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褚宁这几天都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因为方泽叡这段时间都没碰他,顶多抱抱他而已,这让白褚宁觉得很不安,总觉得他在谋划更大的阴谋。
方泽叡去上班后白褚宁就会在房间画画,只要一投入到画画的世界,他就会忘记时间的流逝。
今天他又在房间画到忘记时间,直到方泽叡回来没看到他在客厅,找到房间来后才发现他还在画画。
「那么喜欢画画?」
「对不起主人,我下次会提早下去迎接您。」白褚宁被方泽叡吓到,他赶紧边说边把桌上的画纸收一收。
方泽叡走到书桌旁,随便拿起一张纸,纸上是由铅笔勾勒出来的风景画。
「喜欢画素描?」
白褚宁愣了一下摇摇头,「我比较喜欢画水彩和油画。」
方泽叡没继续问下去,在白褚宁收拾完之后,两人来到餐厅吃饭,只要有方泽叡在家的日子,晚餐就是由外包的厨师来做。
原本白褚宁以为自己是不能和方泽叡一起吃饭的,毕竟方泽叡常常说他是宠物,在生病那段期间都是萧彦送粥去房间给他吃,在他身体好了不少之后,方泽叡就会把他抱在腿上一口一口的喂他吃。
吃饱后两人在客厅看电视,方泽叡还是用抱著白褚宁的姿势,一开始白褚宁还觉得别扭但抱久了他就习惯,现在他已经能在方泽叡怀中找个舒服的位置。
虽然习惯被抱着这件事,但还是不能习惯方泽叡的毛手毛脚,就像现在明明在看电视,但方泽叡的手已经探进衣服中,轻轻揉着他的胸部。
「唔⋯⋯主人⋯⋯」
「嘘,专心看电视。」方泽叡的手从胸摸到了腰,在从腰摸到了他的屁股,揉捏了一下后他顺着股缝摸到了小穴口,瞬间他像是触电般立刻缩回了手。
「主人?」这已经不是方泽叡第一次收回手了,而是这几个星期都是这样,一开始白褚宁以为方泽叡在筹谋着什么,但过了那么久他都没有继续下一步,白褚宁也搞不懂方泽叡在想什么了。
「没事。」
两人沉默了一会后方泽叡突然说,「趴着屁股面向我。」
白褚宁身体一僵,心想该来的还是会来。
他乖乖的趴到沙发上,塌下腰翘起屁股,方泽叡抓着他的臀瓣向两侧扳开,粉嫩的小穴展露在他眼前。
白褚宁就算不往后看也能知道,方泽叡现在一定是用炙热的眼神看着他的那里,趴在沙发上的手握紧了拳头,这屈辱的样子不知道要保持多久,方泽叡多延迟一秒不插进去,白褚宁的害怕就多延后一秒。
「看起来好很多了。」
所以可以操了?
白褚宁想起第一次肉棒插进小穴中的疼痛,不禁想要哭出来。
过了一会想像中的疼痛没有袭来,反而是一阵清凉的感觉在他的穴口,白褚宁好奇的往后看,只见方泽叡正拿着一瓶药膏在他后面涂抹,白褚宁认出那瓶药膏,那是徐嘉开给他的。
这几天在晚上睡觉时他都能感受到后穴传来一股凉意,因为太困所以白褚宁都没有在意,现在才知道是方泽叡在帮他上药。
确定上好药后,方泽叡再次把白褚宁抱进怀中继续看电视,就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突然的安静让白褚宁有点惊慌,他现在完全摸不透方泽叡在想什么,之前把他操的死去活来,现在又不上他又是帮他抹药的,就像是在⋯⋯关心他?白褚宁迅速否认这个想法。
看着怀中思绪不知道飞到哪里去的人,方泽叡轻咬他的耳垂问「在想什么想的那么入迷?」
白褚宁身体一僵,小声的说「没什么。」总不能回说在想他到底想做什么吧。
白褚宁紧张的抓着衣摆,他怕方泽叡继续深问,但方泽叡只是捏了捏他的脸,没有继续问什么。
突然方泽叡话锋一转问「你喜欢画画吗?」
面对这没头没尾的问题,白褚宁了愣了一下才说「喜欢,在画画的时候我就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能短暂逃离现实的残酷。」
「所以就是说画画就是你逃避现实的方式。」方泽叡一针见血的说出事实,白褚宁没承认也没否认。
方泽叡用食指勾著白褚宁的一搓头发「那你想要自己的画室吗?」
「可以吗?」白褚宁的眼神中突然多出一道光采,但下一秒又恢复黯淡,因为他觉得方泽叡很有可能是在逗他。
白褚宁的情绪全被方泽叡收入眼中,他卷着那搓发丝继续开口,「虽然我很喜欢捉弄人,但我对人很大方的,只要你付出一定的代价,我就能满足你的愿望。」
「什么代价?」
「当然是这个。」方泽叡把白褚宁扑倒在沙发上,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一个拳头,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白褚宁原本想吓得大叫,但一想到能拥有属于自己的画室,他努力把害怕的心压了下去。
「这样的代价接受的了吗?」方泽叡抚摸着他的大腿,接着把他的腿微微擡起。
「可⋯⋯可以。」虽然声音有点颤抖,但白褚宁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坚毅,方泽叡勾起嘴角,这就是他想要的,有时主人得给宠物一些好处,让他更忠心于你。
方泽叡亲了一口白褚宁的脸颊后起身,白褚宁的脸上多了一丝疑惑,看出白褚宁的不解,方泽叡解释说「这个代价不急着付,等画室完成后在付也不迟。」
两人像平常一样看完电视后洗完澡,方泽叡就抱著白褚宁睡觉。如果是平常,白褚宁一定会睡的很不安稳,但今天他睡的特别好。可能是因为方泽叡承诺给他一间画室,这份欣喜压下了他睡在方泽叡身边的不安与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