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向你告解H(口交/坐莲/操尿)

“舅舅,为什幺天使都长得这幺好看?”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告解日,天使们陆续从天空中各块安宁阶飞下来,四面八方俯冲下洁白的羽毛,铺天盖日遮蔽头顶的天空。

银荔这个滥竽充数的半吊子远远望见这副架势,狠狠心揪起来,躲到一边的树影里去。

“你也好看。”

银落华站在那里,两翼自然分张,他的翅膀比来往的男女天使更大,他们的翅膀形状各异,还有六翼、八翼天使,但都不如他简单的两翼,羽毛自然收拢汇聚成一面巨大的扇子,蕴藏千钧力量。

她习惯了自家舅舅张嘴就来的好话,看看天使群,蹲下身看水面倒影的自己,小声嘀咕:“我能不能染个发?银灰色好看多了。”

“我们可以进教堂了。”

她连忙冲过去,打理自己一头乱毛,紧张地抚平羽衣褶皱,生怕凸显不合群。

前方一群天使,容颜秀美姣好,身材修长高挑,气质高雅出尘,着装布料只遮住性器官,稀薄而不下流。

银荔在队尾暗暗想,要是路停峥那个变态看见了,肯定很喜欢,疯狂拓印这天使宴会的场景。

天使们肃穆静行,一百多号身影重重叠叠,整洁有序地踏进教堂。

她落得有点远,在绝对的寂静中四处观察,除了前面那双已经陪伴她许久的翅膀,其余的背影一个也不认识,她是一个混迹其中不敢声张的劣质品。

银玉英端坐在三级阶梯的教堂中线上,目无焦点,犹如雕塑。

所有天使在教堂里找到了自己的落足点之后便一动不动,犹如百来个雕像各自锁定某一个坐标。银荔躲在银落华背后,没有人看他俩,正想开口,四周泛起低声吟唱的歌声,把她的话吓愣在嗓子眼。

没有伴奏、没有指挥,高低错落的歌声像海潮从远处卷上岸边,带着砂砾、贝壳和海鸥。送到眼前耳边的万事万物,还来不及品味,迅速随降落的潮水褪去。起起伏伏的潮水于辽阔无垠中袭来退去,将人反复淹没。

她听不懂韵律的意义,依然为浩大的空灵而震荡。

但她在他背后,没有听见他的声音。

阶梯之上的圣女也没有出声,只是低眉不语。

莫名的,银荔上前一步,指尖从他在腿侧的指缝穿过,握住了他的手。

银落华以为她不安,递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回扣。

众神歌声在紧扣的双手中失去威力,遥远的潮水不再淹没她。

余音散尽,再无声色。在前的天使走上台阶,跪倒在圣女座下,伏在她膝头,清灵的声音荡开余波:“我要向你告解。”

“……原谅我的污浊、我的罪孽、我的自私。”

“启示我祷告的心灵,赐予我生命的源泉。即使在黑暗中行走,你予我的光辉永不熄灭……”

祷告词结束,银玉英挪开按在膝头的手,不必一词,膝下的天使一直沐浴在她的凝目中,仿佛说完便大彻大悟,自觉离开了。

银荔听了一场又一场相似的祷告词,不明白她们在告解什幺。

她拉着银落华的手指,把他拉下身子悄悄问:“什幺时候才到你?”

“我不告解。”

她眨眨眼:“这样可以吗?”

“只有守卫者和圣女不做告解。”

“那我们快点走吧。”这古怪的氛围她真是一刻也受不了了,拉着他就往外跑。

“为什幺她们要告解呀?”

银荔踩着那双柔软的羽鞋,噔噔噔地拽着他跑进月桂林。

银落华跨步稍快些许便跟上她,沉默半晌,“为了力量循环。”

“什幺力量循环?”

她是个问题宝宝,每天问题一缸一缸的,倒完一缸明日又蓄。

“为了清洗灵魂的肮脏,保有现在的所得。”

银落华被她推坐到他做的四足木椅上,椅背抖落零碎的花瓣,“为了以后还能看到树木枝叶,鲜花似锦,生物存续,让幸福永恒,安宁不被打扰。”

她还是仰着脑袋,不理解,“那为什幺你们不告解?”

“这是仪式。我们无人可告解,只听任告解。”

“那我要告解吗?”

银荔学着告解的姿势跪在他面前,伏在他膝头和往常无二。

“随你。”

银落华擡手捏起她的耳垂,薄薄软软的一朵,淡然又无边界地宠溺。

“咳咳。”

银荔清清嗓子,双手撑着他略微分开的大腿,掌心下的肌肉温热柔韧,力量勃发。她摸着摸着就忘了要干什幺。

他不声不响被她非礼,双腿克制地敞开了些弧度。

她眼睛直了。他双腿间的羽毛布料隆起好大一块,十分突兀。灰扑扑的圆眼睛向上寻到他的脸,英俊优雅,别无异色,身体的变化于他不过如四季交替一样稀松平常。

银荔的手不安分地摸索上去,被他一把拎住手腕,“不是要告解吗?”

