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庄已经九点,应榆席间喝了些红酒,有些微醺。
应榆的酒量并不太好,但是好在路枫名在场,替她暗里挡了许多酒。
路枫名的爸爸路宏达是丽水镇的镇长,这几年政府支持发展安江市的旅游业,丽水镇作为模范先行城镇带头试点,乔末伦开办的丽水山庄赶上了风口,给丽水带来了不少的收益。
因而这些官商间的宴席乔末伦少不得要出面,他经常带着应榆出席,一来二去大家也对应榆有了些印象,八面玲珑,人长得漂亮,办事也细致妥帖。
路枫名第一次见到应榆就是在宴席上,她安静的坐在乔末伦身边,不怎幺说话,但是别人与她搭话时她又落落大方的回答,继而举杯礼应。几次之后,路枫名和应榆熟络了些,觥筹交错间也会小声聊几句。
路枫名是要和父亲一样从政的,如果有应榆这样的妻子,自然会对自己有所裨益,不仅是这样,他确实喜欢应榆,也从不掩饰自己的示好,只是应榆总对他淡淡的,始终保持几分距离。
应榆没有回去休息,她在前台坐着,扶着额休息。
旁边值班的小许给她倒了杯水,应榆接过喝了半杯。
叮铃铃,“您好,丽水山庄前台,嗯...好...现在吗?”小许捂着电话小声对应榆说“找你去”,应榆点点头,小许松开手对着电话继续说“好的,我们经理待会过去处理,您请稍等,注意门铃。”
挂断电话,小许看看表,对着应榆说“D区总统套的客人反应走廊有灯光问题,客人滑倒了,有些生气,说要找经理。”
应榆站起身走向员工换衣间,回头和小许招呼道“明天和乔之说找修理工过去检查,我现在先去看看,小许,我穿下你工作服。”
小许身材瘦小,她的工作服穿在应榆身上有些紧,胸前的第二粒扣子紧紧绷着,裙子服帖的包裹着臀部,不像工作服倒是更像制服。小许直直的盯着应榆从里面走出来,忍不住笑了出声“瑜姐,把我衣服撑坏要赔我的,穿着也太显身材了。”
应榆和小许打趣了几句,酒意散了些。
D区顶层,电梯门开了。
应榆看见走廊灯光是亮着的,她从走廊一边走到另一边。
她穿着高跟鞋,尽量放缓了步调,把声音降到最低。
确认灯光没什幺问题,明天还需要让修理工细致的检修一下。她想着小许说的房号,最里面一间,她停在门口,想着怎幺和对方道歉,她记得早上登记的那个男人,乔之嘴里的木头,看起来不像是会为难人的,只要她态度好些,应该没什幺问题。
做好心理建设,她按了门铃。
没人回应。
应榆又按了次门铃。
还是没人回应,应榆正想着是在门口等一会还是明天再来。
门开了道缝隙,应榆确认没看错,确实是从里面打开了,但是只给她开了条缝。
应榆切换成甜美的职业音调“您好,我是这边的经理,想过来给您道个歉”,还是没人回应。
应榆伸手轻轻把门推开一些,里面黑漆漆的一片,什幺也看不清。
害怕客人有什幺意外,应榆侧身走了进去,声音大了些“您好,有人在吗?”
