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满意了,桃杳转过身,将手向傅轩伸去。
铁链碰撞发出沉闷清脆的声音,傅轩眉头紧紧皱起,几滤黑发柔顺地贴在脸侧,他苍白的唇没有一丝血色,眸里因生理反应浮现浅浅一层碎光。
散开的衣领间,洁白肌肤坠着半透明汗珠,如衣衫湿漉漉紧紧贴着身体,勾勒出劲瘦腰线,血色蔓延浸透,如一朵朵盛开的白蔷薇染上鲜血,以往的温润从他身上褪去,多了几分迷离靡艳之感,还有那仿佛一用力就会破碎的脆弱。
钩子往下垂,身体逐渐靠近地面,又一次伤害让他身子都在细细的颤,他费力地擡眼望向她,想要忍住痛呼,便用点力咬唇,肉微微下陷,血色从白齿处蔓延,惨白的唇像是染上胭脂,又添一缕风情。
桃杳一边心疼地摸摸他,一边变态般兴奋起来,眸子上上下下扫视他,贪婪地把这幅美景记入脑海。
她抱紧虚弱的他,傅轩闭目轻轻靠在她肩膀处,手臂拖在他腋下,想将他取下,手臂用力——搬不动他。
她又试了试,对方纹丝不动,倒不是她力气不够的原因,哪怕力气小也多少能动一动,游戏也不会留着这个bug,更像是方法不对?因为她模仿的是常规救人方式?
还没想清,她就感到安纳靠近她,清瘦硬朗的少年躯体紧紧贴住她的后背,不留一丝空隙,他环住她的腰,矮一截的身体从她侧面探个头过来,甜甜地露出小酒窝,粉发又纯又美,自告奉勇,“不对哦,你不知道怎幺救他吧,我来教你呀。”
软糯甜美的嗓音,没有被男性特有的较为沉一点的音色影响,此刻尾音微微上翘,像是不怀好意,又像是撒娇地轻轻用爪子挠了一下。
不等她回答,他的手心中划出那把熟悉的刀,往傅轩身上划去,桃杳眉心一跳,还来不及制止没就看见刀转了半圈,刷刷几下挑断傅轩的皮带,隔断裤子的皮筋。
傅轩睁大了眼,感觉身下凉飕飕的。
裤子和内裤都掉落下来,那根半软不硬的肉棒在桃杳目光下,飞速充血膨胀,很快从软绵绵一团变成硬邦邦一根,迎风飘扬,那弯曲的耻毛顶端也被削去一截,随风洋洋洒洒散开。
安纳把她抱了起来,那双纤细手臂看起来弱不经风,竟然能从她腋下穿过勾住她的大腿,从裙子下方将她两腿分开,艳红肉花早已完全盛开,一股浓白精液从蠕动的小洞中流出,他将她以一个羞耻的姿势对准傅轩的肉棒,就这幺按了下去。
“噗嗤”空气被挤压出去,甬道被快速撑开填满,柱身上的青筋刮蹭过她的嫩肉,冠状沟的棱角碾压而过,肉棒一路畅通无阻,就着安娜父亲留下的精液,顺滑地进入到最深处,闯过被干开过的子宫门,咚地一声将龟头撞击上子宫。
“呐,要这样~”安纳面容潮红,兴奋地说道。
傅轩闷哼一声,安纳可是丝毫不顾及他,又撞到了他的伤口,本该立刻萎靡下去的肉棒却依旧坚挺,或许是因为痛觉削弱,或是她技能的问题,又或是这场景实在刺激——头皮的毛孔仿佛炸开,酥酥麻麻,腰腹处更是升起快感,肉棒突突跳动着,竟又大了一圈。
安纳咧开嘴,笑容古怪亢奋,他一用力将桃杳推入傅轩怀里,傅轩下意识接住搂住她,眉头皱起面露痛色,他伤口又被撞到了,但身下在她体内摩擦的快感轻易将疼痛压了下去。
桃杳抓住他的衣领,身前被他的血液湿润一大片,她的裙子被安纳捞起,熟悉的圆滑形状抵上她的菊穴。
“可要好好救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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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忙着装修,请个短假哦,等国庆蹲家里补稿子,那边建议我国庆前定下来,不然放假了要拖一段时间,我租的房到期就想直接搬回新家,就比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