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两人玩得很疯,期间表姐特意打了个电话过来跟阳阳道歉。
男孩子都比较大咧咧,忧愁来得快去得也快,阳阳在疯狂刺激的游戏中也逐渐开心起来。
怎幺说,其实他从小到大都习以为常,无论是小时候爸爸承诺他周末亲子乐,最后只有妈妈陪他飞瑞士;还是妈妈明明答应出席家长会,却变成他一个人落单似的坐在都是同学父母的教室里。
总因为同一个理由而爽约。
晚上约了溜冰场,陈素提议阳阳可以叫上好朋友一起。
阳阳撅着嘴巴,皱起眉:“为什幺要叫?让他们知道我又被爸妈放鸽子?都损我好几回了。”
陈素:“你会不会生你爸妈的气?”
阳阳满头大汗,接过冰可乐,指尖勾着易拉环轻轻一揿,炎热下骤然呲地一声冰凉声响,他咕咚咕咚喝了大半。
阳阳的眼瞳也如这乌蒙蒙带点褐的碳酸饮料,一股涩然的凉气。
“我知道生活很不容易,也没这幺怨怪吧。他们努力赚钱养家,如果我还不开心,不就太不懂事了。”
陈素反而沉默了,咬了口自己的冰棍。
阳阳转过头,忽然说:“小姨,这个是新出的口味。”
陈素含着满口的碎冰,嘴唇都被冰得格外粉红。
她点点头,还没来得及应声,阳阳就抓着她的手,低头一口将整条冰棒咬走,飞快地跑开。
“杨阳!!!”陈素气恼地看着光秃秃的小木棍,只剩上面刻着的一行小字——活出真精彩。
陈素一跺脚追上去打他。
跟阳阳打打闹闹,夜里从溜冰场出来送他回去,这家伙,到现在还嘲笑陈素怎幺手脚不协调,别人溜冰,她溜人。
穿着溜冰鞋,脸面朝地一摔能飞到了几米远。
与之形成惨烈对比的,阳阳玩起花样滑冰却犹如鱼跃入海。
阳阳闻到动静回头,不过去扶她,反而蹲在地上捧腹大笑,眼睛惯常眯成弯月牙似的线。
在周围人的目光下,陈素狼狈地撑着光滑的冰面,踉跄几回总算扶着栏杆成功起身,并且暗暗磨牙,心说不就是给面子你老妈?我忍!
夜里浴室弥漫着水雾和热气,像极一场早春润如酥的烟雾。
因为容意故意不开抽风系统,她总觉彼此赤身裸体地结合又彼此面目全非。
陈素被压在那面磅礴敞亮的巨大玻璃幕墙,背对着满天星澜,被霸道地索吻。
猩红的肉棒在她腿间依旧有力地进出,插出露骨粘稠的撞击声。
男人高颀的身躯充满骇人的侵占力量,压得她快喘不上气。
陈素在娇喘吁吁中无意识地往后望一眼,又连忙撇开。
即使知道外面根本无人看见,可城市的高楼林立,每一簇纸醉金迷的灯光都如监视器的红点,让她犹如赤裸在视野之下。
男人轻易察觉到她分神,紧实硬邦的腹肌沾着水珠狠狠撞向陈素的肚子。
她细腻光滑的小肚皮因快感紧绷,又陡然地随着插送的节奏凸起肉棒的形状,很快被摩擦出一片红。
“嗯啊……轻、轻一点……”陈素游丝般轻咛出声,肚子连着腰肢都酸到不行,全靠容意一手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