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陈素才发现车子刮花了,铮亮的车身一条几厘米的细痕。一路都在心里回想,到底是什幺时候蹭到的。
之前她往派出所赶,险些就被一辆星瑞追尾,可也闪得快,躲开了。
相比之下,容意显得不那幺在乎。
容意阖着双眼时,眼睑的耸拉彰示着连日来的疲惫,尽管语气惯性地温缱,神情天生自带的几分冷漠。
“不要为了这种小事堵心,本来就是给你代步的,不称手换了就是。”
容意这个人从小被浸润出来的、把物欲看得很淡。有时候不拘小节得随便,近百万的路虎在他口中像菜市场上拣的价格便宜的杂菜,烂了也就烂了。
陈素静默地泊好车,把钥匙丢还给他。擡起眼,“什幺意思?”
容意的视线恰好与她对视上,平铺直叙地望进她眼睛里。
“想告诉你,其他人能给你的,我也可以。”
陈素想起了容思,但又觉得不可能。她跟容思在露台餐厅时,他又不在。
他哪儿来的缘由在乎呢。
陈素笑了笑,冷声问:“你家里人留给你的那点钱还没败光?”
陈素解开安全带,正要下车。容意把她拉住了,她再一回头,目光胶着的一瞬,眨了眨眼睛,平静说:“回去吧。”
昏暗封闭的空间里,陈素看见容意眼底淡淡的乌青,他这些日子的心神不宁她不是不知道。
容意顿了下,去开车门的一瞬,她却心照不宣地吻上去。
容意的手扣在车门上,微一侧身,那吻便从嘴唇掠过,最后蜻蜓点水地停落在颊颌。
这恰好的一息后,陈素忽然觉得好没意思,挂在他颈上的双手松懈,慢慢直起身子离开。
容意的唇却顺势压下,陈素被一只筋骨宽阔的大手控住脑后,身体在深入的湿吻中颤栗。
容意扒了她胸前的小开衫,将人一提横跨在自己身上。吻陈素红软的口唇,一下又一下,舌头扫进口腔里亵玩,缠着香甜的粉尖掀浪作法。
陈素被吃得紧促,唇色嫣红挂着流泻的口津,身体藏不住迸发的渴望。再轻咛一声清醒过来,胸前衣物已经零散打开,绽出一片诱人的瓷白。
“你……”
“给我,就在这。”
容意把陈素的裤子剥至膝盖以下,宽大的手掌落下来抓揉着她奶子,一边唇舌激烈纠缠。
粉艳的乳尖立在蓬勃雪山上,在反复的摩挲挤压下细微颤荡。
陈素满脸潮红,容意胯下阳物硬胀地顶住裸露的穴口,她不自觉地扭动身体,腿缝卡在粗物处碾磨着粉嫩的蕊心,流出的汁水很快把裤子浸湿一大片。
可越顶越让陈素那股又湿又燥的空虚和痒从骨缝毛孔里透出来,丝毫得不到抒解。
相对自己现在的糜乱半露,他却仍显衣冠齐整,风度得体。
陈素眨眨清澈潮湿的眼睫,伸手笨拙地去解他裤链,双手艰难地掏弄着将粗物释放出来。
“不公平。”
明明是他先控制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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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