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预估好的时间,许沫沫和碧荷避着府内下人,专挑无人的路径,前往流云阁。
下定了破釜沉舟的决心,许沫沫让碧荷想法子支开守在门口的人,趁着空隙,悄悄地溜进屋内。
她原先做好里头有其余下人的准备,没承想除了卧房内点着烛火外,厢房竟无人留下来服侍。
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感,缓缓行至卧房门口,她探出半颗脑袋查看,期间并无发出丝毫声响。
只见除了床榻外的沙帘上隐隐约约透出人型轮廓,屋内一个人影也无。
事态朝着有利的方向发展,然而就是过于顺利了,让她生出了警惕心理。
王公子家中虽不富裕,也不至于身边没留使唤的人,这事透着股不对劲,她却一时半刻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管她心中有万千心思,开弓没有回头箭,既已放手一搏,那就别瞻前顾后了,无论如何,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生米煮成熟饭。
对方可能一开始会有被算计的愤怒,但天长日久下来,总会有软化些许,自己一个活生生的大美人,多赔赔小心,说自己恋慕公子,才会出此下策,满足男人的好胜心,不愁不能夫妻和睦。
给自己鼓足了劲,许沫沫轻声踏入卧房,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前走着,发现床上的人似乎没察觉有人进来,便更大胆了些,一气行至床前,拨开沙帘,往床上望去。
入目便是一俊秀男子,眉目生得极好,长眉浓黑,眼型狭长,鼻梁挺直,带着读书人的斯文气,亦有大户人家养出的矜贵,优异的外貌配上不凡的气质,让许沫沫对面前人的身分更加笃信。
男人紧闭双目,眉头微皱,面颊泛上不正常的红晕,一看便知是中了药效。
见此情状,她心下稍松,原本还担心药效不够烈,看来给自己“日日情”的人没有骗自己,一旦沾染上此药,中药者是怎样也逃脱不了了。
她很有心机地吹灭大部分的烛火,只余靠近床头的一盏,想着若王公子中途清醒,看见自己的容貌,应当也会将错就错,继续做下去吧?
一件件褪去身上的衣裙,只余里衣时,她尚有些踟蹰,想起自己的命运,又狠了狠心,干脆地全脱了,身上只留下红艳艳的肚兜和亵裤。
裸白的双足在地毯上行走,没惊动床上陷入昏睡的人,她灵巧地钻入床榻,小手团成拳,手心早已湿漉漉的,全是因紧张流出的手汗。
半垂双眸,仔细回想早先看过的春宫图,现在脑子一团浆糊,只记得把对方性器放入小穴这一步骤。
她想,这样也好,省去前边的繁复步骤,直接生米煮成熟饭。
于是乎,微微颤抖的小手探上男人的裤子,稍微使劲就往下褪了几寸,一咬牙,连同亵裤一同拽至膝弯处,因药效而挺立许久的性器弹了出来,差点拍到女孩脸上。
这是她第一次亲眼见到男人的性器,说不惊慌是假,胸口的心跳怦怦地,一下下砸在脆弱的心理防线上,若不是已然无路可退,她几乎想夺门而逃。
这幺粗、这幺长的一根肉棒,是她能吃下去的吗?她曾细细查看过自己的花穴,塞入一两根手指顶天了,现在要被迫吞下如此巨物,只觉得万分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