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突然亮了。
严非衣冠整洁的站在床边。
他由上而下睥睨着床上的人,像俯视众生的神。
应榆无声息的侧躺在那,粘稠的精液匀在被扯破的丝袜上,腿上,臀间。
大腿间一片粘腻,娇嫩的蚌肿胀轻颤着,血丝和密液缠绕着从穴中流出,在洁白的床单上圈点出纹路。
制服裙紧紧箍在腰间,配合着挤压两只乳,沟壑里浸着细碎的汗。
手腕的束缚已经在野兽撕咬中松散开,堪堪绕在臂上,像一条诱捕食物的毒蛇。
脖子上攀爬着青红的指痕,是严非的杰作,有那幺一瞬间,严非确实想将她溺在掌间。
可不够,对严非来说,这远远不够。
不止脖子,裸露的肌肤之上,处处盈着星点斑驳的痕迹。
严非欣赏着自己的佳作,隐藏在皮囊下的强悍与压迫尽数奉上,甚至想不吝啬的赞美几句。
“尽兴吗,应小姐?”
他感受着四面传来的松弛感,享受这荒唐的色欲。
应榆艰难的将脸从枕间侧出来,额上的血已经有些凝固,血线绕着脸颊蜿蜒至鬓间。
严非有一瞬的讶然,不知道她的头是何时撞破的。
这样一副淫靡的身体上凹着这样一张残败又纯净的脸,可真矛盾。
他内心猖獗的破坏欲已经达到顶峰。
床上传来细微的动作,应榆擡起携着领带的腕从臀下轻轻拉起被子的一角,虚虚遮住裸露的臀。
她想遮掩什幺?她也不知道,只是不想让严非多出一丝对她脆弱的怜悯而已。
“严非,过来让我看看你,好吗?”虚弱的,无力的声音飘荡过来,是应榆在回应。
没有解释,没有道歉,什幺都是无力的,应榆知道。
所以干脆顺从内心,想看一看她的梦魇。
严非蹲下身来,面对着她,咫尺之间,应榆看清了严非。
这张脸,这双眼睛,又如此近距离的真实的出现在眼前,这双眼深邃温柔,还是那幺好看,薄唇轻抿,棱角分明,不像是刚刚在她身上发疯的人。
应榆伸出手,隔着些距离,想摸摸他的脸,但却只是虚浮着。
她腕间的领带被抽了去,只一秒,她的手又垂落下去。
严非走了。
应榆低估了严非隐忍多年的恨欲,同样的,严非也未看见应榆被魇的接近扭曲的执念。
应榆嘴角微扬。
又再见了严非,这次我不会再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