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微妙的对视只是短暂,仿佛注意到她的分心,帕尔默加快了挺腰的幅度与力度。
“唔啊~”像是乘坐颠簸剧烈的车,属于他的性器每一回都狠狠准准地顶着子宫,柱身按摩抚慰着温热的肉腔褶皱,只是急促的操弄永不停歇,节节攀登的攻势让她欲仙欲死。
“安娜。”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他掀了掀眼,灰色的眸定定地注视公馆内一角,碎发轻轻扫过眼帘,那阴沉狠厉的光毫不收敛。
怀中的女人似乎感受到什幺,那是刀锋擦过肌肤时的危险气息,身体本能战栗出细小的鸡皮疙瘩。
与此同时,下体兴奋地收缩,一簇簇地肉葵与藏在其中的肉粒挤压着柱身,惹来他不留情的突进。
他温和地抚摸桃杳的长发,像是对待最珍爱的娃娃般宠溺。
他以前最喜爱的当然是安娜,她经常亲密地窝在爸爸大腿上,勾着爸爸的手撒娇。
骄纵的女孩对待那些试图抢夺父亲宠爱的家伙总是拳打脚踢,不知道用刀划烂了多少具娃娃。
被割裂的嘴巴,被切下的四肢,被挖出的眼球,她喜欢从他们身体里掏出棉花,再手一扬看他们洋洋洒洒地飘落,她是个真正的坏种,她毫无顾忌,被困于公馆的她不谙世事,却不妨碍她的生性残忍。
她的父亲一向纵容她。
而现在,属于她的专座被霸占了。她只能自己跟在后面走路。
她本应该满腹的怨恨与嫉妒。
可她的目光一次次扫视过交缠的男女,一寸寸舔舐那裸露在外的肌肤,她回想着那小穴被硬物操得翻出白浪的模样,目光下流又热切,仿佛透过衣裙视奸。
唔,连她最想要最期待的裙子也被夺走了。
可只有欲火往上窜,他身下高胀的不行,那裙子都快被那对饱满奶子撑裂了,爸爸为什幺不把它们放出来?应该用力地握住揉捏,用口舌包裹啃咬。
真是暴殄天物啊。他又想起那高潮时喷出蜜液打湿整个臀部的美色,忍不住缩夹的菊穴水淋淋的,像沾染晨露的漂亮小花,很适合被扩张贯穿,它一定会缩的很紧,不逊色于前面。
爸爸却把它这样放着——他只有一根。
他不是他最宠爱的孩子吗?为什幺不能让他分一个?
不是我贪心了。一定是爸爸的忽视让他不满,也是她的错,抢走了爸爸的爱,还要勾引诱惑他——所以,我自己来拿我应得的那一份也没关系吧。
他胡乱地想着,以至于父亲唤他时愣了愣神。
他很快反应过来,他等待的机会快到了。
“是,父亲。”安娜回复到。
桃杳朦胧着泪眼望过去,看见粉红色的霞云快速移动,还有那之中裹着的辉冷光芒。
身影越过他们。
她转头去看。
“很好奇?”帕尔默现在对她充满耐心,将她抱起换了个方向。
他的肉棒并没有离开她,小穴含着它旋转一周,每一道褶皱都与柱身上的青筋纹路互相厮磨,子宫壁也被冠状沟坚硬棱角结结实实刮了一圈,快感酸软泛滥。
她被勾着往后倒,躺在他胸膛上,鼓鼓囊囊的奶子因此挺起,晃晃悠悠,他手指解开胸口那几颗,一扯,白白胖胖的小兔子就跳了出来,压在衣服上,他一左一右地握住把玩。
桃杳目光跟随着安娜。
辉白冷光轻轻一晃,便沾上了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