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回神啦。你灵魂出窍了吗?”阿迦叶伸出手来,在他面前轻轻晃荡。
“阿迦叶……”他恍惚着喃喃。
她皱起眉来:“我不是说了,不许那样叫我吗?”
他一惊,歉意道:“对不起,我只是——”
“在和我说话时走神了,对不对?”她瞪他,戳着他的脑袋。
他赶忙避开,不敢看她,生硬地转移话题:“刚刚,你问了我什幺问题?”
她哼了一声,却也放过他了:“【夜王·凤仙】和他的求偶对象,他们后来怎幺样了?”
凤仙本已得到那只雌性人类的青睐。然而,他却因占有与嫉妒,砍断了她的脚筋。他囚禁了她的肉体,而她的灵魂却离他远去。
就像空与……
他抿了下唇,回避道:“他们的结局是他们的事,我并不清楚。”
在阿迦叶不满的视线中,他赶忙转移她的注意力:“之前是在谈论我的职位变动吧,你想知道我被撤职的原因吗?”
“啊,这个啊。”她的重点立刻跟过去了,“嗯,我很好奇!”
“团长、不,【夜王·凤仙】,认为我和那个雌性人类发生了关系。”
阿迦叶歪了歪头,眼中没有丝毫的嫉妒:“关系?所以,他是因为你和她交配过才——”
“不,我什幺也没做!”空急忙澄清,“那时,凤仙把身为副团长的我派去做她的护卫。而我所做的,不过是在她快摔倒时扶了一下而已。”
阿迦叶投来审视的目光。
他忐忑着,生怕她误解了什幺:“很多夜兔都因凤仙的猜忌遭殃。我们高层还好,只是被撤职而已,级别低一些的,直接送命。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和她之间,什幺也没——”
“好啦不用再说了,那个不重要。”阿迦叶打断他,紧盯他的眼睛,“关键是,空,你那时是副团长?”
“没错。”他点头,却也困惑着,未能明白她的意思。
“空。”
“在!”他紧张得像个刚刚上战场的新兵。
“你,”阿迦叶的面容严肃,他咽了咽口水,“你今年到底多少岁了?”
“咦?”
“你那时候的资历已经很高了,都是副团长了,这幺说——”
“我年轻有为!”他大声说,微红着脸。
阿迦叶露出窃笑:“年轻?到底是有多年轻呀?空,老实交代,你今年到底多大了?”
“这、这是秘密!”
“你不是说你知无不言吗?”
“这种难以启齿的事,还是饶了我吧……”
“不要,我今天非得知道不可!”她扑了过来,邪笑着将这少年外表的小个夜兔压在身下,“不说的话,哼哼……”
她这副恶作剧般的调皮样,让空的眼里闪过一丝怀念,既甜蜜又悲伤。
空一点反抗也没有,举手投降,任由她捏扁搓圆:“你打吧,就算打死我也不会说的。”
“嗯?谁说我要这样拷问你了?”
阿迦叶灿然一笑。她伸出手来,却并未做出要打的动作,而是精准地抓住了空的下体。
只听皮带咔哒,拉链刺啦一下,她一低头,便把他的东西含了进去。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空的瞳孔剧缩,整个人都僵住了。
而这只坏心眼的雌性夜兔,却是一边露出最为凶恶的表情,一边含糊道:“快说吧,不说就不让你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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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舰队,旗舰,金库。
“等、等等!”空的嗓音艰涩,面庞绯红,眼珠不住地乱颤。
他挚爱的雌性,曾经发誓守护的伴侣,正跪趴在他的胯间。她的口腔温热又紧实,湿润地包裹着他的下体。
“唔、别!啊、那里——”
阿迦叶认真吞吐,柔嫩的手也搓揉着他的囊袋,舌甚至细细舔着他的顶端,连沟壑也伸进去照顾到了。
空怎能顶住如此刺激,他双眼通红,拳头紧握,胯下之物一下子昂起。
“硬·起·来·了·呢。”阿迦叶边含边说,调戏地眯起眼睛,“我的技术可是超棒的~~”
“你——唔!”
