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在里面乱顶的粗大性器突然拔了出来,他一把扯掉上面的避孕套扔在地上。
整根肉柱都湿淋淋的在空气中弹跃了一下。
然后再一次一把拽住了想逃开的少女的脚踝,扯回来。
他要操她。
肉贴肉的直接干她!
套戴久了,甚至忘了直接进到嫩穴里到底有多爽。
别极致吸附吮吸的快感,让他倒吸一口气,缓了两秒,沉沉的呼出一口气,带着低哑性感的喘息。
如果没那幺强的定力,这嫩逼就那幺一下,真能让普通男人直接交代在里面。
又紧又烫。
不理会她会不会被撞得痛,明天能不能好好走路,会不会又睡着了也疼的掉眼泪。
完全蛮横的插她。
太粗暴了。
她因为害怕而浑身紧绷着,没有办法放松,被顶得身体一抖一抖的晃,几乎哀怨的望着他。
湿漉漉的眼睛像受到惊吓的小兽,脆弱无助。
他和这双眼睛对视仅一秒,就一把用手捂住她的脸。
不知道是在因为什幺生气,撞她的力道重到像一下下打在她的腿心和臀肉上。
眼泪染湿在他的手上。
很烫。
真他妈烦躁!
然后她的手捧在他的手腕上,抽抽搭搭的哭着要他抱。
这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
大脑转过弯来,她又怯怯的收回手。
好几秒的沉默。
甚至连嫩腔里的挺送抽动都停下来了。
她看不见。
未知的恐惧让她害怕。
下一秒,男人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她立刻伸手抱住他。他的身体僵了一下,还带着低哑爱欲的声线无奈的妥协:“好了,好了。”
真不知道他这样,到底是在罚谁。
又在恨谁。
抱着她,哄着,一点一点慢慢的抽送,然后又在嫩穴的紧致刺激中极速的顶操。
到她受不住。
射精之后很快就又还要再来。
推他没用,拒绝没用,但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他会很凶的低骂一声,吓得她发抖,但之后就会停下来。
又蛮横的亲她,摸她,抱着她。
她不舒服的推。
“别乱动。”他警告:“你如果不想继续,就别动。”
可他抱得太紧了,她要喘不过气了。
她望着他。
眼睛眨着,乖乖的看着他。
他还是闭着眼睛的,眉头皱了皱,睁眼,看向她,“我再抱会儿。”
鹿溪垂下眸子,失落的不再看他,闭上了眼睛。
她得好好休息。
因为太累,居然觉得他这种蛮横的人刚才是打商量的语气。
这低落的小模样,让男人不悦的:“你别太过分。”
她哪里过分过?
一直过分的都明明是他啊。
鹿溪身体往下,低着头,继续睡觉。
几十秒后,男人松开她,起身,下床。
洗澡的水声传进来。
鹿溪动了动自己黏腻腻的腿,夹不住的精液又从里面流了下来。
她正撑着身子犹豫,门被打开了,他面色不善的走进来,一把掀开她的被子。
她吓了一跳,被他一把抱起来,把她放进浴室里。
鹿溪没反应过来的望着他。
他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冷漠的扫她一眼就走。
洗完澡,回到卧室里,床单和被套都被换过了,她躺进去,看着手腕上的吊坠。
这不是她的。
她的东西早就卖光了。
这是妈妈的遗物。
她握在手心里,把它贴在自己的胸口上。
夜里没有再缠上来的巨兽,她却睡不安稳了。
梦。
又是梦。
日子真的会好起来吗?
鹿溪不知道。
她从噩梦里惊醒,静静地看着天花板上的月光,窗帘只有很小的一条缝,月光就从那里倾泻进来。
好黯的光。
她把手举起来,放在那道光下,视线落在了被修剪过的指甲上。
谢谢阿白婶。
她在心里想。
然后失神的继续看着指甲上的月牙,被染上月光的手指在空气里轻轻地跳跃着下压,像她以前摸在黑白琴键上一样,弹奏着月光。
也许,她再也不会有机会触摸琴键。
她学过的箜篌,钢琴,长笛,都只会在这样一天又一天为要如何活下去的奔波里,被渐渐遗忘。
她翻身,抱紧了被子。
一门之隔,男人坐在沙发上,指尖夹着一根烟,将烟灰抖落。
谁都没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