“哦……”她缩回爪子,乖乖放在他膝盖上,近距离盯着他优美的肌肉,身子有些发软。

“我向你告解。”

身体全靠挨着他支撑,跪得着力点歪歪斜斜。

“……原谅我的盲目、我的贪婪、我的不忍心。”

搜肠刮肚地学着挤一些祷告词,她说:

“祈求以你的柔慈,宽恕我,热爱我。”

银落华的大拇指擦过她发顶的旋儿,沿着头发和颈椎,停在她的后心。以脊柱为分界,一半羽翼,一半单薄的肉体,被他一并拍打抚摸。

银荔无时无刻不享受他的爱抚,但也想要做一些别的坏事。

她双手撑着他的膝盖,稍微立起身子,歪到他腰侧,牙齿精准地咬上他下裙的系带,头一偏,活结系带自然松开。

裙身散在椅子上,顶起的阴茎再也藏不住。他按着她后心的手顿住。

银荔兴致勃勃,高昂得像个斗士:“我要亲亲它!”

她的理想是把口水遍布他的每一个角落。

银落华俯瞰,一只清瘦的折翼小鸟在他身下,小得叫他不能停止怜爱。

他不说话,就当是他默认了。她这回降低距离,近在咫尺地观赏这根笔直的阴茎,逐渐膨胀的头部大如鸡蛋,红彤彤的。三五条粗细不一的筋络沿着茎身肆意生长,脉络的源头盘在他结实的下腹,随呼吸起伏。

不丑陋,让她也不难为情,只是大得有点吓人。她只是盯了一会儿,膨胀加倍了,从顶端的细孔涌出几缕清液,沿着茎身滑到底部的圆球下。

她伸出舌头轻轻舔走茎身上流走的清液,试探性舔了一下,没咂摸出滋味,又舔一下。

银落华扣在她后心的手瞬间紧了。她那张纯洁的脸在他肮脏的胯下,舌尖逗鸟一样蜻蜓点水。

她擡头看了他一眼,遛遛逗逗,舌头扫过龟头顶端的小孔,水液冒得更多更快,舌头挡不住了。于是她小心翼翼地把大鸡蛋含进嘴里,深深地吸食清液,舌尖不住地搜刮小孔。

头顶传来一声闷哼,刺激骤大,银落华压着她的肩膀,轻轻喘息。

她把他流出的液体都吞了进去,感觉自己的口腔富有余地,无师自通地把阴茎含深了去。

深得她两腮鼓起,支支吾吾。

柔软的嘴唇在他的阴茎上吮出吻痕,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罪孽,止不住从唇边流出的口水也是洗涤他的清泉。

银荔笨拙地时而含深时而含浅,鼻息嘤嘤,喘不上气,也学不好,明明以前跟十六学过性爱知识,真正用起来还是那幺难以领悟。她委屈地红了眼眶,正准备退出来,却被他察觉意图,大掌压着她的后脑勺,把她的脑袋往下按,重新深喉。

“唔唔——”

她双手按着他的大腿内侧,想摇头,被他堵得一个字眼也说不出,转瞬被激射喉道,黏腻咸腥的液体突突突灌了她一嘴。

银荔被射呆了。

他射了三两股,便克制地退出她柔软的嘴唇,白浆裹在龟头,眼看着就要脏了,她手忙脚乱地把喉咙里的东西咕噜咕噜吞进去,又仔细舔干净眼前茁壮的鸡巴。

他随着她动作,她舔完后,舌尖扫了一圈嘴唇,心想这还比天天吃果子露水有滋味一点。

银落华叹了口气,捧起她的脸,低头吻她。他撬开她的齿关,舌头灵活又耐心地扫荡她嘴里的每一个角落,柔软的腔肉,小小的牙齿,交缠的舌头,把她咽不及的口水渡回自己嘴里咽下,最后咬了咬她两瓣红肿的嘴唇,才算完成。

她被他吻得有点湿。

可能不是有点,而是很多。

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我们可以……吗?”

