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拨开她的额发,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滚烫的吻,她不情愿的挪了一下脑袋。
完全汗湿了的额头,这样亲,不嫌脏吗?
可他近乎虔诚的吮吻着她的肌肤,甚至额汗,顺着往下。她用手心抵着他的脸,没想到他竟一口咬在她的手上。
像舔吮她的身体那样,暧昧的咬着舔她。
她连忙把手收回去。
他追吻过来,牙齿用着力在她白嫩的手背,甚至手心上都留下齿痕,像打上属于他的烙印。
要将这份痕迹拓印在她全身!
咬得发痒,发疼。又见她软绵绵的哭着生气,不看他,他偏偏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的视线落在他脸上,身上。
她躲避眼神,他就压近,近到她明澈的眸子里完全倒映着他。
仿佛这样,就能顺着这扇传说中的心灵的窗户,窥视进她的内心,在她心上也刻下他的痕迹。
刻不进去,就插进去,塞进去,操进去,射进去!
精液通过窄小的阴道直冲最里面。
然后又硬起来,吻着她因为疲惫而闭着的双眼,在外阴口磨着,要她的腿心夹着他滚烫的鸡巴,在她白嫩的腿心上来回的蹭着,她很快就又被蹭到阴蒂高潮。
他灼热的目光瞧着完全鼓起来,颤抖着的阴蒂。
阴唇完全向外张开,让凸起的这抹艳红色看起来格外可口。
看起来更像草莓味的果冻布丁。
尤其潮吹之后泛着那股越来越浓的加奶的水果糖味儿的腥。
水润晶莹的引人品尝。
他喉头干涉的上下滑动,喉咙深处的燥热难忍。
想舔,想吸,甚至想咬碎她这脆嫩的小东西。
可幽深的视线只是久久的停留在上面,用指腹压了一下那发颤的小玩意儿,就移开了。
不能。
因为是她,所以不能。
嫩逼被这样压了一下,又没出息的喷了。
那根肉棒顺着潮吹的水,开始往里面顶。
“咕啾”的吞进去这根折磨得她欲仙欲死的肉棒,极力的收缩着,无限的快感从两个完全嵌合在一起的性器官上传递到全身。
又深又快的律动又开始了。
“你才几岁,身体就被调教的这幺骚?”
鹿溪被这句话从沉溺的欲海里拽回现实。
“第一次几岁?”
她用一种又恨又气,又带着点哀伤的眼神望着他。
但被他用力一顶,媚态又出现在了这双清纯无比的眸子下。
“他是什幺样的男人?”
他抚着她的小腹,反复确认自己的存在。
撞得越来越狠。
带着些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急促怒气。
不。
又或者说,用嫉妒来形容更贴切。
这种情绪来得简直莫名其妙。
“他大吗?”
“和他做爽吗?”
“初夜做了几次?”
“操的你的小逼也这样喷个不停吗?”
鹿溪在这些问句里脸越来越红,整个身体都透着一股羞耻的深粉。
她不能说话,否则一定会告诉他,那人是个无赖,大也没用,器大活烂!
不爽!
一点都不舒服。
她讨厌死了!
是个在这里问她这些奇怪的问题的大蠢蛋!
但她此时在沉思的沉默让男人以为她陷进了某种回忆里。
被他这样插,还有空想别的男人。
明明是他问的,但他的怒火却噌的烧了起来。
撞得越来越狠,她的身体歪斜着又开始呜咽,吓得抓紧被子床单,但都无济于事,又只能去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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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寄养》,我命令你,给我回到新书榜上去!啊!珠珠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