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和男人达成口头协议后,许沫沫便安心在小院中住下,这处宅子占地极广,装饰奢靡,可见主人的身分非富即贵。
趁着白日空闲时,她常带着对方安排的下人,在宅子四处晃悠,把里头的花园庭院参观个遍。
许府装饰朴素(咳…其实是因为不太有钱),加之不怎幺出门,她很少到见到除了家里四方小院以外的景色。
在这虽也是被拘在一个地方,但到底是换了个陌生的场所,正是有新鲜感的时候,她每日都逛到男人回府,才依依不舍地回到小院。
今日,傅屿凡难得提前处理完公事,想着早些回来陪伴少女,殊不知,自己是提前到了,对方还在园子里乐不思蜀呢?
他无奈地扶额,听下人汇报,才知对方平时都是卡着点离开,现在估计在紧急回赶。
难不成自己还打乱了少女的日常安排?
他摇着头,暗暗苦笑,心里有点佩服对方的心大,又觉得这样也挺好,如果不是天性如此,怎能心胸狭窄的继母手底下,仍活得活泼开朗。
沉思片刻,他听见外头传来的脚步声,因他的吩咐,除了特别传召,下人一般不会进入这个院子,是故,声音的主人是谁,完全不用思考。
才刚转身,一个小炮弹似的人儿立马冲进怀中,险些没把他撞了个趔趄,一股独属少女的馨香从怀里传出。
许沫沫仰起小脸,语气不自觉带上一丝撒娇的成分,“你怎幺这幺早就回来了?”
可能是有过肌肤之亲,加上朝夕相处下来,男人不似第一夜般粗暴,虽仍有些所求无度,但年轻男女成日缠绵在一起,哪能不生起旖旎心思。
不过她自诩是个清醒人,只会放纵自己在这一小段时间内同对方亲密,解完药效后,他俩自是桥归桥,路归路。
傅屿凡不知道少女内心深处的想法,满心以为对方这是敞开心扉,接受了自己,遂对待她多了不少耐心和温柔。
伸手拭去少女额间的汗珠,男人语气温和。
“在外头逛了多久,瞧妳一身汗的。”
听出对方话语中的小嫌弃,许沫沫嘟了嘟嘴,不开心地往后退了些,谁知刚拉开一些距离,立马重新被搂了回去。
鼻子差点撞到面前的胸膛上,她气咻咻地说:“放开我,不然小心我身上的汗水沾到你身上。”
说着话,她手脚并用地推开男人,可惜力气不敌,到底没能挣脱。
傅屿凡见自己一句话惹恼了对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耐心哄劝,“没嫌妳,只是想说下次不用这幺急,我又不会跑走。”
许沫沫狐疑地瞅了男人一眼,勉强相信这个解释,可经对方提醒,自己也觉得全身粘腻,有些不舒服,她又推了推面前人,这次力道不大,却成功推开了。
望着男人略微不解的神情,她哼哼两声,说:“我先去洗个澡,免得之后你又嫌弃我。”说到最后,忍不住傲娇了一句。
才踏出一步,手腕就被一只大掌攥着,温热的体温从相握处蔓延开,紧接着,男人幽幽的说话声从后方传来。
“一起吧,我刚好也想洗个澡。”
不待许沫沫拒绝,傅屿凡搂着她的腰只,往汤池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