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方泽叡是被一阵细小的声音吵醒的,他不耐烦的睁开眼睛,仔细一听那个声音是从他身边传出的。
一掀开被子,他就看到缩成一团的白褚宁,白褚宁看起来好像还在睡觉的样子,但紧闭的双眼不断流出泪水,嘴中也不知道在喃喃着什么。
方泽叡正想把他叫起来问又在矫情什么,但一碰到白褚宁他就觉得不对,因为白褚宁的体温非常高。
方泽叡重重叹了一口气,他摸到床边的电话,拨出了一个号码。
「喂?徐嘉你来我家一趟。」方泽叡边穿衣服边打电话,这途中他不忘瞥了眼躺在床上的白褚宁,他还是把自己埋在被子中。
「废话少说你来就对了。」方泽叡挂断了电话,他走到白褚宁旁边将他连被子一起抱起来,因为昨天把白褚宁的衣服撕烂,他只好用被子把白褚宁包起来,这样带他回家。
方泽叡离开时姚年也有出来送行,他看着被包裹在被子中只露出一张通红小脸的白褚宁,他就能知道昨天方泽叡玩的多么激烈了。
虽然心疼但也只能在心中为白褚宁默默祈祷,希望他能撑下去。
在回到家不久徐嘉就到了,徐嘉是方泽叡的私人医生,因为方泽叡常常接触不法的人事物,去医院的话会衍生出许多麻烦。
「不是你受伤叫我来干嘛?」徐嘉一进屋就见方泽叡好好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你要治的人在房间。」方泽叡轻抿一口咖啡。
徐嘉抱着疑惑的心情来到方泽叡的房间,在看到白褚宁的状况后,徐嘉不禁咆哮「方泽叡你这个变态!」
听到徐嘉的咆哮方泽叡也没多说什么,在旁的萧彦也见怪不怪,徐嘉是方泽叡身边难得敢和自己对着干的人,除了因为方泽叡需要医生外,徐嘉和他也是多年的朋友,并且医术高超。
徐嘉医治完骂骂咧咧的走下楼,一看见在楼下悠哉看着文件的方泽叡就来气,「方泽叡你这个疯子,你到底对一个孩子做了什么!?」
「他已经成年了。」方泽叡面对暴怒的徐嘉还是一脸淡定。
「这不是成不成年的问题!那个孩子本身就有点营养不良,你还把他虐待成这样,先撇除感冒本就身体虚弱,他后面的伤更是严重!你到底怎么下得去手!」徐嘉越讲越气,要不是手上拿着医药用品,徐嘉早就冲上去揍这个禽兽了。
「是吗?反正你都处理好了那就够了。」
「啊!!!真的没办法和你沟通,我要走了!」徐嘉崩溃的往外走,他真的没办法和这个禽兽沟通。
在走到门口时,徐嘉回头没好气的说「我帮那孩子打了一针晚上应该就会退烧了,我给他开了药,三餐饭后吃,涂的药膏想到就能涂,还有如果你不想要那个小朋友那么快坏掉最好禁欲一个月。」
说完徐嘉就摔门而去,看着徐嘉摔门而去的背影,方泽叡也不恼火反而是吩咐萧彦去买粥。
回到车上的徐嘉还是很生气,但生气归生气他还觉得有些意外,因为他是第一次被方泽叡叫去治疗自己以外的人。
看来他对这个小朋友还是挺上心的。这个想法刚冒出头,徐嘉就立刻否认。
「上心个屁,他就是怕把人玩坏找不到更好的,真是个禽兽。」徐嘉边骂边驾车离去。
在徐嘉离开后,方泽叡上楼来到白褚宁的身边,看著白褚宁苍白的小脸,他不禁伸出手轻柔的摸着他的发丝,顺着发丝他摸到了白褚宁的额头,还有点热但和早上相比好很多了。
他想到了徐嘉说白褚宁后面伤的很重,他掀开被子扳开白褚宁的屁股,屁股中间是被他操得红肿的小穴。
方泽叡皱眉,他不觉得他昨晚有多粗暴,怎么看起来伤的那么重?
他拿起徐嘉放在床头的药膏,挖了一大坨抹在小穴上,他还不忘把手指伸进去,让药膏渗透进被粗鲁对待过的肠壁。
白褚宁被身后的动作弄醒,他一回头就看见方泽叡在捣鼓着他的后穴,他僵硬着身体,手中紧紧抓着被子。
在帮穴口上完药后,方泽叡发现白褚宁醒了。
「既然醒了就起来吃点东西,吃完再睡。」方泽叡起身步出房间,在要出房间时他发现房间的垃圾桶中有奇怪的东西,仔细一看发现是他给白褚宁的药和他写的纸条。
现在他大概知道白褚宁为什么会伤的那么重了,因为他之前的伤根本还没养好。
「我给你的药没抹?」
原本松了一口气的白褚宁瞬间绷紧了神经,他缓缓的点头。
「难怪。」说完方泽叡就走了。
白褚宁感觉不到他是不是在生气,他只能乖乖的起床吃萧彦刚送进来的粥,吃完粥吃药,吃了药之后又躺回去继续睡。
直到晚上白褚宁吃饱在床上睡觉时,他感觉到自己旁边的床陷下去,接着有人躺到他的旁边抱住了他。
白褚宁非常紧张,他不敢回头也不敢想那人接下来会干嘛,过了一阵子之后,他发现方泽叡就只是抱着他而已,并没有做任何事。
「我还没有丧心病狂到对一个病人下手。」慵懒的嗓音在白褚宁的耳边低语,在方泽叡说完后,白褚宁渐渐放松身体,可能是因为药效也可能是对方泽叡这句话的信任,白褚宁慢慢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