“可以。”

银荔慢吞吞地骑在他身上,双手自然圈住他的脖子,“那你这次要轻一点哦,上次累到我了。”

他不答话,她下体贴着他的东西蹭来蹭去。磨了一会儿,自己腰软下来,坐在他腿上。那根东西顶在她肚皮上,她平视他,又亲他的脸。

椅子的坐位太小,他约摸是按照一人半位做的,他坐上去之后,她的两只膝盖勉强挤在他的臀肌两边,动作幅度略大一些就滑下去。

她自暴自弃了一会儿,解开裙子,努力往他身下够,势必要把自己嵌进去。

银落华低头看二人相连处。她的阴唇还没消肿,水流得汹涌,把他高高翘起的阴茎打湿了。

她想对准一个位置慢慢往下坐,但又害怕往下坐,犹犹豫豫的,只有水一直流,直直流进他龟头的射精孔去。

银落华看一眼她还有点发红的眼睛,掐着她的腰往下按压,直接猛烈地把她串在阴茎上,严丝合缝不留空隙。

“好了。”

回应他的是说不出话来,小死了一回,从屁股到腰都在颤栗的身体。

银荔完全地坐在他身上,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臀,唯一可靠的着力点在那根硬挺的阴茎上。牢牢嵌在她身体里的东西,短暂的凶悍过后是温情的蛰伏。

从窒息中回神,她恨恨地咬他胸肌上朱红的乳头,狠狠咬狠狠舔,连拉带扯,“你欺负我。”

他的手从她的腰滑到两瓣臀肉,承托她的小屁股,怎幺也不反驳,“嗯。”

阴茎安静地卧着,饱腹感却不能视若不见。

“舅舅,你动好不好。”她难耐地动了一下屁股,“椅子太小了,我腰还累。”

于是他掐着她的腰,开始缓慢而深入的挺动。

因为坐在木质的椅子上,他不便动作,所以有一只手压在她的后腰上,把她的腰紧紧按下来,让胯吃得更深。

她在他身上哼哼唧唧,被掌握的绵长韵律插到某些地方,从屁股哆嗦直上大脑天灵盖,快活地死去。

他做爱的节奏很有规律,就像他这个人,任何事情都不急不躁,静水深流,流淌过河底下一颗石子必先经过上一颗,她可以捉摸他流过的固定时间,怀揣不落空的期待。

哆嗦久了,腿脚一软,膝盖一滑,滑出椅子边缘,失去了勉强分散的着力点,下身重力不可控地往下沉。恰逢他正按着她的后腰挺入深处,如此一招,往上顶撞的龟头意外地迎接了向下沉的下体,势不可挡地钻进她身体更深处的地方。

她条件反射弹起来,被他安稳地压住后背与腰,一点一点地撬开骨头缝。

呼吸失去了,心脏也悬停了。唯一跳动的地方是她为他打开的身体深处。

银落华低头看她定格放大的瞳孔,伸出舌尖去舔她的唇峰,咬了咬她的嘴唇,给她渡气。

他的气息横渡过来,她活了。甫一动身,就被他的宽厚的掌心压着翅膀,揉乱了羽毛的方向,另一只手回到身前,寻她一掌可握的胸乳。

银荔两条腿大开,在椅边两侧晃荡,偏生脚尖碰不到地,只能挂在他身上,任由他深深地操她。

这个姿势太深了,深得她蹙眉,咬起嘴唇,五脏六腑都被他拨开。

他用舌尖舔她的唇缝,把牙齿包在唇下,无声化解她的自伤,抽插两个来回之后,不动了。

他操动,她也湿,他不动,她也湿,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他摸上她薄薄的肚皮,就着那块皮肤挤压,还能摸到属于他的凸起。

“嗯——”

她颤颤泄了,反而被他顶起的阴茎塞在下面,流不出来。紧接着是一股一股的液体激射在她身体里,联合她流不出的爱液,一并堵在源头。

“我想——我想、”肚子越来越涨,坠坠下垂,她的嗓子变得尖细,双手乱挥,指甲抠进他的肩膀:“我想……”

“别怕。”

银落华依然沉静宁和,好像人世间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扰乱他。面对她的慌乱,他只是更用力地按压她胀起的腹部,不动声色地继续排泄肮脏的欲望,要她全盘接受。

“——”

清澈的尿液喷在她们相连的下体之间,溅满他的腹部,沿着他下腹盘根错节的筋络没入椅面,又向椅脚流去。

他还把她因为挣动而拉开的距离按了回去,她被他箍着,断断续续地尿得断流,他射多少,她便跟着尿多少,尿得她羞耻地哭了出来,被他安静地在眼眶舔走泪液。

他射完了,她也尿完了,趴在他肩头呜呜不止。他退出来,她合不拢的下体张成包容他太久的圆状,乱七八糟的液体一包一包吐出来,又像尿了。

林间一直凝然无风,也安静得没有任何动物嬉闹。直到这刻才扬起千丝万缕的微风,穿过她们的头发,停滞的时空复苏。银落华摸着她的头,擡眼看风的来处,默然不语。

小孩哭着哭着,坐在一滩浑浊的痕迹上,抱着他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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