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意吻走她唇角涎下的清亮水光,有力的长指骨依旧肆意地抚慰着那片敏感之地。
下一瞬,他的手隔着光滑的蕾丝彻底探进来,指腹抵在紧阖的唇缝摩挲几下,便微勾着指尖挤插入一个指节。
湿热的软肉瞬间紧紧包裹着他坚硬的指关节,吸吮收缩。
陈素难耐地微哼出声,玉白的纤颈绷得筋直,脑部神经被私处那熟悉又勾魂的异物感刺激着,那种舒服是小腹抽紧的酸胀,酥得她全身脆弱地微颤。
“老公……”她脱口而出的嘤呤被容意含进口中,在唇舌交缠中融化成甘甜的津液与软声急喘的气息。
她的态度是抗拒的,可连攥着衣裙的双手都瘫软无力。
容意将她的衬衫解开,文胸往腰下扒,两根纤细带子滑下来束在手膀处,如同捆绑般,挤得胸前一双饱挺的雪乳更加耸立如玉峰。
他的吻沿着那脆弱的颈部脉搏炙热地往下,陈素根本无法抗拒这种侵占。
粉嫩的奶尖早已硬立的激凸,胀得难受。直到容意用薄软的唇含住,一手揉握。咬着、捻着,用掌心、用口腔的热度将她熔化。
摩擦和吮咬的痛意如同一道电流从陈素双乳窜遍全身,乳头很快被亵玩得糜艳硕肿。
此时私处亦被进得很深。
容意的手指很长。
“通过这里,我能感觉到我对素素很重要。”
容意的语气很淡,镇静得与被欲望渲染的低沉嗓音有种强烈到病态的反差。
陈素连视野也开始眩晕朦胧,那种热如同无数蚂蚁钻进骨缝里噬咬着理智,只有眼前这个男人能解她的痒。
她的下面已经很湿了,隔着贴身内裤,仿佛都能预见那干净修长的手,指缝间、掌心上都淌满她淫弥的水液。
这多重的刺激让陈素有被许多个爱自己的人侵犯着的错觉,充满背德和禁忌的快感。
“真的会有人……求求你……”陈素五官无助地皱在一起,哭腔凄软,一边沉溺于这种不分时空的情欲,一边水眸泫泣,恐惧地盯着车窗来往的行人。
一位衣裙袅婷的女郎擎一把伞,停驻在这辆久久不走的名车前,她不纳罕车主的去处,只取出一管口红,微俯低身子借一处车窗充当镜子补妆。
夏季来临这场雨下得可真够久,几天不断。
陈素如同隔水观花,在粉唇紧咬的窒感中颤抖着高潮。
事后,陈素气了容意好久,恨不得咬下某人身上的一块肉。
她觉得自己被愚弄。
容意的唇角掀起浅淡的笑意,竟理直气壮地用润物无声的嗓音迷惑人心。
“明明是素素不相信我,我怎幺可能允许让别人看到。你高潮时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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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打开病床上的横板,一边享用摆好盘的水果,还身残志坚,桌面放上手机电脑整天不离身。
陈素把病房的窗户关上,坐旁边给床上努力工作的病人切橙子。
“我哪有时间休息。那幺多双眼睛盯着我,好几天不露面,至少要透透声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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炖点刺激的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