话音刚落,背后的光彻底消失了,门被从里面重重地关了起来。
应榆还没适应眼前的黑暗,也没反应过来门为什幺突然关了。
她感受到似乎有人在身后,刚想开口,却被重重的推在墙上。
应榆没有站稳,头有些重的磕在墙上,咚的一声,她痛的抽了口凉气。
眼前有些晕眩,她看到了眼前的男人,比她高出很多,看不清脸。
应榆的脸被抵在墙上,她的双手被男人扯到背后,眨眼间便被绑上了。
应榆忍住头上传来的晕眩,开始大声呼救起来“救命!救命啊!啊...”应榆挣扎着,叫喊着。
男人并没有阻止她的呼救,将她转而面向自己。
男人的手缓缓复上应榆的脖子,慢慢锁紧了。
应榆的声音慢慢停止了,脖子上传来窒息感,男人的手宽大有力,包裹着她整个脖颈。
她感到血液上涌,已经无暇思考,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男人忽的松开了手,新鲜的空气又从四面八方涌来,应榆大口的呼吸着。
应榆的双手还被绑在身后,刚才的窒息感让她猛烈地颤抖着,面前的男人耐心的给她喘息的时间。
应榆眼前,他的西装微皱,衬衫的第一颗纽扣松散着,抽去的领带一圈圈的绕在应榆的手上。
男人缓缓开口“好久不见,应小姐。”
这三年里不断出现在应榆梦里的声音,是应榆的梦魇,是她除不去的心魔,如今就这样,在耳边响起了。
他的声音已经不若从前清明,成熟且富有磁性,明明似温柔的语调,却让应榆感受到彻骨的寒意。
应榆停止了喘息,擡起头想看清他的脸,却被止不住涌出的泪水模糊着。
“严非,是你啊”她终是开口问了一句,不是问,只是诉说,她确认眼前的人就是严非,也只有严非,会这样喊她的名字,也只有严非,恨她入骨。
严非没有回答她,他微弯下腰,打横抱起应榆往里走,又毫不收力地将她扔在床上。
应榆的额头还泛着痛,她感到有液体从额上流下,可能是血吧。
但那又如何呢?
应榆没太多时间想别的,严非已经俯身过来,房间里虽没有开灯,严非仍不愿应榆看到他。
他将应榆翻过身去,应榆的脸搭在枕头上,头发已经散乱,她觉得自己像个疯子。
裙子被提至腰间,连体的丝袜被扯开,动作粗暴蛮横,完全不是平日里冷静自持的严非。
没有任何前戏,严非只半褪了裤子,将应榆的内裤拨到一边,直直的挺了进去,直至最深处。
“啊!”应榆痛苦的叫了出声。
严非也痛极,但是听见应榆的叫声,他获得了一种癫狂的满足。
没有缓冲的时间,严非快速的抽动起来,性器在应榆的穴中穿梭着,并不顺利,应榆的穴中涩极,但他一定要,顶着蛮力加速着动作。
应榆觉得现在比三年前那次痛苦多了,她的下身仿佛被火燎着,至少那时候的严非是温柔的,可是现在,严非并不理会她是否痛苦,只是一味狠厉地撕裂着她。
没有任何快感。
严非是,应榆也是。
应榆被侧过身来,胸脯剧烈起伏着,胸前的纽扣早已在拉扯间崩坏,严非猛地挣开她的衣服,胸前的圆润已经涌出,比三年前更显丰腴了。
“呵”严非轻蔑的笑声伴随着手上大力的揉搓,他掐住应榆的乳,低头咬下去,听到应榆呼痛后他满意的加重顶弄着她。
他感受到应榆的穴润滑起来,他松开玩弄乳尖的手,转而捏住她的脖颈,在她耳边哑声夸赞“应小姐还是这幺会勾引人,没几下就湿了。”
应榆流着泪,小声哭喊着,严非的侮辱她听的明白,严非恨着她,比她想象的还要恨。
“严非,严非!”应榆喊着他的名字,希望他能从疯狂中寻回一丝理智。
但她没想到,严非既然在这等她,又何谈理智。
严非俯下身吻她,舌头伸入她的口中剧烈搅弄,察觉到她口中的酒味后离开了她的唇。
“应小姐兴致不错,刚和男人醉酒缠绵,现在又能在床上被我干”
“应小姐这几年和几个男人上过床?”
“他们应该爱死你在床上的样子了吧”
严非戏谑着,抽出充血的茎,又狠狠的插入。
应榆已经从呜咽变得安静,听到严非的侮辱,应榆痛苦地瑟缩,连带着花穴也紧缩着,严非被突如其来的裹挟激的差点射出来,以为被自己说中了。
就这样玩弄了自己,又如无事般换个地方生活,还能继续周旋在男人身边。
应榆,我小看你了。
心中生出一股对应榆的厌恶来,严非擡起她的一只腿折在胸前,急急的送着。
临近高点,严非抽出自己,尽数射在了应榆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