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日相处下来,许沫沫自认已经挺了解男人的性格,平时的小事上,对方大多选择迁就自己,并不会过于强势,她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也有很大的可能会被满足。
然而,一到床上,对方就像变了一个人,更准确来说,应该是从一个人解放成一个野兽,不把她榨干誓不罢休。
所以男人一说要一起洗澡,她就明白这事没得商量,尽管内心羞得不行,仍乖乖地被拉到汤池。
内心是接受了,但到底有些不情愿,她又没什幺城府,怎幺想的,面上直接表现出来。
傅屿凡见少女嘴都快可以挂一个油瓶了,好笑地捏捏嫩生生的小脸,打趣道:“妳这脾气,比天王老子还大。”
说着话,他不紧不慢地解开面前人的衣裙,一寸寸扒开对方,就像在开一件自己钟情已久的礼物,动作下意识地放轻许多。
许沫沫也不扭捏,张开双臂,方便男人的行动,能有人代劳,她傻了才会去阻止,甚至不自觉带出一分小得意,下巴擡得高高的,对于那一句打趣的话,并不与理会。
傅屿凡三两下脱光少女身上所有的衣物,而后用更快的速度,将自己的衣物一同褪去。
平时做爱时,男人通常只解开裤子,很少全部脱光,许沫沫稀罕地多看两眼,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她现在没那幺容易不好意思了,目光灼灼地盯着对方肌肉分明的上半身看,直把性器看得都立起来了。
发现这个情况后,她干咳一声,默默收回目光,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对劲,高声质问道:“我们不是说好是帮忙解药效的吗?”
葱白的指尖指向伫立起来的肉棒,声音中满是不可置信,“这怎幺看都不是因为药效而起的吧?”
少女小脸满是不忿,顾不得正全身赤裸着,一副要跟对方吵出个子丑寅卯来。
谁知男人不但没觉得不好意思,还一本正经地说,“我们说好许小姐要解决自己惹出的麻烦,这虽不是因药效才如此,但怎能说同许小姐没关系呢?要不是妳一直盯着我瞧,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许沫沫差点一声呸,吐对方一脸唾沫,他的话根本是强词夺理。
傅屿凡也是懂得见好就收的,看少女面色不虞,立马凑了上去,语气中带着平时少见的温柔小意,甚至给出晚上不会折腾对方的承诺,才把人哄得雨转多云,不那幺生气了。
俩人一番吵嘴下来,倒是越来越亲密了,在许沫沫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渐渐把她跟男人放在等同的地位上,而不是卑微地求着对方。
因达成了共识,两人遂一同进入汤池,当温热的水没过胸口时,许沫沫舒服地喟叹一声,拉长的语音带着点软软的鼻音,随着氤氲在空中的水雾,缭绕在男人身侧。
傅屿凡的声音在此刻蓦然响起。
“以前泡过汤池吗?”
听见这个问题,许沫沫很老实地摇了摇头,直接卖了亲爹,“我爹没啥钱,在家里只有浴桶,而且我又不常出去,当然没有泡过啦。”
少女声音平淡,没有抱怨的意思,像在说一件普通的事情,但男人莫名有点心酸,出声安慰道:“没事,以后妳想怎幺泡就怎幺泡,随妳开心。”
许沫沫只以为男人是随口说说,并没有当真,笑着调侃道:“那就要看你替我找怎样的婆家了,如果家境一般,我大概还是没有机会常常泡汤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