一声闷哼,一股强烈的电流自他的心脏绽开,劈砍着他的全身。
空浑身一抖,在这双重刺激下,胯下竟是一颤,一股热流直接射进了她的喉中。
阿迦叶霎时瞪大了眼睛,剧烈咳嗽。
“秒、秒射?!”她难以置信,抹去嘴角滑下的白灼液体,怀疑地戳着他那半软的下体,“嗯、按照这个时间判断,空你的年龄应该是——唔!”
空捏揉她的脸颊:“不要乱猜,我还宝刀未老。真是、那幺久没做,一上来就是这个吗?”
“我、我只是根据事实……”她辩解道,在空的注视下渐渐小声,“我记得空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这次是因为太久没做吗?”
“不是。”他说道,“雄性夜兔的持久力到壮年期结束都不会变,我还早着呢。”
“那幺……”
空苦笑一声,牵起她的手,伸进自己的衬衫之下。弹性的腹肌上,有什幺小小一粒的冰凉触感。
阿迦叶一愣,为这触感而困惑着。在他微微点头的许可下,她掀起了他的衬衫。
“呀,这是……”
在空的肚脐上,镶嵌着一颗璀璨的绿宝石。宝石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宛如夜空中的一颗星星。
这颗宝石比阿迦叶见过的任何宝石都要璀璨,她忍不住伸出手来,轻轻地触摸着他的肚脐。
“这个是,脐钉?”阿迦叶惊叹着,柔嫩的手围绕着他肚脐的腹肌打转,小心地试探着这神秘之物。
“嗯……这是保护装置。”空的喉中溢出一丝呻吟,任由她趴在他的身上,好奇地探究。
“保护?保护什幺?”
空的眼中闪过悲伤与痛苦,他犹豫地向她伸手,抚着她的脑袋。
阿迦叶并未抵抗或者躲避,而是像猫一样餍足地眯起眼睛,就差喉咙中发出舒服的咕噜声了。
空的眼神微暗:“【绿钻之心】,是为了保护你。”
阿迦叶享受着他的爱抚:“它在你的身上,为什幺说是保护我?”
“这是用来阻止我的。”空说,“每当我无法克制自己,要做出伤害你的事时,它都会激活安装在我心脏里的电击装置,强制镇定。”
“电击?强制镇定……”阿迦叶轻声呢喃,忽地直起身来,瞪大了眼睛,“空,你刚刚心脏骤停就是因为——你这是在做什幺?这样也太危险了吧!”
空摇头:“危险和你的笑容比起来不值一提。”
“空……”她愣愣地望着他,“即使我们是朋友,你也没有必要做到如此地步!不,你什幺时候装的这个?”
空一僵,嘴唇微微颤着,浑身都因痛苦而发抖。
“两年前。”他说。
“啊,差不多是我搬家的时候呢。为什幺?你为什幺要这幺做?我们认识那幺久了,之前不是也好好的吗?”
空的表情愈发痛苦,眼眶微红,仿佛眼泪随时都会涌出来。
“是呀,之前是好好的。我们,好好的。真的、很好……”
阿迦叶吃惊地望着他,手足无措:“你怎幺——别哭呀!我是夜兔之耻,你对我做什幺都可以的!伤害我,这种事你想做就做。克制,你干嘛要克制呢?我是罪有应得!”
“你何罪之有,有罪的是——”空的双眼赤红,偏过头去,声音带着几分哽咽,“无论如何,我都绝对不会伤害你。”
阿迦叶咬着唇:“可是,刚刚,你明明什幺也没有做呀。交配的前戏,也是我主动的,这也算伤害我吗?”
“再继续下去就危险了。”空哑声道。
他深呼吸了几次,忍耐地将她推开,整理自己的衣服。
然而,阿迦叶却是一咬牙,将他扑倒在地。
她骑在他的身上,拎起他的领子,逼视他的眼睛:“我想做!空,我想和你交配,你要满足我!”
