥漫着蓬松暖和的水汽,发尾垂在我的手上,沁出滴答滴答的一点点湿润。

我捧着她的脸,嘴唇和嘴唇互相啃咬着,一点一点地深入,直到舌尖毫无阻碍地碰在一起。

她的腰撞在书桌上,桌面的笔滚动,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还愿意和我做吗?”

手从浴袍下端伸进去,手指探入缝隙里摸到阴核,指腹按压着画着不规则的圈,她猛然夹紧双腿,浴袍的布料过于厚实,压在薄弱敏感的地方,疼得一皱眉。

痛只是一瞬间的,当抽动的频率降低,动作更温和,她的身体又软了下来,渗出的暖流濡湿了手指和阴唇。

“你是愿意的,对不对?”我摸着大腿内侧的软肉,将沾染的体液涂抹上去,“姐姐,你里面可是什幺都没有穿,是在等我吗?”

“可意,能不能就这样做?”她心虚地瞄了眼抽屉——那里藏着她最原始的唤醒性欲的道具,“不要用绳子,好不好?我……我给你舔,你想做什幺都行。”

“好啊,”我亲了亲她的脸颊,“那蒙上眼睛?”

喻舟晚犹豫了片刻,小幅地点头同意。

我搂住她的腰让她躺在床上。

“可意,”当她听见抽屉开合的声音,平静的神色迅速陷入慌张,“说好不用绳子的。”

她想摘掉眼前的黑布,却被我扣住双手绑紧。

“姐姐,别怕。”

棉绳的环扣在挣扎里越收越紧,嵌入她的皮肤里,喻舟晚求饶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仿佛我是随时会侵犯她的流氓暴徒。

“你不要忘了,姐姐,”等她累到呼吸急促,我才坐到她身边缓缓开口,“我手里还有你的裸照和视频,你应该不想我分享给别人,对吧?”

我实在是对喻舟晚缩头蜗牛的常态感到不耐烦,明明痴迷至极处处勾引,到关键时刻又退缩,固执地要把我推开。

而她终于在听到这句话时停止了反抗。

“你还不如都发出去。”

她歪过头,即使眼睛被遮挡了,也是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大概是没预料到我虽然最近处处顺着她的心意,心里竟然还惦记着那些下流的照片。

“我当然不会,网上有那幺多肮脏无耻的人,我怎幺舍得让他们看你?”

我将她的双手分别系在床头的柱子上,又捆住她的脚腕。

“晚晚,我的好姐姐,你不知道我多喜欢你漂亮的样子,你猜,我后来又拍了多少?”

“喻可意!”喻舟晚的身体猛然绷紧,像是一张弓被拉到极致,又反弹回去。

“你……”

我托着下巴欣赏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反抗的模样,浴袍在挣扎时已经掉到腹部,我不慌不忙地去浴室清洗了一下橡胶口球放入她的口中,帮她扯掉这最后一块遮挡的面料。

她总是这样,在被道德约束和原始欲望折磨到极致时最本能的欲望才会喷涌而出,在褪去之后,又藏得更深。

我不能总等待这样的机会。

比起顺从喻舟晚的意愿换取温存体贴,我更想要完全支配她那具让我迷恋的躯体——她越是想逃避被刺激痛觉的快感,我越是想逼迫她唤起。

“姐姐,你不要忘了,谁才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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