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姐姐。”
安月娆捂着胸口挣扎着坐起来哭。
王二丫慌慌张张去把灯点上,只见她捂着胸口哭成了泪人。
“我梦见一个男人,他说他是你的丈夫。他他让我离开他的房子,还说……还说要索我的命。”
王二丫凑过去抱住了她“只是一个梦。”
“可是二丫姐姐,我好怕。”
她哭地身体直抖,王二丫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直到她抽泣着睡着。
安月娆搞那一出只是想趁机提出把那个人的排位从卧房移出去,她没想到二丫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去另外一个村子里请了个神婆来驱鬼。
她打着哈欠几次想插话都被那个跳来跳去的婆婆瞪回去了。
“你还有什幺心愿未了?”
王二丫虔诚地跪在排位前磕头,那个婆婆眼珠子滴溜溜地来回转,安月娆紧张地看着跪着的王二丫,几次试图去扶她。
婆婆跳到了中午,王二丫去做了午饭,神婆吃晚饭抹了把嘴巴,叹口气说得迁坟。
安月娆感觉她就是来骗钱的,她只是想把那个晦气的排位挪去跟牛牛呆一块儿,迁坟?就二丫天天挖的那点草药卖的钱够干嘛的?
她没想到王二丫点头同意了,两个人凑一起嘀嘀咕咕半天,期间那个婆婆还上下打量了几遍安月娆。
“我觉得没必要吧,只是一个梦,把那个排位移到……”
“你懂什幺?”神婆凶狠地瞪着她,安月娆被吓地身体抖了一下。王二丫说自己妹妹不懂事,神婆嘟嘟囔囔地说了什幺谁也没听清。王二丫准备回屋去拿钱,但是被拦住了,那个婆婆笑眯眯地抚着她的手“不用,你知道我老婆子就喜欢你绣的花,你回头给我做身冬衣就行了。”
安月娆眼睁睁看着她们起神坛念那些可笑的悼词。
做法结束了,那个婆婆说要为那个男的守一夜灵,明天中午给他送走。
王二丫真的跪在排位前守灵,安月娆揪着袖子在院子里转圈,牛一天没见人喂它吃饭在不停哞哞叫。叫地她心更烦了,拿着草料去喂它吃。
天慢慢黑下来了,王二丫跪在那里给亡夫烧纸。
自从他死了以后她就被那个家里的人排挤走了,这个房子是她一点点盖起来的,一开始只有一个破旧的茅草屋。
“二丫姐姐。”
她又从背后贴了过来,王二丫弯着腰一时间不知道该怎幺办,背后温暖的感觉让她无法擡眼看亡夫的排位。
她们这样似乎是不对的。
安月娆跪在她背后脸贴在她的肩膀上蹭了蹭。
在她的手伸进她怀里的时候王二丫摁住了她的手腕。
“你先去睡吧。”
安月娆借着昏暗的火光看到她抿着嘴,明明已经脸红了还在强装镇定地哄她走。
“我不要,我一个人睡觉会害怕。”
王二丫说那委屈你抱个被子过来睡一晚上,“我还得守灵,不然他还会回来吓你。”
说完意识到自己在亡夫牌位前说了不该说的话捂住嘴心虚地快速往火盆里塞了把纸钱。
安月娆抱了床被子过来铺到王二丫身侧,蜷缩着身子动了动险些推翻火盆,王二丫把火盆往里面推推,伸长胳膊往火盆里扔纸钱符纸。
“没有枕头好难受!”
“火盆太近了!有点热!”
“好可怕,他不会趁我睡着还来吓唬我吧。”
总之,最后她枕着王二丫的大腿美美闭上眼睛,王二丫从跪着到盘腿坐着最后这样摆烂伸开腿让她枕着。
这样守灵,于礼不合。
安月娆小声叫了声二丫姐姐,说了什幺嘟嘟囔囔的王二丫没听清楚。弯下腰凑近些想听她说什幺,谁知道她突然搂住她的脖子。
一个缠绵的吻结束她笑着娇声叫了声“姐姐~”
挂在盆边的纸钱落进盆里的时候窜出很高的火苗险些烧到刻着字的牌位。
王二丫在突然亮了许多的火光中闭上眼睛回应了她再一次凑上来的唇。渐渐地安月娆松开了禁锢着她脖颈的胳膊,手钻到她的腰间但是被她握住,十指相扣的一瞬间安月娆把她推到在了地上。
“地上脏。”
“那就过来呀。”
安月娆躺回被子上,胳膊支起上半身冲她笑,王二丫看向还在燃烧的火盆,刻着亡夫名字的灵牌在火光下显得愈发威严,王二丫仿佛又感受了他挑剔的目光落在她袒露的胸上。那些让她感到局促和恐惧的夜晚透过一个木头刻的牌位再一次投射到她的身上。
王二丫下意识扯住胸口的衣服遮住身体,安月娆拉着她的手引她爬到被子上,伸手拔下了她挽发的发簪。
“我就说火盆热,你看你都出汗了。”
安月娆掏出手帕轻轻擦去她额头的汗水,然后捧着她的脸在额头上亲了一下。
王二丫最近有慢慢适应她各种轻薄的行为,扯了扯嘴角露出憨厚的笑容,顺从她的动作躺下由着她胡闹。衣服又一次被扯散开,她细碎的吻在胸前展开一点点碾走压在胸口的石头。
火盆里的纸钱很快就燃烧殆尽,四周暗下去的一瞬间月光撒进来铺在她们赤裸的身体上。
王二丫不理解她那些把戏都是从哪里学来的,伸手试图抓住什幺支撑身体,安月娆以为她想逃,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张嘴在她锁骨上啃了一口,王二丫只来急抓着供桌的桌腿,整个人又沉了下去。
她又咬又舔的,王二丫招架不住,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体会有这种感觉,让她抓狂,想张嘴尖叫但是又难以启齿,声音吞下去的时候就变成了让人羞红脸的呻吟。
安月娆愣了一下,手指在被她搅弄的一塌糊涂的地方更卖力揉捏。王二丫忍不住开始挣扎,声音慢慢从若有若无的喘息变成断断续续的哭腔。供桌被她拉着桌子腿抖个不停,在最难耐的一瞬间她松开了桌子转而抱住安月娆。
灵牌在她松开桌子的一瞬间掉在地上,王二丫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安月娆擡头看一眼掉进火盆里的灵牌。
“没什幺,我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