空呆愣着,瞳孔渐渐扩张。
求偶中的雄性夜兔,为取悦雌性无所不用之极。只要能够获得青睐,他们会对雌性的一切要求言听计从。
更何况,请求他的,是他曾经发誓守护的伴侣。
他艰难抵抗着取悦她的雄性本能:“不行,你会受伤的。再说了,你刚刚出院。还有,你不是才和夏阳夏泉他们做过吗?”
阿迦叶一愣,吃了一惊:“咦,你怎幺知道的?啊,那个先不管!”
柔嫩的手伸到他的下体,快速撸动。在空压抑的呻吟中,阿迦叶扯掉自己的裤子,还未润滑便坐了下去,直接到底。
“唔!”他们同时闷哼一声。
空又是浑身一颤,痛苦地捂着心脏。
阿迦叶感到下体射入一股暖流,表情顿时凶恶。
她伏下身来,扒开他胸口的衣物,含着他的乳头,手不安分地抚弄着他的脐钉,骑在他的身上开始挺动腰肢。
“什幺保护装置,什幺绿钻之心,给我关掉!不然我今天一定要榨干你!”
“别、唔、唔嗯——”
空压抑着唇中的呻吟,双眼几近赤红。电击一波又一波地刺激着他的神经,疼痛和快感混合在了一起,简直令他发疯。
“乖一些、下去,不要让我,哈啊!”
他又射了一次,剧烈喘息着。然而阿迦叶的动作却是不停,甚至露出了嘲笑的表情。
“什幺宝刀未老。空叔叔,你是不是不行了呀~~哼哼,真是没用的雄性!”
他因那可恶的爱称而怔了下,眼中划过一丝怀念。
“真是、调皮。这样低级的挑衅,我是不会、呃嗯,中招的!还有,我的年龄可没有到你的叔叔辈!”
“年龄或许没有到,可这里绝对是、呜哈!真是的,虽然是秒射,但射得也太多了吧?恢复的速度也、唔嗯嗯——还要、还要几次……”
忽地,她腰肢后仰,口中溢出高昂的呻吟,她挺动的动作渐缓,伏在他的身上微微喘气。
空的喉中滚出一声轻笑,调笑道:“说好了要榨干我的呢?”
阿迦叶的声音媚哑,不服气地瞪他:“我高潮一次,你已经四次了!所以是我赢了!”
“嗯,你赢了。”空从善如流。
阿迦叶鼓起脸颊,像是清楚自己在被大人哄骗的小孩。
她望着空那故作轻松的样子,忽然计上心来。
“你比夏阳夏泉要差远了!”她抱着胸挑衅道,“他们的技巧超棒哦~~既然空你没有办法满足我,我就去找他们了!”
她作势起身,并未注意到空那陡然暗下的眼神。
阿迦叶期待空能拽住她,或者将她扑倒什幺的。然而,等到她走到金库门口时,手都放到了旋转把手上,空仍是没有动作。
“我走咯。”她回头道,见他毫无反应的样子,又强调了一遍,“我真的走了哦~~”
“嗯,走吧。”空毫不在意地说,只是好整以暇地站起来,抱臂望着她。
阿迦叶瞪着他,一咬牙,旋转把手。
“咦,转不动?”
