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抱着被子敲开房门,亮晶晶的眼望着他。
“哥,今晚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张时堰愣神之间,女孩已经从他手臂之下钻进房间,在床上铺开自己的被子。
“就一晚嘛,就像小时候一样……”
她提到从前,无赖式的撒娇让张时堰无法拒绝,最终妥协。
可傅丹宜还带来了他送给她的三头跳蛋。
女孩旁若无人般脱掉睡裤,半躺在他床上,敞开腿,打开开关,震动声如成群的蜜蜂一样响彻房间。
最粗的那头被她缓慢推进穴道,细的那根在肛门试探了好久也只插进三分之一,过程中伴随她毫不克制的痛呼和淫叫,最后握着吮吸头对准嫣红的阴蒂。
三重刺激,几乎瞬间就让她脑中闪过白光,整个人颤抖蜷缩,抓着床单夹着腿喷水,仰头发出类似小兽求救一样的低喊。
“哥,水流了好多,嗯啊,把你的肉棒,塞进来,堵住……”
在生理反应勃发的瞬间,张时堰猛地睁眼。
眼前昏暗的纯色天花板,像柔软的绸缎稍稍抚平他恐慌躁动的心。
头皮发麻,额头额角汗湿顺着轮廓往下,没入脖颈。他努力平复呼吸,却在找回感官的同时,身体僵硬太阳穴刺痛,分不清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妹妹就在身边,两人同困在一床棉被之下。
整个人侧向他,抱着他手臂,唇齿间平稳炙热的呼吸都洒在皮肤上。
不安分的一条腿自他膝上横过,细腻嫩滑的触感清晰明显。
张时堰不敢妄动,呼出长长的浊气,逐渐清醒的意识告诉他,刚刚那个梦,前半段的确是真实发生过的。
而后半段,是他自己卑鄙无耻的意淫,甚至还被梦境操控,拉下了裤腰,让那劣根在密闭的空间里勃起,将被子顶出小小的弧度。
而熟睡的妹妹离那东西不过咫尺,随时可能玷污她。
身体里流窜着足以致命的炽热,复杂又疯狂,充斥着优柔寡断、无法决断的痛苦。
他缓了好久,肉茎依旧没有疲软的趋势,只好小心地起身,想把妹妹移到远离自己的地方,可就在手指将将触到小腿肚时。
一道娇柔沙哑的女声在耳边响起,“哥,你醒了?”
随之将他箍得更紧,搭在身上的腿也不知有意无意,摸索着向上移动,蹭到了湿润柔软的鸡巴根部。
她嗓音中沁着何等蛊惑人心的情欲,没人比张时堰更清楚。
分身似被滋养的恶之花,倏然胀大挺立了更多。
-
傅丹宜是被热醒的。
性欲毫无预兆地侵袭身体,哪怕在睡梦中也不能幸免。
一睁眼,自己带来的被子不知道去了哪儿,她和哥哥紧贴着,被子里温度异常高,而自己前胸和大腿正无意识地上下磨蹭,以求舒缓解渴。
男生闭眼熟睡,却不知道梦到什幺,紧皱起眉头。
怕他会醒来,傅丹宜小心翼翼地往后缩,却在离开实实在在的热源时被小腹的空虚攥紧了呼吸。
难耐的痒意之下,她大着胆子贴回去,擡起一条腿,将男生结实的大腿夹在腿根之间,湿润敏感的阴阜在感受到硬度和热意时不可控地收缩。
很舒服,但还不够。
傅丹宜也是担心的,怕哥哥随时醒来,看她趁他睡着猥亵他,会恶心自己,会赶走自己。
但身体已经堕落到无法操控理智。
他梦到了什幺?
好看的鬓角正在冒汗,很难受的样子。
也许,他梦里是自己呢?
梦到妹妹在勾引他,却依然恪守着兄妹之间的底线,一忍再忍,却终于挺着火热硬挺的肉棒插进欠操的逼里。
傅丹宜闭着眼,画面依次闪过,全身每个细胞都变成G点,抱着他手臂用腿磨逼的动作已经缓解不了狂热汹涌的欲望。
看看就好,蹭蹭就好……
她迷迷糊糊地在脑中想着,然后伸手挑开了男生丝质的睡裤裤腰。
这是她亲自给哥哥挑的睡衣套装,和她某一套是同款,材质顺滑柔软,几乎没有重量。
可越往里探,里面的热度却像挤压着小手一样,令她几乎屏住呼吸,难以继续。
“丹宜,不要……”
头顶传来哥哥近乎梦呓的声音。
以为张时堰醒过来,傅丹宜身体陡然僵硬冰冻,不知道该怎样解释自己当下的行为,也忘了做出任何反应。
可等了半晌,却没等来任何阻止她的动作。
缓慢擡起头,暗光下男生脸泛红晕,眉头锁得更深,但能确认依旧在睡梦中——
也能确认他的确梦到了自己,而掌下咫尺距离的性器散发的足以融化手心的热度,也都是因为这个有她存在的梦。
心脏被填满,欲望也被鼓励,纤细的手指插进内裤,缓缓拉下。
比隔着布料感受的温度还要炙热百倍的,充血肿胀的,潮湿的阴茎瞬间打在她手背。
——
哥哥不止梦到她,还因为她性欲勃发,鸡巴勃起到足以贯穿她的程度。
仅仅是这个认知,就让傅丹宜穴口淫水泛滥,下腹胀到发痛,好像不被什幺抚慰就会立即炸开。
缓了好一会儿,那股冲动才稍稍有所平缓。
她长长呼了口气,张开五指环住那根粗壮烫手的东西——
好大好热,还有些不知从何而来的潮意……
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哥哥的性器,她无法不好奇,甚至可以勉强放下自己干涸身体强烈的渴求。
她想钻进被子里,借着缝隙透进的微光看看哥哥这根东西究竟长什幺样子,是不是和片子里的一样丑陋狰狞?还是因为他本人外表干净好看而养眼一些?
片子里女主角吃鸡巴的样子各式各样,有的享受有的痛苦,哥哥的是什幺味道?
会腥,还是甜?
傅丹宜谨慎地握着那根巨物上下撸动了两下,身体往下微缩,刚想实践自己所想,就听低沉克制的低吟响起,且伴随着手下身体不自然的微动,像要醒来。
她吓的瞬时松了手,闭上眼,把脸埋在哥哥手臂上,战战兢兢地装作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