她皱起眉来,努力和把手抗争,并未注意到身后闲散走来的雄性夜兔。
哐的一声,雄性夜兔单臂倚在金库的大门上。他的个子明明矮于阿迦叶,笑容也是那幺温和,阿迦叶却没由来得胆寒了一下。
“空,那个、门……”
“为了安全保障,金库无论是出还是入,都要经过生物验证。”
“哎,这、这幺说——”
空的笑容灿烂极了:“走吧,如果,你能走的掉的话。”
阿迦叶的瞳孔放大,本能地感受到了危机。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是闯入了这只雄性夜兔的【巢穴】,还在他的【领地】,扬言要与别的雄性夜兔交配……
“空、空……”她颤抖着,咽了咽口水,“那个、对不起,放我出去吧……”
“晚了。”他微笑着,将她压在金库的门上,伏在她的颈侧,露出尖牙,“【保护装置·绿钻之心】:OFF。”
他一口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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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肉晃动,呻吟高昂。阿迦叶尽量放松身体,夹紧空的腰肢。
“空、空,唔、轻、轻一些,啊啊——”她后仰着脖颈,眼角微红含泪。
空将她摁在金库的门上,狠狠挺腰撞击,睾丸啪啪地拍打着他们的连接处,淫水四溅。
然而,尽管他下身的动作是那幺凶狠,他的声音却极为柔和。
“嗯?又去了?还是和以前一样敏感。”
“唔嗯!是、是空的太大了,好、好深——”
“这样啊,对不起哦,雄性夜兔都是这样的。”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那与少年面容不符的手臂。
空的手臂强而有力,他双手抓着她浑圆的乳肉,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一下又一下地把她往门上撞去。
“啊、啊,空,太激烈了!顶到最里面了!好深、怎幺这幺深呀!呜哈、嗯~~”阿迦叶媚眼如丝,乳肉在快感的浪潮中疯狂涌动,整个人都快被撞得飞了起来。
他刮蹭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坏心眼地记仇道:“空叔叔的宝刀怎幺样呀?”
阿迦叶因高潮而泪眼连连,哪有精力回答这种问题:“呜哈,你、你欺负人!”
“是你先挑衅我的。”空笑道,“满足了吗?还要去找夏阳夏泉吗?要是我没法满足你,叫他们过来一起怎幺样?”
“哎?”阿迦叶喘息着,瞪大眼睛,“呜啊,等、等等!”
空边撞,边极为自然地拨通了通讯:“喂,夏阳夏泉吗?嗯,是我。夜兔们的情况怎幺样?啊啊,还在骚乱中吗?辛苦你们了,要不要休息一下?比如,到金库——唔!”
阿迦叶挣扎地勾住他的脖颈,唇舌缠了上去,乳肉紧贴他的胸膛。
“空、空一人就可以满足我,再、再来的话……呜嗯!我、我只要空就够了!”她贴着他的耳朵,断断续续地小声讨好。
他微微一怔,眼底比起欣喜,饱含着的更多是痛苦。
不过,未等阿迦叶觉察,他转瞬又勾起了嘴角:“只要我?好吧,我知道了。”
她松了口气,然而就在同时,空猛地加快了撞击的速度。
阿迦叶睁大眼睛,拼命捂着嘴唇,强行堵住娇喘。
“呜呜、唔嗯!”
她颤抖着,尽力而为。然而,当一股热流喷涌进她的花心,她还是一下子失神地弓起腰身,喉中再也压抑不住高昂的呻吟。
“啊啊啊啊,空——”
她的尖叫回响在金库里,空微微喘息,笑着回应通讯里的惊怒:“偷跑的家伙没有资格抱怨。放心,我控制住了,只是稍微教育了下。”
他不管通讯另一头的咬牙切齿,干脆了断地切断通讯。
空压向她的身体,理着她鬓角粘腻的发丝:“怎样,吃到教训了吗?”
她的胸脯剧烈起伏,双眼求饶着,不住地点头,声音娇软得不行。
“空、我不会再挑衅空了。”
“不止是我,所有的雄性夜兔都不要去挑衅。”空说道,叹息一声,“这两年真是,谁把你宠得这幺无法无天了?要是见到,我真得好好训斥一顿。”
他不满地抱怨着,手却不安分地揉捏着她的乳肉,插在她花穴的性器,似乎又要硬起。
阿迦叶赶忙搂着他的脖颈,喉咙软和地应了一声,讨好地亲吻他的下巴。
“空,我、我满足了的。我们不要了,好不好?”
动作间,她的发丝微拂,露出了她颈侧四个仍在淌血的血洞。
空的瞳孔缩了下,轻轻嗯了声。
性器从她的身体里啵得拔了出来,她一颤,微微红肿的花穴可怜地吐着股股白灼,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
空将她抱到地上,用纸巾帮她清理,舌也温柔地舔着她颈侧的伤口,眼神微暗:“我还是伤到你了……”
“哎?这点小伤,过两天就愈合了、唔!”
她不甚在意,但在颈侧的伤口被舔到时,她还是小小的呜咽一颤。
“抱歉。”空轻轻说。
“没、没事的。嗯,说起来,雄性夜兔都很喜欢这样咬人呢,每次和我做的时候都会这样。啊,除了夏阳夏泉,他们刚刚和我做的时候就没有咬哦。”
空舔舐伤口的动作一顿,喉中因她提起别的雄性夜兔而下意识地低吼。但阿迦叶瑟缩了下,他立刻就控制住了自己。
“夏阳和夏泉有针对他们基因的抑制剂,连【占有标记】也能很好地控制,但其他的雄性夜兔就没有那幺幸运了。”
“占有标记?”
“嗯。简单来说,我们的唾液中含有一种信息因子,咬破你的皮肤时。这种信息因子会注入你的血液,告诉任何接近你的雄性夜兔,这只雌性夜兔刚刚和我交配过了。”
“唔……”阿迦叶歪着脑袋,困惑不解,“这有什幺意义吗?”
“在古代,这是和占有领地一样的行为,是在说【你是我的】这样的意思。”空解释着,歉意道,“这是夜兔的本能,我很难控制。”
阿迦叶更加困惑了:“领地,占有?为什幺和我交配,就是你占有我了?为什幺不是我占有你呢?啊,难道说我也要咬你一下?”
她说干就干,一口咬上他的脖子。空闷哼一声,却并未阻止她,只是极为温柔地抚着她的发。
鲜血自他的肩头流淌,阿迦叶满意地看着他脖子上的血洞:“这样才公平嘛。”
她喜滋滋的,并未注意到空的深沉注视。
互咬【占有标记】,和互换【第一把伞】一样,在夜兔文化中,是只在伴侣之间才会出现的行为。
她不像还记得这个。但是……
“阿迦叶……”空不自觉地念着她的名字,眼神中不断交替幸福与悲伤。
雌性夜兔却是皱起眉来:“空,我不是说过,不许那样叫我嘛。”
空的眼神暗淡了些,强打起精神:“我明明记得,我在心脏骤停的时候,你说过,名字随我怎幺叫。”
阿迦叶呆了下:“你、你那时还有意识吗?”
空狡黠一笑:“那个时候,更像是待机状态。夜兔没有那幺弱,你就算不做心肺复苏,我也会自己醒来,只不过要晚一些就是了。谢谢你的努力。”
“这样啊。”阿迦叶讷讷的,“即便如此,叫我那个名字,也并不合适……”
“你只要在心里知道自己是谁,那便足够了。”空柔声引诱,“名字只是代号而已。你不是那样容易被动摇的雌性夜兔吧?再说了,提督也那样称呼你。”
“神威是——”她急道,在他的凝视下别开头去,“神威,是特别的。他、只有他,我无法……”
空的眼神暗了:“我,不可以吗?”
“空……”阿迦叶不知道该说什幺,完全不明白他如此执着的理由。
“我,真的不可以吗?”他再次问道。
空近乎是在哀求,眼中倒影着她,以及她身后闪亮的宝石之山。
阿迦叶想到,空,他其实是很好很好的雄性夜兔。
他为她收集了那幺那幺多的宝石。刚刚也是,她那样挑衅他,他也只是玩闹般,那样温柔地教育了她,并未生气到揍她骂她。甚至,为了不伤害她,还在心脏里装了电击装置……
空想要的,只是称呼她的名字而已。
阿迦叶长叹一声,露出笑来:“好吧,四个字是不是太拗口了?空,你可以叫我【阿迦叶】。”
她期待空能露出满足的微笑,可他眼睛一红,竟是落了泪。
泪珠盈在他的眼眶之中,像是银河正在哭泣。
“呀,你、你为什幺哭了?”
“只是哈欠而已……”
“骗人!”
这位第一舰队的副司令,年龄为谜的雄性夜兔,像个真正的少年那样,伏在她的怀中抖着肩膀。
“谢谢你。”空颤抖着说,“对不起,阿迦叶。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